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瑾,听着方寻瑜的话，呼吸微微一滞。
方寻瑜都把腹肌这样送到自己面前了。
自己不摸……属实有些过不去了。
楚怀瑾的嘴角被方寻瑜咬的还隐隐有些发痛的触感。
而即使有些许疼痛的触感，楚怀瑾依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清醒。
楚怀瑾深吸了一口气。
他像是怕被方寻瑜看出来些什么，腰依然是微微弯着。
他有些犹豫地向着方寻瑜伸手。
而方寻瑜看着犹犹豫豫的楚怀瑾，自己先有些忍不住了。
方寻瑜伸手,一把抓过楚怀瑾的手，结结实实地摁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方寻瑜：！！！
楚怀瑾：！！！
两个人的皮肤相互接触的时候。两个人的心同时紧了一下。
楚怀瑾温热的手掌和自己皮肤接触的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楚怀瑾的掌心温热，那掌心跟腹肌摩擦的触.感,让方寻瑜觉得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自己的尾巴骨直接窜到天灵盖。
——这是一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奇异感觉。
方寻瑜有些发愣地看着楚怀瑾,感觉刚刚可以直立行走的他，腿再次有些发.软了。
楚怀瑾也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方寻瑜会如此的主动。
主动到……让他都有些恍惚和猝不及防。
楚怀瑾的眸子微微暗了下来,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他突然觉得即使窗户微微开着，但这屋子里的空气,好像也有些过于闷热了。
楚怀瑾的另一只手伸出来，习惯性地想解开领口的扣子，却恍然发现自己的扣子早已经被方寻瑜全都解开了。
楚怀瑾：……
楚怀瑾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再次咬了咬嘴唇。
“你别咬。”对面的方寻瑜看着楚怀瑾的动作,眨眨眼,有一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声。
他的视线落在楚怀瑾被自己一左一右都咬破了皮的嘴唇上，看着自己不到一个小时内留下的“杰作”，脸微微有些发红。
“你不是有点强迫症吗,”方寻瑜伸手点了下楚怀瑾两边的唇角,对着楚怀瑾,讪讪的笑了两声,“这一左一右，一边一个……”
“正好平衡了。”
楚怀瑾感觉自己好像听不见方寻瑜说的话了。
他看着方寻瑜的唇一张一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上去的冲动。
楚怀瑾再次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
方寻瑜看着表情和动作都没什么变化的楚怀瑾，感觉更不好意思了。
他想了想，继续把自己的衣服向上掀了掀，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对着楚怀瑾说着继续──
“为了补偿你……”
“你可以……”
方寻瑜的语气顿了顿。
因为羞涩，方寻瑜的脸有些发红，但他依旧仰着头，看向楚怀瑾的眸子在灯光和月色的映衬下闪着亮晶晶的光。
他试探着对楚怀瑾说着，尾音微微上扬——
“多摸一会？”
被方寻瑜的话和动作刺激的骤然回神的楚怀瑾：！！！
********
方寻瑜的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楚怀瑾觉得这不怪自己控制不住。
他没有什么犹豫，也顾不上自己那还有些微微发痛的唇角，一只手还被方寻瑜摁在腹肌上，而另一只手径直的扶着方寻瑜的后脑勺上，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方寻瑜的眼睛骤然放大。
被楚怀瑾亲的七荤八素的方寻瑜，在脑海中有些凌乱的想着。
不对啊。
──刚刚明明是他打不过就跳过的。
怎么现在的自己……好像依旧没有占据上风？
方寻瑜一边想着，一边被楚怀瑾吻着。
他感觉自己的腿被楚怀瑾吻地有些发.软，整个人也像是通电了一般。
原来亲吻……威力居然这么大。
方寻瑜一边恍恍惚惚地想着，一边拽着楚怀瑾，把他拉到了旁边不远处的床.上。
而随着方寻瑜把自己拉到床.边的举动，楚怀瑾一边吻着，一边无师自通地把方寻瑜压.在了床.上。
原本被楚怀瑾吻到已经舒适闭上了眼睛的方寻瑜，再次骤然睁眼。
方寻瑜突然回想起了季临风给自己的攻略。
这几个动作……好像是进行要下一步的标志。
明明是自己要把楚怀瑾扑倒的。
怎么又被对方抢先了？
即使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方寻瑜的脑子却因为心底那莫名的胜负欲，是难得的清明。
这样不行。
自己一定要占据主动权。
他试探着推了推对方，想要来个局势大逆转，来个翻.身.农.奴.把歌唱，重新站起来做主.人。但他却没想到楚怀瑾看看起来挺瘦的，却像是一座大山稳如磐石，一动都不动。
方寻瑜在此时此刻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但他方寻瑜并不认输。
方寻瑜想了想，一边回忆着攻略，一边伸手拽着楚怀瑾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哪里，一会感觉自己触碰到的是金属，一会感觉自己触碰到的是裤.子面料，一会还感觉自己触碰到的是奇怪触感和形状的楚怀瑾的腿。
方寻瑜感觉自己一边被亲得头昏脑胀，一边手忙脚乱地随便拽着楚怀瑾。
整个人就像是要被拍到沙滩上的缺氧的鱼。
而偏偏楚怀瑾的动作还麻利的很。
不紧不慢，游刃有余。
甚至方寻瑜感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脑子完全跟不上行动。
方寻瑜愣了愣。
他不能事事都落后楚怀瑾一节。
方寻瑜一边想着，一边加快手上的进度。
即使感觉浑身都像是通了电，但是方寻瑜依旧倔强地不服输。
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拽.着。
方寻瑜感觉楚怀瑾的呼吸好像都不太一样了。
“……可以吗？”
楚怀瑾看着方寻瑜，眼底像是有黑色的漩.涡。
深不见底到……像是要把方寻瑜给吸进去。
方寻瑜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听明白楚怀瑾再问什么。
但是他的视线对上了楚怀瑾的那双眼睛，像是受到了什么魔力和蛊惑般，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而楚怀瑾得到方寻瑜的回应后，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而方寻瑜在点完头以后也反应了过来，他一边应着楚怀瑾的动作，一边还在心中想着如何反击。
两人一来一回，互不相让，轮流占上风的动作，还真像极了“怀瑾握瑜”cp超话里的大佬太太画的那“床.上打架”的现场版。
想到这方寻瑜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激动。
两人相互搏斗了一会，但很快方寻瑜便感觉自己有些不太行了。
他有些不太理解地想着——
这体力消耗……
怎么比练功和舞台都要累？
他眨眨眼，看向对面神色依旧淡定，脸上也沁出细小汗珠的楚怀瑾。
他不理解。
——明明看得是同一套教材，自己甚至还偷偷要了攻略补课，为什么楚怀瑾在这些事情上总比他在行和精通一点点？
*******
方寻瑜想了想，在内心奇怪的胜负欲的驱使下，咬着唇，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翻了个身，把楚怀瑾压.在.了.身.下。
他气.喘.吁吁地喘.了口气，然后戳了戳楚怀瑾的胸口，小声地一说着，语气像是在撒娇。
“你让让我。”
“好歹……”
因为刚刚用力，方寻瑜对着楚怀瑾说话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一些.喘。
“也让我赢一次？”
刚准备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楚怀瑾，听到方寻瑜的话后，微微愣了一下。
他对上方寻瑜那双漂亮的眸子，两人之间的默契，居然诡异地让他听懂了方寻瑜到底在说什么。
楚怀瑾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方寻瑜，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
他对上方寻瑜那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澄澈又漂亮的眸子，眼睛微微阖了阖。
“……算了。”
他咬了咬牙。
楚怀瑾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抬头，亲了方寻瑜一下。
跟之前的急促而剧烈不同，这个吻温柔而又缱.绻。
“当你真的想做，而不是因为胜负欲的时候，”楚怀瑾摸了摸方寻瑜的脑袋，语气温柔，还夹杂了些无奈的情绪，“我们换个好一点的地方来。”
“也行……吧。”
方寻瑜点了点头。
其实没有什么真正想不想的。
方寻瑜看着方寻瑜，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而且自从今天他戳到了楚怀瑾的腹肌，又把对方看光光了以后，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次好像是自己赚大发了。
但方寻瑜想到攻略中，“不要表现的太急切，否则不容易掌握主动权，占据上风”这条以后，最后还是没跟楚怀瑾澄清，有些矜持地点了点头。
方寻瑜一边点头，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晚点儿也行。
不然看今天这个势头，自己绝对被死死的压在身下一点，连处于上方的微弱优势都没有。
多给他点时间，自己说不定还能加班加点地再多学点，补习一下今天自己的不足。
“那你……”
在方寻瑜想得入神的时候，楚怀瑾像是投降般地礼貌地问着——
“那你……”
“能帮一帮我吗？”
********
一阵手忙脚乱。
楚怀瑾还是自己一个人去了浴.室。
而方寻瑜擦着自己刚刚洗干净的手，有些懊恼地搜索着攻略。
方寻瑜上网，试图找了一圈发现有关“帮忙”的资料，却发现只是零零散散的，根本找不到。
方寻瑜想了想，给季临风发了条消息，要着学习资料。
只可惜平日里都是秒回的季临风，今天居然没有回自己的消息。
方寻瑜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多想。
节目还要录制好几天，他们今天才是第一天。
距离舞台还早，要明天一起讨论才能敲定主题，以季临风的严谨，说不定现在可能是去采风找灵感了。
方寻瑜点点头，想了想，最后登上了微博。切上了小号。
有了小号以后，方寻瑜愈发觉得小号的方便与神奇。
记录和分享甚至都没那么重要，他感觉网友们像是百科全书，什么都知道。
还时常给自己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的答案。
方寻瑜想了想，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楚怀瑾是我老公v：就是……在那个帮忙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的方式和方法？我想学习一下。
“楚怀瑾是我老公”这条微博一发，看到的网友们惊呆了。
【这是车吗？！是车吗？？！】
【草，大晚上的，这车尾气喷我一脸。】
【卧槽，我万万没想到，小学生太太居然会写车，震撼我全家。】
【但是……最救命的是，这车想象起来，还有点香……】
也有网友们认真回答着问题，积极地参与着“学术讨论”。
【这题我会！！！太太你写用手、用腿、用嘴……用啥都行。】
【虽然但是，太太你们都写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继续啊啊啊啊！】
也有人直接问出了声。
然而，在问出以后，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发了“捂嘴”的表情包，然后立刻道歉。
【对不起，我不能带坏小学生。】
【大家居然还想让小学生写真车！太过分了！这种边缘行为就已经够刺激了好吗呜呜呜】
【为了祖国的花骨朵的健康成长，我就不当lsp了，小妹妹你就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就写个亲亲小嘴就可以了，等过段时间你长大了以后再写香香的车车……】
方寻瑜：？？？
没收到太有用攻略的方寻瑜有些迷惑地看着评论。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把他认成小学生，在评论里再次澄清着。
【不是，我真的是方寻瑜。】
要不是自己微博大号郝弘霍不让乱发微博，每一条发之前都要审核一遍，方寻瑜恨不得用大号转自己小号的微博来证明自己真的是方寻瑜。
方寻瑜毫无力度地干巴巴澄清着。
显然并没有人相信方寻瑜所说的话，但是网友们还是温柔地像是玩过家家般地在评论区说着。
【行，我们知道的，你不用再强调了。】
【这个太太真的有点太可爱，而且这语气模仿的……真的挺像鱼鱼的。】
【主要小学生还能这么努力地写情话写车，是我万万没想到的，真的太努力了。】
甚至有网友逻辑自洽地替方寻瑜解释了。
【哈哈哈而且我突然想到了，因为现在清.网.净.网，想写车也查不到什么资料，只能求助我们了。】
【哈哈这也太好笑了，同志们。】
方寻瑜：……
他确实没查到资料。
但是……他也确实是方寻瑜啊！
方寻瑜正想怎么证明自己想得入神，楚怀瑾已经洗完了澡出来了。
楚怀瑾没回去自己房间，而是侧身躺到了方寻瑜的身边。
“你说……”方寻瑜绞尽脑汁地想着，语气中带了些迷惑，“在网上，要怎么证明自己是自己？”
试图脱马甲却失败的楚怀瑾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
出于节目的保密协议，他最近几天在自己的小号中疯狂暗示，基本上都把能说的都说了，却被捧成了“小学生预言家”。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时无言。
“你……”
楚怀瑾张了张口，转移了话题，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别想这些了。”
“你给我讲讲，”楚怀瑾的语气有些微微的不太自然，甚至还带着一丝紧张的感觉，“以前……我们的事吧。”
“以前的事情……”方寻瑜有些惊讶地再次看了楚怀瑾一眼。
“你还没记起来？”
“嗯。”
楚怀瑾点点头，丝毫没有跟方寻瑜隐瞒的意思。
“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但是穿不起来。”
楚怀瑾一五一十地诚恳说着。
“其实我开始并不太相信自己是穿越的，”楚怀瑾并没有跟方寻瑜隐瞒的心路历程，“甚至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要知道……穿越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知道，”方寻瑜点点头，莫名有些喜欢这种跟楚怀瑾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感觉，“上次你说要去看心理医生……”
像是想到了什么，方寻瑜看着楚怀瑾，眼重要带着狡黠地笑意。
“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
楚怀瑾：……
楚怀瑾：“。”
“嗯。”
楚怀瑾应了一声，看着眼角都带着笑的方寻瑜，继续坦白着。
“而且……”
“当时觉得我们两个都是穿越了的时候，我还想把我们两个一起打包去做个精神状态评估。”
方寻瑜笑的更大声了。
“对了，”楚怀瑾的记忆虽然没有恢复，但是他联想到自己的记忆片段和方寻瑜有次喝醉酒后对自己的抱怨，心中难得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看着方寻瑜，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我要是真记不起来了……”
“你……会怨我吗？”
“啊？”
方寻瑜被楚怀瑾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和低沉的问题问得有些懵。
“怨你？”方寻瑜有些奇怪的看了楚怀瑾一眼，有些不理解地反问着，“为什么要怨你？”
“因为……上次你骂我臭乌龟了。”
楚怀瑾飞速地复述着，坦城地对方寻瑜说着。
“还说我很久都不去听戏。”
楚怀瑾记得很牢，一字一句地对着方寻瑜说着。
方寻瑜：……
方寻瑜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居然会这样。
此时此刻，如果还能穿越，方寻瑜无比想再次穿自己喝酒的那天，告诫自己一定不要闲着没事喝酒。
方寻瑜听着楚怀瑾复述着那天的情形，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有些绝望地想着——
本来自己就比楚怀瑾略输一筹了。
以前喝醉了居然还骂人家臭乌龟。
“那些话是不当真的，”方寻瑜摆摆手，像是打着哈哈般地说着，“酒后……”
“酒后吐真言。”刚刚还沉默着的楚怀瑾听到方寻瑜地话，冷不定的接上了一句，语气中听起来还带了些幽怨。
方寻瑜：……
“我就是感觉你好久没来听戏了。”他对楚怀瑾解释着。
“明明是约好了的来着。”
方寻瑜一边解释一边回想着。
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当时那么想要对方来，那些思念的情绪，都是因为喜欢对方。
因为喜欢楚怀瑾，所以才会对楚怀瑾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少了记忆没什么奇怪的，”方寻瑜安慰着楚怀瑾，“其实我穿来好像也是少了一小部分的记忆。”
“但是当时做跳楼机的时候基本上全都记起来了。”
楚怀瑾听完方寻瑜的话，嘴唇白了白。
“行。”楚怀瑾沉默了一阵，咬了要牙。
“那等我……多坐几次试试。”
方寻瑜看到楚怀瑾这个神情，想起来上次两人的冤种约会，忍不住笑了出声，眼睛弯弯的。
“倒也不用。”
“反正现在你都是我的了，”方寻瑜眉眼弯弯，眼中盛着笑意，比星星还亮，他看着对方，认真的说着了楚怀瑾心动无比的话，“想不想起来……”
“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方寻瑜笑着，语气中带着释然。
因为当时信息闭塞，方寻瑜什么跟楚怀瑾有关的信都没收到。
而来到现代后，方寻瑜发现自己曾经生活的时代竟然成为了历史的时候，还托季临风找到了他们当时的有关的不少专业史书。
从那史书的寥寥几笔中……方寻瑜好像知道了楚怀瑾不来的原因。
但他并不想让楚怀瑾知道这些原因。
方寻瑜甚至觉得……楚怀瑾就这样一直记不起来，好像也挺好的。
想到这，方寻瑜凑近了楚怀瑾，带着些亲.昵意味地蹭了蹭楚怀瑾地鼻尖，然后对着对方再次亲了一口。
而亲完了的方寻瑜，看着楚怀瑾微微有些发愣的表情，后知后觉得有些高兴的想着——
他这算是……
扳回一局了吗？
**********
两人一夜好眠。
有楚怀瑾在身边，方寻瑜感觉自己睡得很安心。
方寻瑜一早就醒了，他看着跟自己同时睁眼的楚怀瑾，点了点头，一咕噜爬起来。
“去练功。”
方寻瑜一边刷着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毕竟要戏曲舞台，基本功一刻都不能松懈。
方寻瑜一边想着，一边准备拽着大家一起去练练嗓子和仪态。
而就在他跟楚怀瑾穿戴好，走出了房门，正准备吃点东西，把大家叫醒的时候，对面季临风的房门也开了。
——走出来的人却视祁睿言。
不仅如此。
一向骚包，一天换一身衣服的祁睿言，竟然还穿着昨天录制时穿过的衣服。
而那昨天还熨烫合身的衣服，今天在祁睿言身上，显得皱巴巴的。
非常不合理。
不仅如此。
方寻瑜看看楚怀瑾，又看了看祁睿言，视线落到两人如同复制粘贴的破了的唇角，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皮不自觉的抽了抽。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而就在众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刘导带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走了过来。
“哎呦，大家醒的都挺早啊！”
还没看清楚这边情形的刘导乐呵呵的跟三个人打着招呼。
“那正好，”刘导招呼着工作人员，“我们现在就直接开始直……”播。
刘导的声音戛然而止。
原本看向摄像点点头的动作也进行了一半。
他看着祁睿言和楚怀瑾那同时破了皮的嘴角，大脑一时之间甚至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唯一没破皮，但是嘴唇楚怀瑾亲的有些发肿的方寻瑜身上，有些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他看着面面相觑的三人，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是这破地方容易让人上火吗？”
“鱼鱼和楚老师应该挺节制的，祁老师也没有对象……”
刘导看着众人那奇怪的目光，讪讪的笑了几声，打着补丁——
“总不可能，都是亲的吧……？”
对面三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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