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带来的那七八个人,以为他们也难逃一死了。
可是,陆居元好像并没有管他们,就这么走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不久过后,有几个人过来,将吴凡的尸体搬走了,依然还是没有人搭理他们。
“怎么办?”
“要不赶紧走吧!”
“对啊,说不定陵阳侯只想杀少爷,不想杀我们呢。”
“对对对,赶紧走赶紧走!”
不久过后,牛田来到了吴府,他将吴凡的人头,挂在了大门上。
牛田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阵,感觉这样好像不太显眼,于是他又将吴凡的人头重新取了下来。
吴凡将刀子抽出来,将吴家府邸门口一棵大树给削砍成了一根秃头木桩,随后将吴凡的脑袋挂了上去。
牛田抬头看了一眼,高度还算不错,吴府里面的人应该能看得到。
牛马非常满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之后,在木桩下坐了下来。
郡马爷可是交代了,如果谁来拿吴凡的人头,就要将谁的手剁了,所以牛田自然是要在这里看着的。
不过牛田没想一个问题,那就是陆居元并未交代他在这里守多久。
可是吴凡也不会去想,反正先在这里待着就行了。
牛田在门口砍树的时候,府中的人就听到了动静,吴府的管家见牛田有点生猛,便立马进去禀告。
“老爷!门口来了个人,好像在砍我们家的树!”
“什么人?”吴利山问道。
“好像是陵阳侯身边那个侍卫。”管家说道。
“大哥,我出去看看。”旁边的吴利群说完,立马朝着府邸外走了出去。
吴利群立马走到了大门外。
他们家门口一棵参天大树,现在已经成了一根秃头的木桩。
吴利群先看了一眼盘坐在地上的方脸汉子。
确实就是那个叫牛田的侍卫没错。
随后,吴利群抬头,往上一看。
吴利群的目光,顿时聚焦了上去。
木桩顶上吊着一颗人头,而那颗人头实在是太好辨认了,哪怕他的嘴巴都被撕烂了,可吴利群还是一眼看出来了,那就是吴凡!
该死的!
居然把吴凡给杀了!
那陆居元胆子果真是大啊!
吴利群将腰间佩刀抽出来,将刀子往上一抛,刀子朝着吴凡的人头飞了上去。
牛田感应到内力波动,顿时一睁眼。
有一把刀子,朝着他头顶上飞了上去。
牛田抬手一抓,那把刀子在空中忽然转了个弯,直接飞到了牛田的手中。
看到这一幕的吴利群,心中七上八下了起来。
吴利群无法理解,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他能够感受到,这个人身上有一点点内力波动,好像比他强!
果不其然,陆居元只带来一个侍卫,这个侍卫是个武道高手。
“你们想做什么?”吴利群质问道。
“郡马爷说了,谁敢取他的人头,就剁了谁的手。”牛田说道。
“让你们……啊啊啊~”
吴利群刚想说,让你们侯爷过来说话。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牛田手中的刀子朝着他急速飞来。
这种速度,压根就不是他能躲避的。
这把刀子,穿过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掌无力的掉落到了地上。
而那把刀子,钉到了他身后的围墙上,整条刀刃,全部没了进去!
手上传来剧痛,吴利群当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惊飞了周围无数飞鸟。
吴利群强忍着痛苦,赶紧运转内力,给自己止血。
这时候,牛田抬手摸了摸脑袋,他在想一件事情。
郡马爷说剁了他的手,是剁手指呢?还是剁手掌呢?还是剁手臂呢?如果是剁手指的话,这一下就剁多了。如果是剁手臂的话,这一下又剁少了。
要不先把他的手臂剁下来,之后回去问问郡马爷到底剁那一截?
这样可以。
如果剁多了,就给他还回来。
不然剁少了的话,还得跑一趟,怪浪费时间的。
随后,牛田抬手一抓,那把没入围墙的刀子,飞了回来。
吴利群这才强忍住疼痛,他甚至都没感受到什么,就看到一把刀子从他身边飞了过去。
刀子扎进了那棵树的树干上,整条刀刃又没了进去。
那棵粗大的树,正在剧烈的颤抖,掉在树上的吴凡的人头,也在跟着摇晃。
这时候,吴利群的整条手臂,掉到了地上。
吴利群现在恨不得将这个方脸汉子剁成十八截。
可是他现在也彻底清楚了,这个人无比厉害。
如果他想到话,刚刚落地的就是他的人头,而不是他的手臂了。
听到吴利群惨叫的吴利山,此时从府邸内走了出来。
他看见吴利群没了一条手臂,低头一看,便看到吴利群的手掌和手臂都在地上,被剁成了两截。
吴利山抬头一看,随后他几乎睚眦欲裂。
他干儿子吴凡的脑袋,居然被这个家伙掉在了树桩上!
吴利山将刀抽了出来。
砍了他干儿子的脑袋,又剁了他亲弟弟的一条手臂,这很显然是上门找麻烦来的。
吴利山正要上前,牛田坐在地上没动。
牛田的任务是,守住上面那颗人头。
吴利群见吴利山要跟这个人动手,赶紧拦住了吴利山。
“大哥,此人不简单,不要轻易招惹!”吴利群颤抖着说道。
随后,吴利山又想将吴凡的人头取下来。
可还是被吴利群拦住了。
“大哥不可!你要拿吴凡的人头,他可能会对你动手,他非常厉害!”吴利群急声说道。
“你什么意思?”吴利山朝着牛田问道。
“郡马爷说了,这人头只能挂在上面,谁也不能拿,否则剁了谁的手。”牛田沉声说道。
“真当我吴家这么好欺负?”吴利山问道。
吴利山这有点对牛弹琴。
牛田可不知道你吴家好不好欺负。
自从牛田在西楚和宋长明打过以来,他这胆量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现在的牛田,只要陆居元下命令,他谁都敢去干,谁来了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