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了b:我可以从你的视角再详细地了解一下、你眼中的那个‘弟弟’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毕竟是自己先下定了决心,会以[明信片]当借口的前置条件正是因为这一份决心+他正在对话的人是[你],所以彩虹小马会用出任务的态度、尽量冷静客观地以他自己的视角说出他对皮衣康的诸多看法:我眼中的“弟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期间会有少许的情绪波动,不过并不需要你的安抚,彩虹小马会自己迅速调整,毕竟,这是[我想做出的改变]啊。
——即使如此,你所接受到的有关于“弟弟”的信息,依旧不可避免的带有[片面]的色彩。
——几日之后,在你的[帮助分析]下,康纳所寄出的明信片会是[带有针对性]的明信片。
——这无疑是一张充满善意的明信片,可是,这是100%属于[康纳·肯特]的明信片吗?
——这样显而易见的针对性会被皮衣康轻而易举地发现:哇哦这是bro寄来的明信片?他竟然会给我寄明信片?……哦哦,这完全不像是那个家伙能写出来的东西,这是谁的主意?
——皮衣康会对这份明信片的[由来]升起兴趣,然而,这样的前置兴趣会是最好的兴趣走向吗?
#皮衣康纳路线的开启方式会有所不同#
#皮衣康纳路线的前置好感度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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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选择了c:你考虑过和你的……父母商讨一下这件事吗?
——彩虹小马完全没有考虑过和所谓的父母讨论这件事情!!!
——不过这个走向中的[你]会从[父母]的角度说出几种[或许从父母入手会有意想不到的良好发展呢?]的可能性→毕竟,在你所获取的信息中,比起已经被康纳承认的[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还曾经试着与我交好的弟弟]※,康纳的家庭关系之所以会如此僵硬,听起来似乎更像是父母的问题。
——尽管彩虹小马并不想和你讨论这个,但听着听着却发现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彩虹小马表示他要回家想想。
——想想之后,他在你不知道的角落和超人展开了一场新的谈话。
——谈话的结果并不算愉快,但好在也没有闹到双方离场,只能说是僵持之下的微微缓和→但依旧僵持不下。
——既然“父亲”都来谈谈了,怎么能少得了“母亲”呢?
——好耶!卢瑟又开始搞事啦!
——直接突飞猛进到开启大都会大事件[????]。
——很遗憾,这张明信片终究是没有被寄出去。
——你和皮衣康的初遇为在大事件之中的[????]。
#皮衣康纳路线的开启方式会有所不同#
#该选项的剧情前进方向与a/b选项大不相同#→a/b选项的前进方向有一定共性,c属于非常不同的另一种更危险的大方向→我们有不止一种的大都会大事件哦.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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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选择了a:还是先由你来独立写信、这之后如果你仍然觉得我可以帮到你,我再给出一些仅供参考的建议怎么样?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
#皮衣康纳路线的前置好感度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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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娅,”康纳拍着你的头问你,“关于我打算给那个我单方面关系不好的‘弟弟’寄明信片这件事……你有什么建议吗?”
这……
你仔细地思考了好一会,可以和[真实]贴贴的你的确可以给予彩虹小马一定的帮助,但是……
……这份扑面而来的、只能用[心意]来概括的感情,又让你觉得你只是一个旁观的局外人。
——这是康纳自己想要做出的改变。
——是康纳打从心底地开始思考、想和他的弟弟发生一些关系上的变化。
——他的确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可是这份意见的[基础]是[康纳·肯特]与他那[同父同母的弟弟]。
所以,[你]在这个事件中到底算是什么呢?
“……我很乐意帮助你,”你这么对他说,“但是,康纳,我觉得,现在既然是你真的想和那个‘弟弟’发生一些关系上的变化,那么,首先的、最初的那份[草稿],还是由你来独立完成怎么样?”
“——说你最想对他说的。”
“——哪怕是把他骂一顿,充满负面情绪地指责他。”
“——或者哪怕是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在明信片里写上一个句号、或者是简简单单的[送给你]。”
“——即使是这样也好……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你微微抓紧了被子的一角,既觉得你的言辞有些过了线的冒犯……但是这是康纳、是你的彩虹小马首先用七彩的马蹄子碰了碰你。
——他在认真地向你咨询意见。
——所以你也用你的蓝眼睛认真地直视着他。
正是因为这是一份坚硬却又布满了裂痕的真意,所以[发自内心的真实]才显得尤为重要。
“因为那是你的兄弟,这是你想做出的改变,所以,我觉得,这一份心意一定要属于你自己——所以我认为最初的草稿还是由你自己来比较好……这之后,如果你仍然觉得我能帮助到你、你也愿意给我看看你写了什么的话,我会很乐意从我的个人角度出发,给你一些仅供参考的建议——仅供参考!”
“但是,在那之前,我不想让我影响到你……我认为最初落到纸张上的文字,这一份想要改变关系的心意,康纳,这一份心意只属于你自己,你说过你的弟弟曾经试着与你好好相处……”
那是与康纳在咖啡厅里做问答题的时候,你清晰地记得康纳那时的自嘲与艰涩。
【艾丽娅,你必须要知道,我对他的敌视与嫉妒是单方面的,他反而……他试过与我好好相处,他很开心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与他如此相似……】
【……但是我搞砸了一切。】
【简单、粗暴、就像是一场闹剧,他释放善意,而我搞砸了一切,我试图变得更像我的父亲,却固执地不想和我的弟弟有一丝半毫的相似之处,这就是他,这就是我,所以……】
【……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会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呢?
你直视着那双一米之外的瓦蓝色眼睛:“康纳,如果你的弟弟曾经试着与你交好,那么,这一切或许就没有那么难。”
“最难的是,[你]是否要迈出这一步。”
你的手从团团围住你的被子里悄悄探出,试着碰了碰就落在床沿处的康纳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热,手背上的骨节和筋络非常明显,似乎预兆着他此刻的心脏跳速。
你试着用你小小的手覆住了他的手背。
……和康纳比起来,你的手显得异常白皙又格外小巧。
“康纳,试一试吧,既然你现在真的想要做一点什么,那就去做吧,那是你的弟弟,是曾经试着与你交好却失败的弟弟……他一定远比我更了解你,所以,无论你在第一张明信片里写下了什么——哪怕是什么都不写,只是单纯地把明信片寄出去……”
“行为本身也是一种无声的语言。”
“——语言是歌唱呀。”
你觉得你说了很多漂亮又帅气的话。
……可是你认为这些漂亮又帅气的话或许也可以变成有用又实际的话。
你手下的那只手动了。
那是康纳的手,他缓缓地把平铺的手掌攥成了拳头,又把拳头抵在了膝盖处。
他就这样不作声了一会。
然后——
?!
你眼前的世界忽然暗下了?!
你慌乱地抱住自己被压在被子下的头:“康纳??”
被子外的彩虹小马大概是站了起来,用他的双手疯狂地呼噜起厚重的被子,同时也是呼噜着被子下的你。
他的语气很奇特。
“艾丽娅,话说的很漂亮啊。”
你挣扎:“应该用‘很帅气’来形容吧?!还有不要晃了!!把我的脑袋松开啦!!”
他拒绝:“不,让我揉一会。”
……然后他就呼噜得更用力了!
“……明明是石头做的脑袋,”隔着厚重的被子,他的声音变得忽高忽低又遥远起来,“……为什么有时候忽然又变的不像石头了。”
你:?
“你是在夸我吗?”你发出灵魂质问,“你是在夸我的脑袋意志坚定吗?”
他嘲笑你:“明明是贬低你。”
你控诉他:“我在很认真地帮你,虽然没想着要有什么回馈报答,但是你也不能恩将仇报?!”
你的控诉颇有效果,这句话之后,他不再呼噜你的脑袋了,但是他又隔着被子,重重地拍了你的脑袋两下。
……你异常悲愤地想,如果你的下一次考试成绩不佳,那一定就是康纳害的。
这之后,彩虹小马又坐了回去。
你从乱七八糟的被子里挣扎出来,低头一看,果然睡衣的吊带也变得松松垮垮。
你一边整理着乱糟糟的睡裙和红发,一边不太高兴地看向明显开始心情up的康娜娜。
你对他指指点点:“开心了?”
“也没有。”
“你明明就在开心!觉得我刚才的台词超帅气!”
“唔,”他点头,“是很帅气,如果这份帅气也可以用在你的身上就好了。”
然后他开始低头思考,对你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你立马噤声,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大概一分钟后,他没有对你说谢谢,竟然直接拍着床板定论了:“就这样吧,在这种事上浪费精力真是太不值得了,我明后天就把明信片寄出去……如果你觉得只写‘送给你’问题不大,那么我就这样寄出去了,果然一上来就对那家伙掏心掏肺太恶心了,追忆过往也太恶心了,还是这样简单干脆一些好。”
你:?
虽然你并不觉得彩虹小马是一只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马,但是这个下定决心后说干就干的行动力未免也……
……太帅气了吧!
呜哇,好欣慰(?),有一种彩虹小马长大了的感觉(?
你欣慰地看向仿佛连毛皮都变得光彩照人的彩虹小马,那种从烧死人的火山(?)变成了泡熔岩浴(?)的火山的感觉真奇妙。
……唔,是的,彩虹小马的内心还是如时刻喷发的火山般在灼人燃烧。
你有些开心,因为你还能和你的彩虹小马贴贴。
你也禁不住地有些难过,即使你很早就认识到,如果康纳的家庭问题的确就是让他怒火中烧的根源,那么,在他解决了所谓的家庭问题后,这个迄今为止唯一能让你时刻碰碰的彩虹小马,便也就此成为了无法复刻的过去式。
你并不会读心,也无法感知到人的情绪,你之所以能时刻碰触到康纳·肯特的真实,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内心情绪时刻都在强烈波动罢了。
换句话说,当他失去了这一份如海啸般翻滚的情绪波涛后,他便不再是那个让你于人群里一眼惊叹的彩虹小马了。
他不会再闪闪发光了。
——这的确让你低落。
——可是,如果康纳能真的解决他的家庭问题变得开心起来,这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他已经是你的彩虹小马了。
你轻声告诉自己,康纳的感官非常敏锐,不要让他察觉到你的低落,你应该为康纳有望解决他的家庭问题而感到高兴。
但是……
“……康纳。”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你摇头,犹豫了一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对他伸出了手:“来抱一下。”
他愣住:“……啊?”
你看着他:“就是来抱一下。”
他皱了皱眉,像是在怀疑你是否还在发烧,但是他最终还是对你伸出了手,略有僵硬地环住了你的肩膀。
他的体格真的很橄榄球队长,超小只的你就像是陷入了他。
他低声问你:“怎么了吗?”
你用力地勒了勒彩虹小马的马脖子,心满意足地说:“没有,就是忽然想抱一下——好了,抱完了,谢谢你康纳。”
彩虹小马在你的轻推下松开了你,坐回原位后,盯着你的目光依旧犹疑不定。
但是你只是软下声音说:“生病前后更需要肢体接触是很正常的行为啦——我现在既欣慰又开心,真的没什么。”
彩虹小马又盯了你一会。
“……好吧。”他勉为其难地相信了你。
毕竟你又没有在说谎,你只是没有把话说全罢了。
房间里无声了片刻。
像是想要转移话题,在短暂的沉默后,他突然问你。
“艾丽娅,睡得好吗,确实已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吗?……啧,淋雨的下场,不发烧才奇怪吧。”
你——
a:康纳的问题很正常,你举起手臂聚拢肌肉(?),大声说“已经完全康复啦!”。
b:康纳的问题很正常,你本想举举手臂大声说“已经完全康复了!”,但……睡得好吗?你的脑中忽然闪现过一些黑色的片段………这是梦吗?对了,你昨晚是做梦了,但是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你并不记得都梦到了些什么。
c:康纳的问题很正常,你本想举举手臂大声说“已经完全康复了!”,但……睡得好吗?你的脑中忽然闪现过一些黑色的片段………是梦吗?对了,你昨晚是做梦了,那好像是一些黑色的浪花、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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