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主楼门前,向缺忽然眯缝着眼睛抬起脑袋。
门框子上,有一块硕大的牌匾横向两米半长,宽宥一米,牌匾上书两个大字王府。
向缺忽然狐疑的问道:“问你件事,你知道不的”
王胖子嗯了一声,说道:“问什么事啊”
“你家里,有没有丹书铁契这种东西?”
“就是免死金牌呗”王玄真诧异的问道。
“嗯,对”王玄真想了想,摇头说道:“不知道,没听谁提起来过啊,这种东西不多见我们家身份地位没特殊到那种地步,能得块牌匾就不错了,免死金牌估计应该没有”
“别说的那么肯定,这事啊还真不好说呢”向缺拍了拍王玄真的肩膀。
“唰”向缺说话的声音本不大,也就他们两个能听的清楚,但这时和司徒盛云走在最前面的王忠国忽然之间回头望了过来,眼神盯在向缺这看了能有两三秒。
向缺一愣,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后,王忠国有异常平淡的把头转了过去。
“我大伯,王忠国,这一代家主”王玄真解释了一句。
“哎,那我大哥在哪呢”向缺呲着牙问道。
“谁?”王玄真刚问完,就反应过来了:“咱俩能不能不在血缘这事上互相攻击了,和解吧行不?”
“你不挑起战争就行了”
王玄真瞪了他一眼,叹口气说道:“我爸,有二十年没有踏入王家大门了”
向缺哦了一声说道:“这又是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类的故事了吧”
王玄真也不解释,带着向缺和杨菲儿跟随前面的人群走进了大厅。
王家举办的是家宴,菜品丰富但不奢侈基本上全是野味小菜,肉类只有三道,汤到是煲了两种,这桌饭菜看起来非常的养生。
“菜虽然普通,但酒绝对是市面上见不到的好酒”等司徒盛云他们落座之后,王忠国指着桌上的酒坛子说道:“百年老酒,自家酿造的,存世现在仅有二十五坛今天提上来两坛招待司徒先生”
王忠国打开酒盖,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十分醉人。
司徒盛云屏住呼吸足有片刻,才张口说道:“就这坛酒都不虚此行了”
向缺这一回没有刻意坐在司徒盛云旁边,而是和王玄真坐在了一起,两人时隔这么久没见面,那肯定是得好好温存一下了。
那边,司徒盛云和王忠国这些人似乎也就是叙旧,谈的话题也都是家常和趣闻一点正事都没有涉及,唯一能算得上是正事的可能就是聊了几句有关司徒家祖坟的事了。
饭桌上王家的那几个年轻人都挺规矩,就老老实实的吃饭,然后看着他们聊天,一句嘴都不插,甚至连手机都不拿出来摆弄,极其的有规矩。
稍微没有规矩的,就是王玄真了。
“老向,谢谢了”王玄真端起酒杯十分正统的跟向缺道了声谢。
在醒来之后,他就从那位老人那听说了向缺为他诛杀尸王取精血的事,那头尸王是什么概念望玄真碧水都清楚,向缺绝对是提着脑袋去的,就这件事完全不是一句谢谢就能表达得了的。
向缺,相当于是给王胖子捞了条命回来。
“谢啥,我要有事你不也得扑汤蹈火么”向缺淡淡的点了下头,然后挺无语的说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犯病之后属于基本无解,干嘛还那么拼呢,得回是我人品好,要不你肯定就被一把火给烧成灰了”
王玄真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说当时在杨家祖坟那里我是故意出此下策的,你能信不?”
“啊?”
王玄真说道:“我身上中的这个尸毒有年头了,这些年我为啥东跑西颠的抛坟,其实就是为了想碰碰运气把尸毒给解了,因为我自知凭我或者王家根本没办法对付那头僵尸,所以只能曲线救国了,但当遇见你之后我觉得好像有点小希望了,你这货根本就让人摸不清底子,所以我办不到的事你完全有可能办到,明白么”
向缺斜着眼睛说道:“你说的这么坦白,就不怕我跟你掰了啊?”
“就像你说的,你要是有事,我照样能豁出去给你办,关系到这了我还要多余解释么?”王玄真相当不要脸的说道:“哥,绝对值得你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个人魅力摆这呢”
“你认识我真是没白认识,三生有幸吧”
“恩呢,没错,我得老感谢你了”王玄真忽然眼神一瞄旁边的杨菲儿,说道:“你不但救了我的命,还给我送个女人上门,你都为我的事操碎了心吧”
向缺笑道:“我得做个负责任的家长啊,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