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楼不止是是在京城,放眼全天下都是一等一的消金窟,他的总楼是在江南胭脂河畔,大离京城的算是第一分楼。
它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座楼,而是一座建筑群,有东西南北四大高楼,这四楼只算是门面,真正金贵的是分布在中央区域的独栋别院的小楼,那才是真正的花钱如流水的地方。
徐宁安没有从前门入,走的是后门,前来领路的小斯被他打发了下去,这地方他已经很熟了。
师傅还在的时候,一般徐宁安都是从北楼正门入的,因为老头子说那样有面子。
老头子每次都是在北楼听曲过夜,从来不去别的地方,对此徐宁安并没有多问,每次都将老头留在北楼,而自己则是深入这别楼小院中。
来到专属慕容婉的楼下,从小护在慕容婉身旁的老妪已经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徐宁安,刚想说话,徐宁安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老妪缓缓退去,这些天小姐是日渐消瘦,茶不思饭不想,时常一个人流眼泪发呆。
她并还没有跟随慕容婉去蜀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铁定与九世子有关。
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她深知女人的苦,所以她从来不希望小姐带着什么家国仇恨活着,她只希望开心快乐就好。
已经有逍遥境实力的徐宁安轻轻一跳就来到二楼窗户口,看见慕容婉正在发呆,还时不时的擦擦眼泪。
她穿的有些单薄,才多久不见,整个人就已经瘦了一圈,那股天生自带的妖娆之气都已经淡了几分。
徐宁安有些莫名的心疼,这怎么算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虽然她一开始接近自己的目的是杀自己,可是最终这个傻子却爱上了自己。
他知道慕容婉不会与他要任何的名分,也不会奢求能进宁王府,她只希望自己心中能有她一席之地。
谁家的小母猫又在思春,还流眼泪,羞不羞。
听到熟悉的贱兮兮声音,慕容婉立刻侧过头,看到徐宁安正坐在窗口冲自己笑。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害怕这是自己的幻觉,他的九世子没有武功,连自己都打不过,怎么可能爬上二楼的窗户呢。
眼泪刷刷的掉,她的世界除了婆婆就只有徐宁安,所以她害怕,害怕眼前之人是幻觉。
徐宁安走到她身边双手捧住她的脸,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用力捏了一下她冰冷的小脸。
是真的吧,你再哭,把眼睛哭瞎咯,可就看不见我咯。
感受着脸上的温度以及痛感,慕容婉才敢确定徐宁安是真的徐宁安,双手死死抱住徐宁安嚎啕大哭。
徐宁安没有过多言语,站着一动不动,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任她将心中的悲伤情绪发泄出来。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松你开了徐宁安,站起身,像平时徐宁对自己使坏一样,红唇在徐宁安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闪而过,而后娇羞的扑在进徐宁安怀中,倾听他强壮的心跳声。
原本有些发青的脸上已是:绯云朵朵似朝霞,无限春色上眉间。
徐宁安轻轻拍了一下她挺翘的香臀,轻声在她耳边道:
换衣服。
慕容婉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犹如蚊虫响般的呢喃道:
你又想对我使坏。
徐宁安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的发香,开口道:
带你出去吃饭也算使坏吗?
徐宁安可是看见了,桌子上的饭菜可是丝毫未动,而且已经冰凉,再怎么着急练马术,也得先把马喂饱不是。
慕容婉松开徐宁安,粉嫩的拳头轻轻咂了一下徐宁安的胸口,魅者无疆呐。
慕容婉娇羞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
然后她也不避讳,落落大方的当着徐宁安的面换起了衣服。
看着眼前的山河秀色,峰峦峡谷,徐宁安恨不得给自己的喉结涂上润滑油,一个劲的咽口水。
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不如,这都能忍住,恨不得自己能做禽兽。
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马是自己马,要懂得疼惜,喂饱了才能跑的远,跑的快。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徐宁安的眼睛已经鼓的像金鱼眼睛了,恨不得将眼睛抠下来,装到慕容婉身上。
换好衣服的慕容婉有些意外,徐宁安竟然忍住了,看来没了心结之后,那个粗鲁的家伙也懂得疼惜自己了。心里有些失落的同时也莫名的感动。
她强忍着笑意看向徐宁安,开口道:
公子,你的眼睛怎么那么红呢?
徐宁安气的牙根痒痒,刚才慕容婉绝对是故意的,平时她换衣服怎么可能那么慢,这小妮子在玩火。
婉儿,玩火,是要自焚的。
慕容婉挤出一个妖媚的笑容,似乎是在说:有本事你来呀。
不能再和这小妮子纠缠下去了,不然是她玩火,倒是先给自己焚咯。
在徐宁安的强烈要求下,慕容婉很不情愿的戴上了面纱,毕竟慕容婉天生魅惑,能迷人心智那种。
只要带慕容婉出门,她不带着面纱,就没有不出过事的,总有街头流氓,权贵子弟找事。
上一次就是因为慕容婉,徐宁安差点宰了自己的哥哥七世子徐建。
当然徐宁安不怕事,反而很喜欢找事,要是平时慕容婉想带他都不让带,恨不得多几个冤大头。
但是今晚时间珍贵呐,不能浪费在这这些琐事上,练马术才是重中之重。
徐宁安带着慕容婉沿着春庭楼出来的这条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一直走,来到一处人满为患的店门前,不难看出这店刚开业不久。
这店除了极具奢华之外,每天只卖三百份,不接受预定,想吃就只能乖乖排队。
慕容婉也听说过这家店的,听说撑腰的背景很深,很多权贵都只能排队等。
没有想到徐宁安带着她走了后门,要知道这后门可不是买那么容易走的。
徐宁安要了个包间,点了菜,静静等着火锅汤沸腾。
慕容婉看着徐宁安轻车熟路,就像帮解自己的衣服一样,不经好奇问道:
你来过?
徐宁安摇摇头,将牛肚放进已经沸腾的汤锅里,涮熟后放到慕容婉碗里道:
开业后没有来过,选址装修时来过。
这店是你开的?
除了我还有谁能开出这种店。
徐宁安得意洋洋,这可是天下独此一家。
第一次见这种吃法的慕容婉好奇夹起碗里的牛肚问道:
这能吃?
徐宁安点点头,慕容婉将信将疑的放进嘴里。
哇,真好吃。
这个也好吃。
这肉片好嫩呀。
只听见慕容婉惊奇的声音。
回到春庭楼,月已到中天了。
慕容婉坐在床沿上揉着肚子,妩媚道:
好撑呀,洗不动澡嘞。
徐宁安一脸坏笑,今晚差点憋出内伤来。
没事,有我呢,运动运动就消化了,到时候别喊饿的没力气就行。
然后就是一阵女子银铃般的妩媚娇笑声,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戏水声,至于最后的咯吱咯吱声就有些烦人了。
这要是在客栈,隔壁房第二天早上铁定是黑着眼圈有气无力的出门了,不然就是半夜起床,勾栏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