“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但凡你长了一只眼睛,你也不会说出这种话出来。”陆居元没好气的说道。
姚子清觉得陆居元上头了,她觉得自己要赢了。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陆居元愤怒了,他转身就走。
“这破地方,不待也罢!”陆居元怒道。
“说不过就要跑?你是个男人吗?我看你连宫里的太监都不如!谨宣那死太监见了我,也敢跟我骂两句。我看你啊,不如去当太监得了。”姚子清冷声道。
陆居元停下了脚步,张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往前走。
接着,陆居元放大招了。
“我!焯!你!老!木!”
震天动地的喊声,从这偏厅传了出去。
陆居元一步跨出偏厅,外面所有的人都被吓得后退好几步。
好家伙,好强大的气场!
“嘿嘿!你看看你长得好像那个上单鳄鱼荒漠屠夫!老子看了你一眼,差点就被你闪瞎了老子宇宙钛合金老君炉三味真火练就的火眼金睛!”
“呵呵,你搁那给我吹呼?全天下的男人抢着给你磕头?我就焯了你先人!就是有踏马癞蛤蟆也不会给你磕头!”
“你他娘的脸上长这么多的器官,就没有一件是正常的!尤其是嘴!好端端一个女人,居然长了一张嘴!”
“老子要是你,早把这张嘴从脸上抠下来,扔进厕所里喂苍蝇了!苍蝇都未必会喜欢你这张嘴!”
“让老子给你磕头?你搁这逗老子玩呢?老子顶天立地的爷们!给你磕头是老子的福气?你特么怎么不想个屁吃呢?”
“年纪轻轻就有一座两a的景区?富贵逼人别人练的都是富贵,你搁这练碧人!不要碧莲!你就是个碧池!”
“……”
陆居元一路从里骂到外,从百草园骂到了三味书屋,从南天门一路骂到了蓬莱东路。
整个国子监,都笼罩在一股恐怖的气氛当中。
所有的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国子监的主人怒了。
她极有可能一巴掌将陆居元给拍死。
姚祭酒可不是没拍死过人。
她之所以这么能骂人,并非因为她的嘴真的天下无双。
而是因为她的拳头。
首先你得能打得过人家,才有胆量跟人家对骂。
否则姚子清一个祭酒,项镜之武力值底下不如她,不跟她对线可以理解。
可王崇和谨宣,那可是王朝一等一的高手,这两人一旦跟姚子清对线,也只能被姚子清喷的狗血淋头。
为什么?
姚子清如果喷不过你,就会动手打你。
这个女人,在全天下最不讲道理的人当中,能排进前十。
骂不过也打不过,就只能忍着了。
可陆居元呢,论武功,他就是个三脚猫。
他居然敢在国子监里面,一路从里骂到外!
而且骂的还是国子监唯一的主人!
这胆量,不比天还高吗?
姚子清一开始并未将陆居元当做是对手。
因为陆居元的武功境界在姚子清的面前,来一千个也不够他打的。
而姚子清很会骂人,她也不觉得自己会败下阵来。
但是这一次,姚子清居然被陆居元骂的哑口无言!
明明是陆居元上头了啊!可为什么还是她输了?
姚子清忽然想到了这是为什么。
因为陆居元骂的话当中,就没有几句话是她能听得懂的。
她不知道陆居元到底在骂她什么,又如何去还嘴呢?
所有人也都非常的惊讶,直到陆居元一路骂出了国子监大门,国子监里面都没传来姚子清半点声音。
不过,国子监当中的气氛,更加的阴森可怖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陆居元就这么离开了国子监。
直到陆居元消失在御街的尽头,也不见姚子清出手将陆居元给一巴掌拍死!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就在刚刚姚子清怒火中烧的时候,宫中内务府谨宣顿时登上一座塔楼,往国子监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御书房当中的皇帝,走出了御书房,往国子监的方向看了过去。
尚书府的王崇,也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国子监的方向。
刚刚回到家中的牛田,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那个女人发怒了!
一些大佬对此都表现出了紧张的态势,许久过后,国子监那边没有传来什么动静,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他们都担心,那个疯女人一个不开心,又把哪个王公贵族的纨绔子弟给打死。
陆居元才杀一个王元,京城短时间之内可不能再出这种事情了。
还好,那个疯女人没动手。
国子监内,终于响起了姚祭酒的声音。
“今晚抄书,通宵!”
众人如同有泰山压顶一般,拼命的窜回各自的书堂,拿起笔拼命的书写了起来。
陆居元引发的姚子清的怒火,他们要代为承受了!
陆居元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相公,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荀施问道。
“我不是去国子监了吗?我一进去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让我在院子里吹了一天冷风!这是要干嘛?显摆自己的淫威吗?我可不吃这一套!
还有那姚祭酒是个年轻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居然要我给她下跪。让我给她下跪也就算了,居然还说这是我的福分?我堂堂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可能受此侮辱?”
陆居元将今天大致的遭遇都说了一遍。
“所以你把姚祭酒给骂了?”荀施紧张的问道。
“是啊,她这么仗势欺人,不是活该被我骂吗?也就我不懂半点武功,否则我今天必定一刀将她给宰了!”
牛田立马拍着胸脯,朗声道:“居然让陆大人这么生气!陆大人要砍谁,牛田帮你砍!”
“好!我明天一定带你把她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