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了a:等等,康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从头到尾,你、完、全、没、有、说、过[价值]这个单词,康纳却在最后直接把[重要]等同于[价值]→你认为他误会了这个。
——接下来是鸡同鸭讲你们俩互相说不通。
——店长远远旁观,眼看你们之间的气氛越发僵持,靠谱的成年人站了出来。
——康纳送你回家,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新增信息量约等于零#
#[普通的你的异常度]微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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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选择了b:康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对于杰森而言,我真的并不[重要]……并不是[那样的重要]。
——该情节[极大可能]会在未来与红头罩线联动→是很甜的联动哦!恭喜!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upup#→真正意义上的戳心灵了!
#[与异常线挂钩的你的异常度]upup#
#异常线[开启]的可能性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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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近乎是迫不及待地看向他,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他却说:“在杰森——你的同桌认为你很重要、把你当做是很在乎的朋友后,你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并不重要、你的身上没有源自于他人的价值?”
这并不是康纳的最后一句话,他还说了杰森与他都可以将他们自己的价值分享给你。
可……
你只觉得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等等,康纳……”你忍不住地小声说,“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他顿住。
然后用眼神示意你有话就说。
于是你说:“我是说杰森……你并不了解杰森,你对他的认知只是通过我、几句话、短短的几秒钟,大概是我之前对杰森的描述让你误会了什么…?……康纳,实际上,我对杰森来说真的并不重要……并不是那样的重要。”
于是康纳·肯特在这一刻明确地意识到他绝对是误会了什么,但是这个“误会”绝不是二代罗宾对你的态度,而是你对[重要]这个单词的定义,正如你对自己的轻慢与常人不同,你对[重要与否]的判断也绝不同于普世的概念。
他本打算按照这个思路去继续深想,但是……
文字——
现实——
记录——
亲身经历——
无数的相似与不同就那么蛮不讲理又毫无征兆地撞击起他的壁垒。
哐——
他无法思考。
哐——
他不再清醒。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描述的愤怒与恍然,一句来自夜翼的【我真想按住这个孩子的肩膀把她使劲晃醒!!!】与无数的声音发生了共振……
晕眩…
震荡……
……重叠…
呕意上涌……
…
……
就像是昏沉许久后的突兀梦醒,康纳·肯特在纷乱的爆炸中艰难地找回了自己,他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再度看向面露忐忑的你,他所能捕捉到的最大情绪就是[你在忧虑这个反复无常的新朋友又出了什么问题]。
这让拥有氪星血脉的超级小子感到了奇妙又讽刺的立场错位,在过去的几年里,尤其是在莱昂内尔·卢瑟——另一个康纳·肯特露面的后两年里,他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忍耐、要冷静、要沉稳,即使内里的每一滴血都化为了足以焚烧万物的滚烫熔岩,在[外人]的面前,他依旧在努力地成为一个最好的“超人”。
迪克与沃利都对他说过:伙计,你不必这样。
他没有反驳,因为这是来自于可以交付性命的伙伴们的关切,但是他的心里却在冷漠地说:你们不懂。
是的,他们不懂。
过去的康纳·肯特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他在混合着担忧、怜悯、叹息、难以理解与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长大”;可是如今的他——这一瞬间的他却变成了夜翼与闪电小子那样的角色,他正在用着一种担忧、怜悯、叹息、无法理解与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你——
这是多么奇妙又讽刺的一幕啊,曾坚信着自己必须要有所克制的半氪星人,却因为一个如此普通又平凡的你,而认知到了过去的他在外人的眼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
——让朋友为之担心、让亲人为之忧虑、让站在你面前的人恨不得一拳将你打醒。
……原来自己——这一秒之前的自己就是这样的一种形象吗?
那种壁垒忽然粉碎的顿悟感让康纳·肯特的大脑一片空白。
紧随其后的——
就是更大片的空白与更大片的混乱,那些被曾经的他不屑且坚定地认为是【你们不懂】的话语——
——康纳,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行行好吧我的朋友,过得快乐点,肆意点,不要总是想着超人了。
——说真的,你这样也会让我们很难受,兄弟,看着你我们就觉得难受。
——嘿,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起码有二十三个小时,你的脑子里都是超人超人超人和超人………剩下的一个小时就是我们都懂的那位,年幼的超级小崽子,请怜悯一下被你的低气压连累的我们,施舍一点目光给我们吧。
…
……
………
杂乱——无章——巨大的冲击性——
自我——质疑——执念产生了动摇——
劝解——真心——死灰复燃在脑中疯长——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康纳很想——非常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一一整理这些井喷式爆发的新旧思绪。
可是你还在这里。
你还在这里。
你……
和他完全不同却又有了相似之处、并且比他还要“过分”的你——
是啊,如果不是你真的太过分了、比他这个超级小子还要过分,他又怎么可能会意识到,在这一秒之前的自己,其实也真的可以被定义为“过分”呢?
于是他便遵从着本心“请求”你。
“——艾丽娅,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康纳·肯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清醒,他知道他正在做着一件危险的事情,那就是让所谓的本能去完全地控制他自己。
他不再克制自己。
“听着,艾丽娅,我也有除了你之外的朋友,他们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相信我对他们来说也同样重要,在某种意义上,是他们给了我真正的生命,就像是你想解决困扰着我的问题,他们也曾——现在也想帮助我去解决这些问题。从过去到现在,他们对我说了很多,真的很多很多,但是我却对他们说的很少,因为我始终觉得他们不懂——他们也不可能懂——他们根本就无法感同身受地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理解让我真正愤怒且压抑的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
“所以,我感谢他们的友谊与热忱,不过也仅限于此,我一直——两年多了,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我把所有的目光都当做是[他们不懂我]、[他们说得轻巧]、[真是一群高高在上的家伙]、[说得这么容易你们自己来试试啊?!]……所以我不会将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尽管他们愿意倾听,可是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是不懂,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但是。
“……艾丽娅,你让我认识到似乎并不只是这样。”
康纳·肯特曾经也想过,在他如此固执——他深知自己的固执——的前提下,除非超人真的肯与他“和解”,不然,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人与事,可以改变他的意念。
然而——
他却在此刻动摇了。
——因为你真的太“过分”了。
——你太“恶劣”了。
——这就是夜翼想给他来上一拳时的心情吗……
所以——
他离开了椅子,因为这无法让他与你的视线相平,他本能般地想过半蹲在地的姿势似乎更能让人安心——超人总是会对着未成年的孩童做出这样半蹲在地的姿势——但是这样的视角便变为了他去微微仰视着你。
他知道你不喜欢这样。
于是他牵起了你的手,按住了你的肩,他让你蹲在了地上,然后他并不嫌弃这里是未经打扫的、必然满是尘埃、甚至是铺满了一层薄薄油光的地面,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
你蹲着,他坐着,这样两人的视线就差不多处在了同一水平的位置,两侧的木椅要远高于你们的头顶,就像是盆栽的绿荫正将你们悄悄包裹,餐厅的桌椅都愿意为你们遮风挡雨。
——这样就很好。
康纳·肯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他盘腿坐在地上,看着还有些手足无措半蹲在他面前的你。
他对你笑了起来:“……艾丽娅,在你的事情结束后,我也要好好地想一想我的事情………或许连明信片的事情都不需要让你来参考了,我可能——也有可能自己就能搞定这一切?”
扑面而来的[平和]无声地安抚了你无措的心情,尽管你不明白康纳为什么突然就………好像突然就想了——甚至是想通了很多事情的样子…?不过——不过,总体来说,你觉得这不是坏事。
“那就好……”你由衷地放松了一点。
然后你听到他口吻平和地问你:“艾丽娅,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不管是你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现在该轮到让我为你做点什么了,我想为你做点什么,所以,第一步,你能告诉我你对[重要]的定义是什么吗?为什么你会觉得你对你的同桌并不重要?[并没有那么的重要]的定义又是什么?”
这……
这的确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你在认真思索后点点头,正准备回答他——
却见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抵在你的面前晃了晃。
“很好,”他阻止了你的及时回答,又对你提出了新的问题,“这个问题你答应会回答我了,我记住了。那么,还有一个与[重要]相关的问题,我觉得让你一起来回答会更能保证连通一致性——”
“你觉得你对你的同桌来说并不重要,那么你的父母呢,我呢?艾丽娅,你觉得你对我们重要吗?”
你——
a:………(沉默,即你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b:这个的话……我对[爸爸]来说是[重要]的,在[妈妈]那里是[不重要]的,康纳的话……我对[康纳]来说也并[不重要]呀…?
c:这个的话……我知道这么说似乎有点奇怪,可是的确是[都不重要]的…?
(若需提示,作话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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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再嚎一嗓子!月底啦!那个能喝的营养的液体是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