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白医生。”时浅努力的露出一丝笑意道谢。
“不客气,林清荷已经被送到医院了,我现在过去给她手术,傅少,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傅斯年点点头。
“对了,如果等会麻药过了,还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吃一些止疼片,手掌可以用一些冰缚一下,可以把矿泉水冻成冰,包一层毛巾,这样最方便。”白见深又提醒一句。
“我知道了。”傅斯年应了一声。
白见深离开后,江枫就上了车子,启动车子离开。
时浅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开了十多分钟的路程才走上一条大马路。
“这是哪里?”时浅抬头朝傅斯年问道。
“金阳城的郊区。”
“我们现在去哪?”
“去酒店。”
傅斯年把她按在怀里,“什么事情都不要操心了,好好的养好伤。”
“嗯。”时浅点点头,安心倚靠在傅斯年的怀里。
回到酒店,傅斯年把时浅放到床上,就去把矿泉水冻上。
准备好这些后,他朝时浅的方向走了过去,“浅浅,把衣服脱了?”
“你要干什么?”时浅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你伤成这样,我还能干什么?我想看看你的身上还有没有伤。”
“我的胳膊有点抬不起来。”
“我帮你。”傅斯年慢慢的把时浅的衣服脱下来。
果然在她的后背和腹部上也看到了淤青,膝盖和脚踝处也有撞伤。
“这些伤痛不痛?”傅斯年心疼的询问。
“可能手上伤太痛了,这些地方反而没有多大感觉。”
“先去洗个澡,我再给你上药好不好?”
“我的手不方便。”
“我给你洗。”
傅斯年说完,抱起时浅朝浴室走去。
“斯年,我还想洗个头。”时浅小声提了个要求。
“好。”傅斯年柔声回应。
时浅还以为,他会很生硬,没想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温柔的像话,生怕弄疼了她一样。
傅斯年给时浅按摩着头皮,“浅浅,头发有些打结了。”
“用一些护发素,看看能不能解开。”
傅斯年拎几瓶洗护用品找出护发素,一点点的抹在打结的地方,慢慢的梳理一下,把打结了的头发全部解开了。
他怎么都不想是很会照顾和人的样子。
可是,在照顾时浅的时候,无微不至。
洗好之后,傅斯年拿好浴袍披在时浅的身上,给她戴上干发帽。
挽了几下都没有挽好。
“往左右一直顺时针扭。”时浅小声提醒。
“还是会散。”
“就这样吧,反正已经擦干水份了,吹一下就好。”时浅都想放弃了。
“我再试试,主要是你的头发太多,不好卷进去,这一次卷不进去,下次还卷不进去。”傅斯年又尝试了一次。
这一次成功了
他非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
“你不能动手的这段时间,你都要像这样照顾我吗?”时浅小声问。
“我不照顾你,谁来照顾?”傅斯年反问了一句。
时浅的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暖流,她抬起手,轻轻地搂着傅斯年的腰。
“我想你照顾我。”她的声软软的,听着都粘人。
傅斯年的脸色终于放睛了,眼中有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