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将军!”陶星野关切地问道。
“门外有人!”耶律北桢眯了眯眼睛,冷冷地说道,“你带人去把他抓起来!”
“是!”陶星野拔刀,领着一百多名士兵冲出了房间,朝着门口杀去。
没一会儿工夫,陶星野提着一个人来,那人约有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衣衫凌乱,狼狈地跪倒在耶律北桢的面前,惊慌失措地哀求道:“将……将军饶命啊!”
“谁派你来的?”耶律北桢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地的男子,冷酷地问道。
“是,知府,程庆霖……”男子颤巍巍地答道。
“我猜也是他,呵呵……”耶律北桢勾唇一笑,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寒芒,“想必他派你来,并非是为了帮我守卫庄园,而是想趁机刺探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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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英明!”中年男子谄媚地赞叹道,“只要将军愿意放我一条生路,我定当感激涕零,报答将军!”
耶律北桢不屑地撇撇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报答我?”
男子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却依旧咬牙坚持道:“只要将军放了我,我愿意献上我全部的家产,将军一句话,小人愿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哦~”耶律北桢拖长了尾音,玩味地勾起了唇角,“如果我说,我对钱财毫无兴趣呢?也不想要你这样的手下,而只想练练手呢?”
“练练手?”男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练手,但也可以想到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思量到此,他脸色瞬间惨白,额头冒汗。
陶星野等人可是知道耶律北桢口中说出来“练练手”是什么意思,一个个有好戏看的样子。
只见耶律北桢缓步走向他,目光冰冷得像毒蛇般阴狠,抬起脚,狠狠地踩住了他的肩膀,用力碾压。
男子疼得发出凄厉的喊叫声。
“有那么疼吗?”耶律北桢微笑着俯视着他,轻描淡写地问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男子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将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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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耶律北桢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男子的骨骼碎裂,鲜红的血液从他的七窍流淌而出。
“唔唔……”男子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
耶律北桢高高扬起拳头,朝着他砸落,男子顿时脑浆迸裂,很快,男子断气了,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耶律北桢缓缓站直了身体,拍了拍沾满血迹的双手,收回脚,厌恶地擦拭着鞋底的血迹,像是碰触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仿佛刚才杀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鸡或者一条狗。
“陶星野,把他扔给黑风它们。”耶律北桢淡淡地吩咐道。
耶律北桢口中的“黑风”是一条狼犬,“黑风它们”是一群狼犬!
陶星野找了个破麻袋,把男子装了进去,拎着麻袋上了马,飞奔直军营。
军营的后面有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关着的是十条凶残的狼犬,此刻,它们闻到了血腥味,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向了笼子。
一阵吼叫声传来,震耳欲聋,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陶星野打开了笼子,赶忙把麻袋扔了进去,又急忙关上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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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狼犬争先恐后地涌上去,撕扯着麻袋,麻袋瞬间咬碎,露出了里面的男子。
嗷呜——
十条狼犬争先恐后地围了过来,张着尖利的獠牙,贪婪而渴望地盯着那血肉模糊的男子。
狼犬疯狂地撕咬着那男子,不到片刻功夫,便把男子吞噬干净了。鲜红的血液顺着栅栏留下来,很快便染红了整个铁笼。
“嗷呜——”狼犬们似乎还不够解馋,仰天长吠起来。
片刻后,它们终于停止了撕咬和咆哮,纷纷躺倒在地,闭上眼睛休息。
陶星野对比早已司空见惯,只是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铁笼,骑上马儿,再次来到庄园里,开始干活。
耶律北桢看了几眼干活的士兵,他转身来到了庄园外面,远远望去,心里嘀咕:算算时间,他们也应该来到了啊!
……
阿里带着众百姓三三两两地进了城,他们寻着燕子图案标记,边走边看,边看边走,终于看到了一个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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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北桢听到他们的声音,快走几步来迎。
阿里看到了耶律北桢,一颗悬着心终于放心,挥挥手向他打招呼,“将军,我们来了。”
耶律北桢领他们进了庄园,阿里放眼望去,一眼看不到边。靠北墙的地方是一排房子,估计得有四五百间房子,但有的破旧严重,不能住人。
“阿力,你别看现在这庄园破破烂烂的,但我保证,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会是这副样子了。”耶律北桢信誓旦旦地说道。
“将军能给我等一个容身之所,我等已是感激涕零了,哪敢奢望太多呢?”阿力憨厚地笑着说道。“至于房子的事情,将军不用担心,我等可以自己动手修缮的。”
“陶星野,快去给阿里他们准备吃吃食!”耶律北桢指使道。
“是!”陶星野点点头,立即去安排。
吃过饭后,阿里带着众百姓加入了干活大队,一直收拾到夜幕降临。
耶律北桢他们离开,阿力众人在收拾好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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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他们刚醒,耶律北桢再次带着五百名士兵来了,继续着昨天没有完成的任务。
阿力提着水桶,拿着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擦着一间屋子里的桌子,心里忍不住地想:今天,谁会来呢?兰舟姐会不会来?
“阿嚏——”
远在城外的夏兰舟,毫无预兆地发了个喷嚏。
“娘亲,今天我休息好了,可以进城了!”小文拉着娘亲地手,期待地说道。
小雪也使劲儿点点头。
麻将,扑克不甘落下地也叫唤了一声。
“娘亲,你等等我。”小文松开了娘亲的手,跑向了潘以溪。
“师父,您跟我们一起进城吧?”小文仰着脑袋,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期盼地看着他。
潘以溪摸摸小文的头,摇摇头道,“小文乖,你们先进城,师父明天再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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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躲开夏兰舟的,看着宥泽与她形影不离,他这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小文失落地低垂着脑袋,蔫蔫地应了声“哦。”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小心地问道:“师父,是不是小文做了什么错事,惹您不高兴了?”
小孩子的心思是很敏感的,他总觉得师父最近都不高兴了,脸上没有了以前的笑容,而且也不怎么喜欢让自己亲近他了。
“小文很乖的,师父哪有生你的气。”潘以溪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地哄慰道。
“来,叫师娘。”潘以溪看了眼身旁异常安静的许思容,拉着小文的胳膊,郑重其事地说。
小文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看师父,又看看许思容,纳闷地问:“她不是思容姨吗?怎么成师娘了?”
许思容原本略带忧愁的脸,瞬间羞红了一片,羞涩地抬眸看着小文,连忙摆了摆手,腼腆地说道:“不行不行,不行,这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思容姨以后就要嫁给师父做妻子了,小文当然要给她喊师娘了。”潘以溪是在告诉小文,更是在告诫自己,不要自己忘了有一个女子在痴心待他,万万不能辜负这片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