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了a:让管家先生送你回家——将会直接跳过对未来有重要影响的剧情[xxxxxx]。
#夜翼路线可能性无限down(关闭边缘)#
#黑衣康纳路线[开启]的可能性暂时关闭#
#红头罩路线可能性不变,但he线/te线[结局]微down#
然而你选择了b:让格雷森送你回家。
#夜翼路线可能性up#
#黑衣康纳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红头罩路线可能性up,be线[结局]可能性down,he线/te线[结局]可能性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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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格雷森就亲自把你送回了大都会,他开走了车库里最低调的一辆车——这句话源自于潘尼沃斯先生。你对车并不怎么了解,但是这辆最低调的车,依旧让你感觉好贵好贵……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世界吗?老实说,哪怕你和韦恩家的第二个养子是同桌好友,甚至你也曾经来过韦恩大宅,但是你仍然对“有钱人”没有什么概念,毕竟,杰森完全不像是一个富家少爷,而潘尼沃斯先生与格雷森也并不盛气凌人,在他们的身上,你无法看到任何与有钱人有关的刻板印象……
他们都是好人。
你这么想着,轻手轻脚地上了车、又小心翼翼地带上门,你拒绝了格雷森为你系安全带的提议,自己将安全带绑好。你充满感激地与潘尼沃斯先生挥手道别,然后关上了车窗,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正经坐好。
像是被你严阵以待的姿态逗到了,格雷森侧头看着你,那双天空蓝的眼睛隐隐含笑:“为什么这么严肃?艾蕾,你完全可以躺下,倾斜度可以调整,你可以稍微睡一会,到了大都会,我会叫你的。”
你其实已经很困了,但是心中仅存的固执却告诉你,对方特地为了你而在天黑后开车去大都会,如果你在这样一位好心人的车上倒头就睡,他………先不说失不失礼,在回去的路上,格雷森不会感到寂寞吗?他看起来就像是很能说话的样子。
你觉得,你得肩负起“为了怕他无聊而与他说话”的重任。
在这种念头的鼓舞下,你坚强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非常用力。
“噗嗤——”
你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你扭过头去,疑惑地看着他:“你刚才笑了吗…?”
那一声疑似是笑的声音出现的太过短促,由于此刻的你已是濒临极限,身心俱疲,你甚至不能肯定,那是否只是你的幻听。
格雷森启动了车子:“不,我没有笑——艾蕾,你在干什么?腿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不太自然地动了动身体,收回了掐在大腿侧的手,让两只手乖乖地摆放在膝盖上。
你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格雷森……”
“什么?”
“……我还是觉得这辆车有点贵。”你试图用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
然而格雷森并没有get到你的意思:“大概是吧?可是这是布鲁斯收藏的车子里最便宜的了………好像是两三年前的玛莎拉蒂限定款?用他的话来说,是已经过时了的老姑娘了。”
你:“…………”
格雷森的口吻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但,即使你对车子再怎么不感兴趣,你也听过玛莎拉蒂这个牌子。
这一瞬间,你的心弦微微颤抖,竟然有所触动。这是第一次,从理查德·格雷森的身上,你多少体会到了“这其实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他现在还在上大学,所以,大学毕业后,他会做什么呢?直接进入韦恩集团,试着接手公司吗…?
你的思维不禁稍稍发散,不过,以上这些都不是你所在意的重点。
你有些不安地抓紧了安全带,点明了你的意思:“我是说………对于‘普通人’来说,这辆车还是太豪华了………开在哥谭的夜路里,没有关系吗?即使我们有蝙蝠侠……可是,他也不是总能那么的及时……”
你想到了一个小时之前,当他们毫不犹豫地说,“好吧,那我们会送你回去”的时候,那时的感觉,就像是在经历了漫长而忐忑的等待后,你终于迎来了成绩的公布,却只得到了一个d,你的心中又酸又涩。
那时的你先是想,他们果然是杰森的亲人啊;然后你又想,如果他们没有答应的这么果断,而是再劝你几次,或者是表达出了“还是留下来比较好”的意思,你或许就会动摇,然后退让,毕竟哥谭的夜晚并不是那么的友好,让别人送你回家这件事,其实远不如让你住一晚来的省事。
……可是他们尊重了你的想法,现在的你就在前往大都会的路上,他们的果断让你不用在“母亲”和“开车比住宿更麻烦他们”之间挣扎。
你发自内心地感谢他们,可是,这偏偏就是最让你感到困惑的地方……
而对于你刚刚的那个问题——
与你的略带忧虑比起来,格雷森显得过于大条了:“你在担心会有人来拦车?……嗯,别担心,艾蕾,哥谭的夜晚也不总是会那么的不幸,我会平安地把你送到大都会的家里。”
…
……
玛莎拉蒂的车座非常舒适,用格雷森的话来说,是基于什么人体工学所做出的专门设计,最神奇的是,无论坐在这里的是像你一样的小孩、还是像格雷森或者韦恩先生那样的大人,都可以体会到什么叫物有所值。
换句话说,舒服得让你困上加困。
是的,现在的你,困,好困,超级困,并且正在越来越困,但是你始终坚持着“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开车”的信念,一路上,你强撑着精神,和格雷森聊了一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家常话,你很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愈发汹涌的困意却不放过你,它们席卷而来,一点一丝地蚕食着你所有的神智,渐渐的,你的后颈失去了支撑的作用,你就像是一只低头啄米的小鸡崽,哪怕再怎么掐紧你的大腿,还是不可避免地猛地低头→倔强昂首→猛地再低头→坚强地再昂首……
你似乎又听到了那种犹如幻听的笑声……
熬夜看书的经历告诉你,你可能真的要到了倒头就睡的临界点了。
也就是在失去理智、脑袋渐空的此刻,你才迷迷糊糊地说出了一直萦绕在你心底的疑惑:“我感到很奇怪……”
隐约间,似乎有个声音在问你:什么奇怪?
你的大脑空空,眼皮打架,半边的灵魂已没入梦里:“你们……答应的好痛快……对不起,让你们送我回去……你们其实可以拒绝的,为了我……唔……哥谭……天黑后,蝙蝠侠在,还是危险……你们不担心吗,好奇怪………车好贵,被盯上……呜……还是说……说……韦恩家的车,防弹,不止,噼里啪啦咚梆梆……轰隆隆……玛莎拉蒂大变身…!行走的变形金刚……军./火./库黑科技……玛莎拉蒂把小丑打跑……跑……呜……”
说到最后,你的大脑成了呼噜噜的一团浆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个幻觉一般的笑声又出现了,乐不可支了好一会——这个幻觉笑的好开心啊?然后这个幻觉又放轻了声音说……
……说了什么?
积累了一天的疲惫终于到达了顶峰,思维的深处是一片混沌的海,你的大脑已经无法为你处理任何的外界讯息,当意识彻底沉沦后,你觉得你渐渐脱离了重力的怀抱,那是你终于陷入了梦里,与此同时——
……你的身体——身后,与你向梦中坠去的灵魂一起向后坠落,那是你紧紧靠着的座椅,在人为的调整下渐变渐平,这个过程始终是缓慢而匀速的,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数秒钟过去,那已经不是一把座椅,而是变成了一张倾斜着的单人床铺。
你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未经过睡前整理的红发没入了你的脖颈间,像是散开一地的红色海藻,挠得你皮肤发痒。
你没有伸手去整理,不止是因为你实在太困了,更是因为有另一只手代替了你,细心而轻柔地勾出了所有被衣服压住的发。
并且……
……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盖到了你的身上?
…
……
………
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所在地已经变成了你所熟悉的地方——这里是距离你家最近的那个停车场。
在刚刚被人摇醒的时候,你尚且有些神志不清,所以,当格雷森对你说,艾蕾,你的嘴角有口水的时候,你不假思索地摸了上去——
…
……
然后你瞪向了这个杰森口中的大烂人:“格雷森…!明明就没有…!”
格雷森并不因为你的瞪视而感到害怕——没有人会因此而感到害怕吧?他伸出手,递给你一瓶已经去了盖子的水:“好了,艾蕾,喝点水清醒一下,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你也确实精神一些了吧?睡得还好吗?”
……在得出【你无法否认“你确实在瞬间就精神了不少”】的这个事实后,你皱着脸接过了水瓶,你小口地喝着,滋润着干涸的喉咙,你不禁在心里想,杰森这么不喜欢他的大哥,是因为格雷森似乎很会开玩笑吗…?
这时,你才发现,你的身上还披着一件外套。
这是属于格雷森的外套。
……所以说,你总是很难拒绝别人的好意,尤其是在这种显得尤为细心的小地方。
你犹豫了一下,郑重其事地把水瓶递了过去——瓶盖在格雷森的手里——然后把衣服也认认真真地还给了他。
“谢谢,格雷森,我睡得很好,”你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心中升起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我以为,在开到大都会时,你就会叫醒我了,然后我来当指路人…?”
“你忘了那些信吗?”格雷森给出的理由无可挑剔,“代收信函的人可是阿福,我看到你睡得很沉,不忍心叫醒你,于是让阿福把寄信地址发了过来,剩下的,只要跟着导航走就可以了。”
解释期间,他把你刚刚递给他的外套、又披到了你的肩膀上。
感受着再次覆盖住身躯的暖意,你迅速地观察了一下车内,却并没有在这里发现第二件外套,于是你想把外套再还给他,毕竟,从这里到你家,大概只有十五分钟的路程,这么点路——
“——你很可能会着凉。”
就像是有着不可思议的读心术,在你出口婉拒之前,格雷森便堵死了你的后路:“艾蕾,奔波一天的不是我,是你;更加年幼的不是我,也是你。病菌总是会在人最虚弱的时候趁机而入,恕我直言,艾丽娅,你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调皮捣蛋、极难生病的孩子。想想吧,如果,在几天后,我们得到了杰森的消息,把他接回了韦恩大宅,你却在大都会的房子里高烧不退,咳嗽得无法出门——即使这只是一种可能,你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吗?”
……你又一次感到了那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咋舌,大学生与初中生之间的差距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你没有再拒绝他的好意,小心翼翼地把拉链拉好,他的外套对于你而言实在太大了,你仔细地挽起了袖口,非常担心会不会不小心摩擦到哪里,因为玛莎拉蒂的关系,你下意识地认为,这件外套也是什么了不起的——
“哦,只是打折季淘来的地摊货,你放心穿。”
你:“……………”
你在“继续小心地挽袖口”与“让袖子随便拖墙拖地”之间犹豫。
(本章没选项,轻松一下,下章开大,兴奋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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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扒马能力]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