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温姨在厨房里一边忙碌一边回答,“我给小姐放在卧室里,上面也没有写名字,也不知道是谁?”
“嗯,我知道了,谢谢温姨,我先去卧室里看看。”
叶新宁回到了卧室里,东西在地上放在,不大不小,她拿着东西打开来。
里面是一个知名品牌的加湿器,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台灯。
不得不说,季简深一直以来都是了解她的,不说别的,她昨晚没有床头灯就一晚上没有睡好,季简深这个台灯买的真是时候。
她将季简深送的东西都放好,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温姨已经做好饭了。
“小姐,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叶新宁嗯了声,进去厨房里帮温姨拿饭菜。
温姨不想让她亲手动手,惶恐地说,“小姐,我来就好,您去休息。”
叶新宁摇摇头,对温姨说,“温姨,家里只有我跟你,没有必要讲究这些,你收拾收拾也赶紧出来吃饭吧。”
“小姐,不合规矩。”
叶新宁拍了拍温姨的肩膀,“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温姨跟我一起坐下吃吧。”
温姨还想说点什么,看到叶新宁转身的背影,那一刻温姨从那抹瘦弱的背影里看到了落寞。
温姨的心里满是心疼,小姐跟沈先生的婚姻不顺利,最后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若是别人家的姑娘离婚了,好歹还有娘家可以回。
可是小姐却不能回叶家,也不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全部的压力都到了小姐一个人身上。
温姨叹息一声,走出去,在叶新宁对面坐下。
“对了,小姐今天去跟沈先生聊离婚的事情了吗?”
叶新宁点点头,端着米饭,吃着说,“我们今天见到了,但是因为他临时有事情,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样啊。”
温遇想了想,还是又问,“小姐真的想好了吗?”
叶新宁听着温姨的这句话,知道温姨心里想的是什么,“温姨,我不是冲动,这件事情我考虑了很长时间,决定离婚,不是胡闹。”
温姨又是一声叹息,“小姐在意先生我知道的,我也知道选择离婚小姐心里也是难受的,不管小姐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小姐只要记得遵从本心就好。”
“谢谢温姨。”叶新宁低着头吃饭,关于跟沈临离婚其中苦楚,她没有地方可说,没人可说。
当初选择跟沈临结婚,现在所有结果都是应该她自己承受的。
执着离婚,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了,爱到她不能接受这样不对等的婚姻,害怕在这样的婚姻里,她完全的失去了自我。
离开沈临,是她做的决定,可是夜里一人难以入睡的时候,仅仅是想着跟沈临的那些过往,泪都会止不住。
她原本以为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可是当温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新宁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她这一落泪倒是把温姨吓到了,温姨连忙起身来到她面前,“小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叶新宁低着头,握住温姨的手,“没有,温姨,你说的对,我只需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就好啦,有温姨陪着,很温暖,谢谢温姨。”
温姨揉了揉她的脑袋,“哎,小姐这么好,先生不珍惜,自然是会有人珍惜的。”
“嗯。”叶新宁低声说道,“对了,镯子是被什么人拿走的,查到了吗?温姨。”
提到这件事情来,温姨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暂时还没有。”
叶新宁目光里是显而易见的失望。
“还没有吗?”她低声喃喃道,虽然说那个镯子已经碎了,她跟沈临也走到了尽头,但那个镯子陪了她这么久,对她有着重要的意义,就算是跟沈临分开,她也还是想要拿回那个镯子,不说别的,那是她的一段回忆,也是给她留一个念想。
温姨知道她把那个镯子看的十分重要,安慰的说,“小姐放心,人做事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总是能够找到的。”
“希望吧。”
现在除了这么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她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人拿走了镯子,那个镯子自由她看的很重,落在任何人手里都是废品。
为什么这背后之人要费尽心思做这样的一件事情呢?
难道就是为了彻底断了她对从前过往的念想吗?
叶新宁想来想去也想不到,索性也就放下这件事情了。
就像温姨说的,总会查到的。
……
名盛。
沈临跟池照,沈听对面而坐。
池照抿着唇,端着酒杯,看着坐在那边的沈临,笑着调侃,“发消息让我给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是在干什么大事?”
“商量离婚算是大事吗?”沈临冷眼扫过去,冷不丁的启唇。
“当然算,离婚……”池照话说到一半停下来,震惊的看着沈临,“你说什么,商量离婚,不会是你跟叶新宁吧。”
“不然呢。”沈临冷冷的一句。
沈听,“……”
池照,“……”
两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最最重要的是,这个离婚是谁提的呢?
“不是,这段时间我看大哥跟大嫂相处的很融洽啊,为什么大嫂突然提了离婚呢?大嫂现在在哪里呢?要不我们去找大嫂说一说。”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沈临的目光就更冷了。
他端起手边的酒,也不管不顾直接一口喝完,沈听都吓到了,不由得劝说,“大哥,这酒后劲大,你少喝一点。”
“反正我喝的怎么样了也没有人会在意,你不是问我她在哪里吗?我都不知道,昨晚我在公司里忙了一晚上,今早回去,她的东西全部拿走了,就只剩下一则离婚协议书,是不是很讽刺?年后所谓的融洽都只是骗人的假象,这不过是她谋划着离婚的其中一个环节罢了。”
沈听动了动唇,还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到沈临说,“她要离婚?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离婚的。”
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