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会意,立马悄悄去找太医了。
因为糖里藏着药,小桃子很快恢复了正常。
花娇娇马上对顾子然道:“王爷,您看,妾身没骗您吧,小桃子是不是吃完糖,症状马上就缓解了?”
小桃子这岂止是症状缓解了,简直就是康复如初了。
顾子然仔细观察了小桃子几眼,道:“看来小桃子的病,跟本王干女儿的病并不一样,是本王看岔了。”
“既然是王爷看岔了,那就请回吧,小桃子刚平复下来,还是让她安静养病为佳。”令狐年没好气地道。
顾子然点点头,让侍卫推着他走了。
花娇娇这才松了口气。
她之所以逃离齐王府,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找齐各种药材,治好团团的病,可至今她还滞留在大康,真是愁死个人了。
希望接下来的事能顺一点,让她尽快离开大康,去找齐药材,治好团团的病。
顾子然回到自己的房间,没过一会儿,天青就领着刘太医来了。
刘太医还以为是顾子然不舒服,一进门请过安,就要给顾子然诊脉。
顾子然摆了摆手,道:“本王没病,本王叫你来,只是想问问,饥饱痨的症状是什么?”
刘太医以为是顾子然有这毛病,马上回答了他:“王爷,饥饱痨的主要症状是头晕眼花,浑身乏力,严重时会晕倒。这种病,一般好发在人饥饿时,所以跟人饿极后的症状很相似。”
人饿极后的症状?顾子然眯起眼睛想了想,问道:“饥饱痨犯病的时候,会双眼发直,神智不清,到处乱跑吗?”
“据臣所知,不会。”刘太医十分肯定地回答他道。
是么?那就是王羽溪在骗他了?顾子然止不住地冷笑。
刘太医见顾子然的表情不对,喊了他一声:“王爷?”
顾子然这才回神:“饥饱痨需要如何治疗?吃糖管用吗?”
“及时吃糖,可以马上缓解症状,但如果是要彻底治愈,还得根据具体情况服药。”刘太医回答道/
顾子然又问:“如果病人是本王刚才所说的那些症状,吃糖管用吗?”
刘太医想了想,回答他道:“根据臣的经验,能通过吃糖缓解症状的病,就只有饥饱痨了,而王爷刚才说的症状,并非饥饱痨,所以,光吃糖应该是无法缓解的。”
看来王羽溪是彻头彻闹地在骗他了?
顾子然再次忍不住地冷笑了几声,才对刘太医道:“好,本王知道饥饱痨是怎么回事了,劳烦你了。”
“王爷客气了。”刘太医拱手告辞了。
顾子然冷笑连连:“好个王羽溪,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本王。”
天青疑惑道:“王姨娘为何要骗王爷?”
“肯定是因为小桃子的病,跟团团的病一模一样。”顾子然十分肯定地道。
天青吃惊地瞪圆了眼睛:“王爷,您的意思是,小桃子极有可能就是团团?”
顾子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管她是不是,你多派些人手,轮流倒班,把她给本王盯紧了!”
“是!”天青连忙应了。
楼上,花娇娇给小桃子诊过了脉,确定她挺过了这一关,方才放了心。
小桃子这一犯病,花娇娇决定把她多留一段时间,再设计送她去云国了。至少,她得把小桃子需要用的药都准备好后,再送她走。不然她要是在云国犯起病来,可怎么办才好?
一晃数天过去,小桃子的病逐渐好转,全儿的毒也全解了。
花娇娇接连给全儿验了好几次血,确定无误,方才把这一结果告诉了顾子然。
顾子然看着全儿恢复如初的面容,十分高兴,对王羽溪道:“这段时间,辛苦王姨娘了。全儿能活下来,全靠了你了。”
“王爷客气了。”花娇娇道。
顾子然还惦记着她后腰上的胎记,道:“王姨娘,既然全儿已经没事了,本王想尽快给他把法事办了。不知王姨娘三天后有没有空?”
办法事?
如果法事有用,还要她这个大夫做什么?
花娇娇很不以为然:“王爷,全儿只是解了毒而已,他至今还住在保温箱,并不算完全脱离了危险,王爷就算要给他办法事,至少也要等到他离开保温箱吧?”
她说得很有道理,但顾子然实在是放不下那块胎记,便道:“法事主要是道长做,全儿躺在保温箱里就行,并不需要把他抱出来。”
顾子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他以前不这样啊?花娇娇皱了皱眉头,依然表示反对:“王爷,您既然把全儿托付给了妾身,妾身就得为他负责。万一做法事时他出点什么状况,算谁的责任?妾身好容易把他给救回来,可不想再出任何闪失了。王爷想给他做法事,也请等他完全康复,离开祥云楼后再说。”
等全儿完全康复?那得多久?顾子然不是很愿意,但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王羽溪,就一时没做声。
花娇娇又道:“王爷,您别老惦记着全儿的法事了,还是想想您自己吧。因为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您的腿的治疗都耽误了,得赶紧续上才是。”
没错,他的腿也是大问题。
顾子然只得暂时放下了法事的事,问王羽溪道:“以王姨娘之见,本王的腿,接下来要怎么治?”
“继续服药,针灸就行。”花娇娇回答道。
顾子然点了点头:“那就请王姨娘明天去一趟齐王府,继续为本王医治?”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终于准备回齐王府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花娇娇暗暗高兴,回答顾子然道:“明天妾身得先去蔡迟那里看看,他的脸,也不能再耽误了。”
差点把蔡迟给忘了。顾子然连连点头:“那明天本王也随你一起去,等你医完蔡迟,再带你一起回齐王府。”
“行,那我们明天蔡迟那里见。”花娇娇点头道。
顾子然也点点头,让天青来推了轮椅,回楼后的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花娇娇琢磨了一下,上了二楼,进了卧房。
在她的卧房里,两个小女孩正并排蹲在窗下,正专心致志地摆弄一个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