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光明正大的从村口回去,刚到家门口,就看见王招娣扑了过去,拽住她的头发。
她也拽住王招娣的头发,王招娣往她身上招呼一下,她就重重的往她身上招呼一下。
王招娣气得龇牙咧嘴,没想到死丫头翅膀硬了,都敢和她动手。
真是出息了。
她连忙呼喊帮手。
盛父出来了,见人光明正大的商量着要把她关进柴房,饿上几顿,嫁给顾建国。
盛夏使劲挣扎。
挣扎间,一不小心一拳头打中了盛父的鼻子,王招娣的胸,等等脆弱的部位。
盛父擦了擦鼻血,看着像是铁人一样的女儿,咬了咬牙,从院墙边上捡起一块砖头。
扬起来,想往正在和王招娣打架的盛夏身上招呼。
盛夏像是狐狸一样灵活,左闪右闪,就是让盛父瞄不住。
时间久了,盛父坚持不住了,握着砖头的手都在颤抖,深吸几口气,看准后,一转头拍过去。
嘻嘻,盛夏再次灵巧的躲开。
盛父一转头拍在王招娣的额头上。
通红的鲜血立马流了出来。
王招娣疼得冷汗直流,一下子倒在地上。
盛父懵了。
盛夏飞快的跑到大门外,大声哀嚎:“救命呀,我娘要被我爹打死了。”
她不停的呼喊,声音凄厉。
盛父反应过来,就要捂盛夏的嘴。
盛夏朝他笑了笑,继续放放声哀嚎,声音大的响彻云霄。
不一会,盛家门口就聚集了很多人,纷纷探头探脑。
盛夏跪在王招娣身上,不停的嘤嘤嘤。
盛父看这个死丫头装模作样,扑过来要拳打脚踢,却被村民拦住。
只能听着这死丫头胡说八道。
盛夏带着哭腔说:“我刚回来,就看见我爹压着我娘打,说我娘给他戴绿帽子,把他的脸都丢尽了,不停的打我娘,把我娘脸都打肿了,我就去拦,我爹更生气了,就像现在一样扑过来要打我,打着打着,就一转头拍在我娘额头上……”
盛父呕吼:“这死丫头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打招娣……”
盛夏委屈的看了盛父一眼,眼泪大颗大颗的流着。
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看向王招娣。
赵大娘摇摇头,看着乖巧懂事的盛夏,又看着死不悔改的盛父,一脸厌恶的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打老婆,云溪大队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
年轻小伙子也斥责道:“打老婆的男人都是没出息,遭人唾弃的,就算盛婶子那里做的不对,你也不能动手,况且盛叔,今天早上的事,你不是说就是走错了屋子吗?”
他挑眉:“难道事情的真相不是这些。”
盛父死命挣扎,以手捶地,嘶吼道:“我不是说了这死丫头胡说八道,你们怎么不相信我。”
他眼睛通红的看着围观群众。
围观群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
不是你打的,难道是盛夏那个柔弱又孝顺的小丫头打的,或者是王招娣疯了,自己打自己。
盛夏心里偷笑,面上又茶里茶气的说:“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都听爹的,呜呜呜,娘是我打的。”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盛父,说:“这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