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被欲念折磨的没了人性的齐洧燃哄回去睡觉,易青橘一脸疲惫的挂了电话。
小叽叽想到她刚才都答应了些什么过分的请求,同情道:【你好自为之……】
想想又补充一句:【真的很大】
易青橘恼羞成怒:【滚!!!还没到那一步!!】
“夫人!相册送过来了!”
走廊上的传唤机里传出张阿姨的声音。
“我这就下去。”
【走走走,我们去看男大学生】
相册做的很精致,拿到手里沉甸甸的一本,封面上用暗色的字刻着齐洧燃的名字。
‘volodya’
翻开之前,她想着以后齐洧燃的相册名字一定要用自己给取的‘乔尼娜·碧漾’。
“夫人快打开看看,不是我有滤镜,先生年轻……不是,上大学时期的脸可是我见过最帅的男生了,就连俞家那小少爷也比不上当时的先生呢。”
易青橘挑眉。
“真的吗?”
张阿姨肯定的点点头。
她把相册放在膝头,眼神兴奋又期待的翻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可怜的男孩跪在地上,他撅的老高的屁股上踩着一只脚。
顺着往上看,那条曲起来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下,修长又并不羸弱,露出一截跟腱清晰的脚踝跟黑袜,性感的令人浮想联翩。
虽然这人只露了一只腿,但易青橘瞬间便认出这是齐洧燃。
但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
“趴在地上被人踩着屁股痛哭流涕的人是泰迪吗?”
张阿姨探头看了一眼。
“………搞错了,再来。”
她眼疾手快的把那一页翻过去。
易青橘脸色复杂。
“所以他俩以前是那种关系吗?”
脑补帝易青橘自发勾勒出一副———
风泰迪跪在地上,双手举起一只皮鞭,羞涩的仰头问坐在王座上交叠一双长腿面色冷峻的男人。
“主吗?”
捧哏·小叽叽:【瞧瞧,刚学的词儿这不就用上了】
男人眼中闪过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动作优雅的接过风泰迪手里的东西,随后猛地朝着跪在地上那人狠狠地抽了过去!
故事的最后,就演变成为了这张照片。
“泰迪怎么也想不到,那份不愿回忆甚至屈辱,令他羞愤欲死的回忆竟然被不想负责的齐洧燃用照片的方式保留了下来。”
她抽泣一声。
敬be!
张阿姨:?
是她的问题吗?怎么越来越追不上夫人的脑回路了?
“阿嚏———”
“阿嚏———”
远在z国的齐洧燃跟风逸盛突然同时打了个喷嚏出来。
风逸盛骂道:“可恶,你丫怎么连打喷嚏都这么帅!”
齐洧燃横他一眼,表示不想说话。
揉揉鼻子,风逸盛不自在的嘟囔一句:“奇怪,上次这么整齐,还是因为高中时那些写咱俩同人文的小女生们。”
齐洧燃点点头:“那时的你,我尚可接受。”
“但现在———”
他瞥一眼风逸盛的卷毛,有些嫌弃的收回目光:“你已经人老珠黄了。”
“丑拒。”
风逸盛:“嘤?”
...
“我的天。”
易青橘看着相册直接傻眼了。
齐洧燃这是什么极品男大学生!!!?
(因为小易女士突然爆发的占有欲,所以这里不便过多描述,请自行想象)
小叽叽从头‘啧啧’到尾。
【是不是更爱你老公了?】
易青橘仰躺在沙发上,一副被榨干了似的疲惫感。
“张阿姨。”
一旁织着围巾的张阿姨应声:“嗯?”
“我好像恋爱了。”
张阿姨手一哆嗦。
???
“啊???”
...
齐洧燃依旧没有回家的第三天,易青橘去参加团子学校举办的演讲了。
自打上次齐席年光明正大的被人从学校偷出去后,斯诺顿下了血本请了一群退役老兵,学校外跟学校内24小时轮流巡逻。
校长这次的态度比之前消防演习的时候多了几分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提心吊胆。
他本来都做好被革职的准备了,结果最后什么事儿都没有,短短几天,他啤酒肚都瘦没了。
“校长瘦了啊。”
易青橘惊讶道。
校长讪笑一声:“是是是,最近吃的……比较清淡。”
她熟练的掏出手机,校长熟练的比起了剪刀手。
齐洧燃熟练的收到了一照片。
配文是:老齐快看!瘦了的弥来佛!
任由护工给自己换着纱布,他勾勾唇,单手回复道——
‘嗯,好看。’
然后把那张合照中的校长截去,只留下左边的易青橘保存在自己相册中。
因着张伟等一众保镖都跟着她,齐洧燃倒也稍微放心些。
靠在软枕上,他手指点了点床面,半阖着眼。
毕竟齐媛那边……现在怕是没空把心思放在易青橘身上………
...
“这齐洧燃是钢铁做的吧,都受伤了还面不改色的在这儿演讲啊………”
某发布会下面,同其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听着上方男人说话的人不同的是,最后排角落的两个‘男大学生’正在交头接耳。
看的旁边的老者微微摇摇头,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年轻人啊………到底是沉不住气。八壹中文網
殊不知两个长相普通丢在人群里立马就找不到的年轻人正在谈论——
“你说我要不要趁机丢个炸弹上去,看看他究竟是不是铁人?”
另一个气质稍微稳重一些的瞥他一眼:“你不怕老大把你头扭下来,你就试试。”
现在不管做什么都会打草惊蛇。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在齐洧燃受伤,卧病在床时趁机引起骚动,但没想到这小子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了。
他们自然不敢大意。
提到老大,刚开始说话的那个就叹了一口气。
“你说老大这几天怎么回事啊?”
好好一个帅逼天天把自己困在屋里,除了下达命令,那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就跟………
就跟——失恋了似的。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惊悚到了的他打了个寒战。
那沉稳一些的冷哼一声。
“他头疼。”
正在杀自己的恋爱脑呢。
“啊?什么——”
话还没说完,两人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不约而同的震动一下。
对视一眼,年轻一点的突然打个哈欠:“唉——走啊,去小解。”
另一个点点头,两人站起身朝外走去。
进了厕所,他反手把‘正在维修中’的牌子挂上。
年轻一点的打开手机。
信息很短,只有几个字——
‘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