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父躺在床上,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脸还臊的红,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叫醒了睡的正香的妻子。
“你说,夏夏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多懂事一个姑娘,学习好,还懂事,每次我们下班回来忙前忙后的,给我们倒水捶背。”
盛母靠在床头的枕头上,昏昏欲睡,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当初让夏夏下乡,把给夏夏攒的钱给儿媳妇买工作,还指望女儿跟以前一样,那不是做梦吗?”
“都是一家人,谁下乡都一样,再说当时男同志的工作比女同志的工作要好找。”盛父有点心虚,他当时觉得儿子是自家的,女儿以后注定要嫁出去,要是儿子下乡,在农村成婚,以后谁给他养老。
盛母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死老头,年纪越大,越拎不清,真是活该。
盛父左思右想还是睡不着,起身披上衣服,拿出纸笔给盛夏再次写信,讲述他当初的苦衷,要不是赵秀秀当初非要工作,不然就打掉孩子,他也不会不给自己女儿买工作,反而给一个外人买工作。
盛父越想越对,下笔飞快,写完后,又检查了一遍,把信装在信封里,明天寄出去,要是夏夏还是不理解,他就打电话,或者他这个老父亲亲自去解释。
几天后,另一头的盛夏的确收到了写封信,她一看寄件人是盛父,还以为前几天她写的信盛父没有收到,毕竟信中她丝毫不给盛父面子。
撕开信封,看着信中盛父的解释,盛夏只想冷笑,在原主的记忆里,盛父在盛家很有权威,是家里的一家之主,很多事情都是由盛父决定的。
现在把赵秀秀拉出来顶锅,真不是一个大男人所为。
更何况,赵秀秀虽然有不对的地方,可归根到底是原主的父母妥协了,在儿子孙子和女儿之间,选择了儿子孙子。
她把这封信随手放在抽屉里,懒得再搭理他们,我能做的只是等他们到了退休年纪,按照国家的法定标准给养老金。
盛夏打开桌子上的文件,开始批阅,水果厂基本的组织架构已经完善,她现在不用亲自,手把手去处理事务,只要把控大局,让水果加工厂稳定发展。
忙碌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盛夏把批好的文件交给秘书,伸了一个懒腰,拿起包,准备下班。
和打招呼的员工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走出厂里,一路上,桂花村的果树遍布,除了耕地,其他的地方都种植了果树。
只要水果的质量不错,她都给收购,就当给桂花村的村民创建一份收入。
来到一个四合院,盛夏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四合院是两进的,前面是厨房,客厅,杂物间,洗澡间等。
后面是她住的地方,有一间卧室,一间活动室,一间书房,还有两间客人来住的地方。
院子旁边的小路上种着花花草草,蔬菜也种了不少,这些都是赵云云和赵兰兰两姐妹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