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舟进了空间,先把装鳞片的盒子放在了仓库里,然后发现第二块土地可以解锁了,花了五十金币解锁土地,五金币解锁大米种子,大米十分钟可收获一次。种小麦获得的一百金币还剩下四十五金币,仓库扩展到了五十平方。
田地旁边有一方水泉,清澈见底。夏兰舟喝了一口,嗯,甘甜爽口,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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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舟坐在地上拿起有一元硬币大小厚度的金币,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用牙咬了一口,纯金的!一元的硬币有六克多,那金币同样有六克,黄金一克就算五百元,一枚金币就是就是三千块人民币。我现在有四十五枚金币,那就是十三万五千块钱呢!
发财了发财了!
金灿灿的俗物谁不爱呢?
“别想太多,金币只能在空间使用,根本拿不出去,金币的购买力不是用人民币的价值去算的。”小可爱历史出现给了夏兰舟重重一击。
好吧好吧,不过还是好喜欢。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夏兰舟数着数着停下了动作,她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快速出了空间。
徒留小可爱在空中凌乱……
看孩子们依旧熟睡,夏兰舟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小心翼翼走出里正家,直奔唐家而去。
乔氏半睡半醒之间察觉床边有人,猛然惊醒,果然看到一个人影。
“谁?”乔氏的声音发颤,用手摇着身边的唐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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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不睡觉,瞎叫什么?”唐信德颇为不满地抱怨一句。
“老头子家里来贼了!”乔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趴在他耳边急吼吼的道。
“在哪里?”唐信德一听有人来偷东西立马清醒了,白天就让讹去了五亩地,将近三百两银子,家里可不能再有什么损失。
“在这里。”
清冷的声音响起,黑影动了动。
唐信德起身掌灯,看到了是夏兰舟。
“你怎么又来了?”唐信德看到她比看到贼人还头疼。
“是不是良心发现送钱来的?”乔氏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人长得丑想的还挺美!”夏兰舟破灭了她的美梦。
“我来是有个问题请教你们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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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夏兰舟突如其来的恭敬,唐信德夫妻心里有些发毛。什么问题非得大半夜来问!
“你们大儿子叫‘大富’,二儿子叫‘二富’,三儿子叫‘三富’,书澈作为名义上的四儿子不应该叫‘四富’,‘小富’,或者‘幺富’吗?怎么就突然间叫‘书澈’了呢?”夏兰舟想不明白目不识丁的村民怎么能起如此文绉绉的名字。
床头的灯光晦暗不明,映照着老两口的煞白的脸庞。
完犊子了!难道最后的东西也要失去?
“说啊!”夏兰舟俯身紧逼,明亮的双眸仿佛能看穿一切。“要不要书澈头七那天亲自找你们聊聊?我可是听说枉死的人会回来报仇呢!”
乔氏抖的厉害,手紧紧抓着老头子。
“这是请旁村的一个读书人起的名字不行吗?”唐信德的脑子转的快,“什么‘四富’,‘四’跟‘死’同音多难听,‘小富’?谁不希望大富大贵,叫‘小富’做什么?还‘幺富’,一个男子怎么能叫‘妖妇’?”他年少时跟着县城的账房先生当过学徒,认识五六百字呢!但是起“书澈”这样的名字,他还是不够格。
“骗谁呢!”夏兰舟端起灯台凑近照着他们,乔氏下意识地往唐信德身后躲。“看看吧,你们的脸上写满了谎言,要是不说实话,我不介意天天夜里造访。”八壹中文網
“老头子,要不……”乔氏似有松动,连日来的遭遇,心里早有了阴影,现在她只想过平静日子。
“你们定有唐书澈的东西没有拿出来,快点交出来!”夏兰舟看乔氏的反应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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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唐信德认命的叹口气,也罢!他起身在床铺底下摸索了好久,再次拿出一个木盒,倒是比白天装鳞片的木盒大上两圈。
“给你,这可是最后的东西了。”唐信德生怕夏兰舟不信,起了手势发誓,“我唐信德若是有假话,必不得好死。”
夏兰舟打开盒子,映入眼帘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牌子,有手掌大小厚度,像似上等的羊脂玉,但拿在手里却比玉沉多了,最特别的是它是有温度的,放在手里一会儿便有微烫的感觉。
“我估计要是能典当出去,你们要换钱了是吧?”夏兰舟翻过牌子,后面两个清晰的字“书澈”。
“这才是唐书澈名字的由来吧!”
唐信德不耐烦的摆摆手,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说法,开口道:“你想要的都给你了,也该走了吧。”
夏兰舟不跟他们废话,出了唐家将木盒放在了空间里,只有那里是最安全,最让她放心的。
床上的唐信德夫妻再也没了睡意。
“老头子,二十八年前你救了那孩子一命,如今我们失手打死了他,我们养育他长大,他也赚了不少钱回报我们,就这样两清了吧!”乔氏似在劝唐信德更是在劝自己,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唐书澈的命,他的死真的是个意外。而打死夏兰舟,卖掉三个孩子那是为了不留下证据。
“两清?如何两清!”唐信德拿起烟袋点燃,吐出浓浓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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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又如何?”乔氏想三个儿子的孩子了,这几天没有八个小孙孙围着她喊奶奶,心里空落落的。
“我能如何?你且等着!这事没完!除非她不在临水村。”唐信德索性起床坐在了凳子上,听着屋外哗哗的大雨,心里烦躁不安。
“你没发现老四媳妇,自从死过一次整个性子都变了吗?再跟她斗我们没有便宜赚,何苦呢?”乔氏劝着。
“啰嗦什么?”唐信德用烟杆敲打着床沿,怕是乔氏再多一句话,烟杆敲打的就是她。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乔氏小声嘀咕了一句,躺着转过身子,不再言语。做了多年的夫妻,她知道老头子这是要发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