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伸手接住,看着跑出去的木兮儿,对着跑远的身影说道:“以后嘛,这就是真实的乔一,不…不”又改口重复道:“是长大的乔一,是长大的乔一。”
木兮儿边跑边愤慨的喊道:“哼…赶快到前厅吃饭,去晚了一口都没得吃。”
乔一,说完觉得不妥,刚用那种目光欣赏木兮儿,又对兮儿说是:“真实的乔一,长大的乔一。”
这事弄得影响多不好,木兮儿肯定认为自己,是个色狼,是个登徒子了。自己说的吗,真实的自己,长大的乔一。“哎…啪…”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自己搞的乌龙事件。正郁闷间,手中的衣服里,包裹着的圆滚滚的东西,掉出滚落在地上,乔一弯腰捡起,看着手中的土豆顿了顿,对着自己脑壳用力的拍了拍。反应过来后惊呼道:“哎呀…差点铸成大错,如果把这几样宝贝弄丢了。到时哭都找不着调。”
“饥饿,粮慌,”乔一双手紧握成拳头,在空中快速的打了几下空拳头。内心激动难以言说。之前曾想过千亩良田,重操旧业,当时竟然没想起这些好东西,又在脑袋上摸了摸。当下物资匮乏,看来自己内心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道,一副见过世面,见怪不怪的心态,大错特错。乔一自我检讨一番。在后世,到明朝万历年间土豆,红薯,才传入华夏。跨海行船万里远,到南美洲才能找的见。造船技术不发达的话,无法到达。陆地上过去,是种奢望。此时,乔一内心有点小激动,穿越而来,若是只为了送这些宝贝,也是有些价值,跨时代的快递!跟着一同而来也是天意如此。乔一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豪情的说道:“您的快递到了,百姓们。”
此时,木兮儿在门外说道:“什么?公子刚刚讲的,兮儿没听清楚!”
乔一有点得意忘形了,幸好木兮儿没听清,便开口道:“马上就来了。”
“有何事耽误这么久?饭菜都要凉透了呀!”
木兮儿撅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甚是可爱。满脑子想着培育种植的乔一,也不理会小丫头,心想道:“当下正是培育种植的季节,需尽快寻个合适的地方培育才是。”
用粗布重新包好,对屋外的木兮儿问道:“兮儿,商铺在城中可有田产啊?”
“从未置办过田产,商铺这边只管买卖水果蔬菜,不去种田。不过,本地伙计家中有田地。”
木兮儿疑惑的问道:“公子问这何意?”
乔一回应道:“好,晓的了。”
纵身一跳把包裹放到了房梁之上,乔一相信,几样东西丢在大街上,这世上没几人能认识。乔一知道它们的重要,一点都不敢大意,丢失或者损坏都是,天大罪过。育种大面积种植后,可让多少家庭得救,在耕田面积不多,农作物产量低下的古代,它们的价值可抵得上千军万马。乔一心情大好,今晚要多吃几碗干饭,推开门看到木兮儿,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公子有何秘密,不让兮儿知晓。”
“嗨…你这丫头,莫要多事。”
乔一开口说道:“今日本公子高兴,明日去街上逛逛,买几件衣衫,给你也置办几件新衣裳。”
木兮儿一下高兴起来,忘记了之前的不悦。喜笑颜开的说道:“那好,明日我与公子一同去,不能骗我。”
又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其实,我…我早看好了一件长裙。”
乔一,边走边听木兮儿说着自己的小心思。夜幕降临,寂静无声街道上,偶尔有几处家中透出微弱的光亮,没有电的时代,家家户户很早关门闭户,路上空无一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乔一,悄悄的出了商铺,夜黑风高日,杀人放火天。此次不见得要了几人的命,定要狠狠地,收拾一番这伙贼人。郡守府,蓝玉正在听着,赵文打听到的消息。郡守赵康年这时走了进来,坐稳后,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蓝玉,听说,你去打听一位年轻的公子,这是何意啊?”
“你也不小了,一个姑娘家,到了出嫁的年龄,一定要注意自己行为方式,以免落下不好的口实,”“秀儿,为何不拦着小姐”“老爷,我…我…错了!”
秀儿支支吾吾无法回答。“爹,您不要责怪秀儿,这是我的主意,与秀儿无关。”
女儿只是好奇,偶然看到,那位公子做事比较直率,不像城里的世家公子,做点好事甚是浮夸,就差敲锣打鼓,让满城的人都知道。”
“做了何事?让你有了这样的感触。”
郡守赵康年疑惑道。“一件小事,对我们来说,是很平常的事,但对有些人就是天大的事,可以救命的事。”
赵康年认真的听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带孩子来城中看病,银子被偷走了,多人围着哭泣的女子,抱着可怜的孩子,一时无人帮忙。”
“那个少年就问了几句,便带着娘俩去了王氏药铺。承担了看病的诊费。”
赵康年听完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见得就没有其他好心之人,只是小公子出手比别人快而已,出银子救母女,兴许是为了得个好名声,也说不定。这不,你就被吸引住了。”
乔一走着走着,就打了一个喷嚏。“爹,您可不能随意的,去怀疑他人的诚意。”
“哦,这么说,还有后话了?我倒是要好好听听,他怎么就有诚意了?”
“是啊老爷,”秀儿快速说道。“他不光带母女寻大夫看病。王氏药铺里,有他几个时辰前,救的一位受重伤之人。”
“看来是我武断了。”
赵康年喝了口茶水说道。“爹,赵文他认识王氏药铺的王大夫,据王大夫说,伤者十分严重,如果晚治疗一个时辰,必死无疑。”
赵康年看了看赵文:“属实吗?他与伤者不认识。”
回大人:“那位小公子,在药铺所留得名字叫“乔一”在城中的水果商铺中居住,此人确实是前几日,跟随飞龙镖局的人一同来北疆城的。”
“飞龙镖局。”
赵康年喃喃道。“伤者苏灿是本地人,离城二十里的苏家屯,苏灿父母做酿酒生意,有点小钱,本本分分,他有个妹妹十四岁长的很漂亮。”
“几个泼皮无赖,起了坏心思,设了一个圈套,以谈酒坊生意为由,在酒桌上几人设赌局,诱骗醉酒的苏灿入套。稀里糊涂下,苏灿在一张文书上签了字画了押。”
上面写着什么?蓝玉问道。“苏灿欠王豹赌资白银八百两,田产六十亩。”
“真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