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带着众妖进入了煞魂林之中。
周围那些弱小的魂奴压根就没有让他们出手的必要,仅凭威压那些弱小的魂奴便不敢靠近他们分毫。
“让他们出手。”苏寻看向了一旁的红衣。
红衣并没有说话,只是四位太上离开了原地。
“四位空冥境圆满。”兽皇感知到了四股不弱于自己的气息正在向着自己这个方向赶来,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护卫在兽皇身旁的护卫连忙用身体拦在了兽皇的面前,显然是要和对方拼杀。
他们都是九阶中期的妖兽,那老者强一点,乃是九阶巅峰。
几妖刚想要动手,可是却发现自己等人却是无法移动一丝一毫,就连体内的妖力也运转不起来分毫。
兽皇也是注意到了这一幕,见到他们没有任何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四位太上也来到了此地。
对着兽皇便是攻击了起来。
兽皇用折扇挡住了两人的攻击,另外两人的攻击也紧随而至,兽皇连忙防御,紧接着边打边退,暗中观察着几人的出招方式和破绽。
但是压根就查看不出什么,好像就是仅凭身体的强度在战斗,招式也是大开大合,看似处处是破绽,但是在四人的配合下,他好像什么突破口也没有。
护卫的几妖看到这种情景有些着急,但是他们却像是被施了什么定身术一般,连移动都是问题。
特别是那老者,脸上的担忧尽显,显然对兽皇是个忠心耿耿之辈。
四人的攻击异常猛烈,再加上上次覆灭张家以后,红衣对他们身上的玄甲做了改造,其威力更甚从前,四打一的情况下,兽皇很快便落入了下风,不过毕竟是落云山的兽皇,实力没那么弱,四位太上想要将其拿下想来还需要花费一些手脚。
兽皇的身上开始挂了彩,但反观四位太上,借着玄甲之利,身上都没有什么伤口。
甚至于兽皇的那把天阶上品的折扇都有了微微的损伤,砍在几人的玄甲上,屁事没有,还将他震的虎口发麻。
四位太上并没有客气,兽皇身上的伤越挂越多,比起之前多了不少的狼狈。
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对方将老白几人困住,又让这几人来和自己战斗,摆明了就是想要试探试探自己罢了。
这般想着兽皇也没有再留手,一只巨大的白色狐狸出现在了兽皇的身后,眼睛里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连带着白狐周边都散发出一个淡青色的灵蕴出来,值得注意的是,那白狐的尾巴不止一条,已经有了九条之数。
“九尾白狐。”苏寻道出了兽皇的真身,不过脸色却没有什么变化,血脉稀薄,想要进化成为天狐估计是很难,但也足够了。
四周的空间突然变得缓慢了起来,而且空间的壁垒逐渐变得强大了起来,苏寻出现在了半空之中,身后跟着红衣。
四位太上也是默默地退到了后面,兽皇见主事的人出来了,也是将身后的狐狸虚影给收了起来,不过他的眉头皱的却是更加的深了,他压根就感知不到眼前两人的气息,两人的修为恐怕不是造化境那么简单。
护卫的几妖也是能够活动起了手脚,纷纷到了百爵的身后站好,向着苏寻两人严阵以待。
“落云山脉白珏见过两位前辈。”白珏抱了抱手,但是背却挺得笔直,他乃是落云山的兽皇,身份尊贵,抱拳也不过是看在了两人修为的份上。
“兽皇客气了。”苏寻自然看出了对方的态度,但是他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知兽皇可敢借一步说话。”苏寻笑着看向了白珏。
“兽皇。”
“兽皇。”
几位护卫连忙叫住白珏,怕白珏跟着对方去,会遭到人类布置的陷阱。
“有何不敢。”白珏也是个心思通透之人,对方实力比他强上那么多,若是对方想要对他不测,他压根就没有什么反抗的手段,对方也不会在这里和他废话。
苏寻挥手,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剩下了红衣和几位妖族护卫。
“在此等候便是。”红衣说完便离开了此地。
几妖刚想要说点什么,就见到了四位玄甲傀儡围了上来,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坐吧!”苏寻坐下,给对方倒了一杯茶。
兽皇也不矫情,抬起茶杯就喝了起来,但是茶水入口他抬杯子的手就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这茶?
他将茶杯放下,闭上了眼睛,细细感悟了一番,良久之后白珏睁开眼,显然是有些收获。
“前辈,这可是传说中的天地奇珍悟道茶?”白珏的语气虽然是询问,但是内心基本已经确定了下来,弱若不是悟道茶,那他怎么可能会灵台清明,之前修炼中所存在的困惑也让他想明白了不少。
“你想突破造化境吗?”苏寻并未回答白珏的问题,而是这般开口询问道。
白珏也不笨,对方拿出这等茶叶来招待他,而且又询问自己这种问题,这么显眼的目的他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前辈想要什么?”白珏可不认为对方是什么慈善家,必定有所代价。
“落云山妖族为我所用,甚至于我会让两支妖族再度合并。”苏寻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开口。
“这...”白珏有些迟疑,毕竟他是兽皇,他得为他的子民负责,若是这是对方的什么阴谋诡计,那他可就是妖族的醉人,他又有什么面目去见他的母亲。
“到了我这个境界,对于权力的追求并不大,今日找你,不过是为了后辈考虑罢了。”
“而且封印破封在即,到时突破造化境可就不那么困难了,难道你不想领先一步,去找你的母亲吗?”苏寻盯着白珏,一副淡然的开口。
“你...”白珏直接站了起来,他母亲的事极少有人知道,就连妖族知道实情的人也不会多,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说出了这种话,很显然是知道些什么。
而且封印竟然破封在即,眼前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对方有什么推算天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