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 “你想的美!”
赵子非气的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打了他的头一下,没好气道“本公子都不敢要她,就你???”
话中满满的不屑。 “哦?”
裴冷挑眉,从几人的态度中猜出秦染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再联想到那几分的似曾相识,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你是这次天启派来的将军之一?”
慕容舒和秦染虽然在军营中算是军师,但在京城官职中也算是将军。 只是两人的官职,都在司祈年之下,要听命与司祈年。 秦染“看来裴将军眼神不好。”
秦染话落,慕容舒忍不住笑了。 两人可不就见过,那天秦染带兵及时赶到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姑娘是那天的白衣小将军?”
裴冷看了一眼在笑的慕容舒,接着问。 “你说呢?”
秦染不置可否,语气嘲讽“你不是还说我长的像个娘们吗?!”
裴冷:“……” 所以他对着一个女人骂她长的像个娘们! 知道真相的一刻,裴冷的内心不要太美妙。 几人边走边说,终于到了城门。 城门的守卫看到被压着走的裴冷,都惊呆了。 “打开城门!”
秦染冷冷开口。 “将军——”西岳士兵犹豫了一下。 “开不开?”
秦染的匕首割破裴冷的脖子,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裴冷倒抽了口冷气,心道女人还真的一点也不手软。 不过这倒是让他对她多了几分刮目想看了。 女人,在他眼里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用来消遣的药物。 不曾想,还有一个这样的女子。 “打开城门!”
裴冷终于还是松了口。 城门打开,早就等在那里的司祈年带着人进来。 看到秦染这边,立刻骑马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
司祈年来到秦染身边,焦急的上下打量她。 裴冷时刻观察着几人,见此眸子闪了闪。 不过随即释然,这样美丽厉害的姑娘,是个男人大概都会心动。 特别是像他和司祈年这样喜欢征服的男人。 “没事。”
秦染蹙眉“你应该关心其他的。”
“嗯。”
司祈年点头,然后看向裴冷“裴将军,想不到自己会有今日吧?”
裴冷“……” 他发现他们天启人一点也不如书中说的那么美好。 见到他都要先开嘲讽一句。 “让你的人退出去吧。”
司祈年慵慵懒懒道“若是不然,你和你的这些士兵,可就不能存在了。”
“哼!”
裴冷冷哼一声“你们都已经进来了,我们自然不可能留下。 只是还要姑娘先放开本将军!”
“没有问题。”
秦染对着司祈年点了点头,压着裴冷走到城门口“让你的人先出城!”
“你们先走!”
裴冷一声令下,西岳士兵左右看了看,缓慢的出了城。 见人都走了,秦染才下把推开裴冷“滚吧!”
“秦小染姑娘是吧?本将军记住你了。”
裴冷终于恢复自由,不由回头深深看了看她一眼“总有一天,你和你们的城,都会成为本将军的囊中之物!”
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呵!”
秦染讽刺一笑,别有意味道“那就要看看裴将军能活多久了?”
裴冷心中一凉,感觉哪里不对。 “本姑娘倒的酒好不好喝?身上好不好闻?”
“……”裴冷脸色难看“你在酒里下毒?”
但盛放酒的杯子是银制的,有毒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酒没毒。”
秦染摇头,微微一笑“但放在一起,就未必了。 裴将军若是不信,不妨回去让你们的御医看看。 当然,若是你们西岳的大夫无用,我也没有办法。”
“撤!”
裴冷脸色一冷,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秦染回去,一行人进了西汇城。 西汇城重新恢复正常,一切收拾好了之后。 秦染的第一件事情,果然如赵子非所说,沐浴更衣,把自己好好的洗了洗。 之前被裴冷摸了又抱,她都快恶心死了。 而另一边,裴冷回去之后,军中无粮草,士气大落。 所有人每天都饥一顿饱一顿,几天下来军中就乱了。 而裴冷找军中大夫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发现,便以为是秦染说大话框他。 司祈年趁机攻打,一举夺回了剩下的两座城。 裴冷狼狈的带人回到边界,在西岳士兵驻扎的地方,气的勃然大怒。 就在这时,突然一口血吐出来陷入了昏迷。 西岳大军一片混乱。 司祈年等人趁机攻打,西岳军被打的又后退了十几公里。 就在这时,西岳押送粮草的援军到了,将军陷入了坚持。 谁也没有先动作,一时边关很是平静。 西岳军营,一个白衣俊秀的男子站在昏迷的裴冷床前,忍不住挑了挑眉“他这样真的是被一个女子弄的?”
“回宿将军,是的!”
士兵低下头。 没错,这个白衣俊秀的将军,正是西岳另一位将军宿裘。 因为样貌俊秀白嫩的原因,裴冷一直看不上他。 而宿裘,自然也看不上这个一直给自己冷眼的将军。 但此刻看到这个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还是一个女子干的,不禁勾起了他的兴趣。 “那个女子叫什么?”
“好像叫,秦小染。”
士兵回答。 这是当时他们听赵子非这么叫的,便一直以为是这个名字。 “哦。”
宿裘点头,忍不住啧啧两声“果然啊,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不,大名鼎鼎的裴将军,不就着了道!”
士兵低着头不敢接话,两位将军一向是互相看不顺眼。 …… 另一边,夺回了西月关,司祈年等人在城外的山上给宋知书和徐怀钰立刻一块墓碑。 墓碑前,司祈年和秦染四人并排站着,深深的鞠了躬。 “徐公子,一路走好。”
司祈年蹲下来,倒了杯酒洒在地上“这杯本将军敬你,你是个值得敬佩的君子,希望来世投个好胎。”
这样的君子,却是在抚远候府那样污秽的地方长的。 一直在左右为难中度过一生,真的是令人敬佩的同时,又忍不住叹息。 司祈年让开路,秦染上前,也到了杯救洒在地上。 “怀钰公子,朋友一场,一路走好。”
秦染垂了垂眼帘。 剩下的赵子非和慕容舒随意说了两句,便退了开来。 接着,司祈年来到宋知书墓前。 两人的墓碑不远,毕竟两人生前是知己好友,死后能在一处,也不错。 “宋公子,我与你不熟,但你身为一介书生,死守西月关直到最后一刻让我敬佩。 你是个英雄,一路走好。”
司祈年说完,倒了杯酒洒在地上。 司祈年之后,依旧是秦染走过去敬酒。 一切结束,秦染叹了口气,一行人回了西月关。 在路过西月关旁边的平宁关时,赵子非下意识的回了回头。 几人下山,路上遇到一个打猎的猎户。 这里是平宁关和西月关的交界处,经常有人打猎。 猎户看到几个一身贵气的公子小姐,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却在看到赵子非的时候停了下来。 “赵燃公子?”
猎户试探性的开口。 赵子非下意识的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