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给秦悦披上毛毯,自己坐好,看着窗外。
这一刻,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秦凯看着窗外,期待他透过玻璃看着沈烟,女孩的眼神突然变得忧郁伤感,让人也觉得压抑。
终于到了公寓,秦凯直接将秦悦抱了上去,进门问道,“她住哪间?”
沈烟指了一个房门,“跟我来吧。”
将秦悦放下后,两人走了出来,秦凯看着这公寓,这是秦悦自己的。
“要不要喝杯水?”沈烟象征性说了一下,本以为他会说不用然后离开,没想到他直接点头,“麻烦了。”
沈烟没想到他还挺不客气,只能认命的去给他倒了杯水。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秦凯都没听秦悦说过沈烟,都是等到了这次她当经纪人才说的。
“大学。”沈烟坐在另一边,如实汇报。
“你知道秦悦不喜欢把家里的情况告诉闺蜜吗?”
“我清楚,她被一个女生背叛过。”
“她连这都和你说,看来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了。”
“秦先生,我可以跟你保证,我和小悦在一起,不是图她的钱和势力,我只是单纯想和她交朋友,希望你不要把我想得多垃圾。”她一直知道秦凯明里暗里调查过她。
“对不起,调查你是为了小悦。”
“我理解,所以我没有什么怨言,但是希望秦先生以后也不要再查什么的,我要是真有什么坏心思,还没出门你就可以立马把我弄死的。”
秦凯无奈,“是不打算原谅我的行为了是吗?”
“不敢。”沈烟直视他,冷漠道。
秦凯失笑,他知道这次是撞到某人的痛处了,只能无奈道,“你继续努力,我相信你会发光的。”
这人还挺会岔开话题,沈烟点头,“谢谢秦总。”
秦凯想着慢慢来吧。
林莺他们回到家,傅南萧将傅子遇带到跟前,“跟谁学的,小小年纪就偷亲女孩子,以后还了得?”
傅子遇双手交叉,抬眸看着爸爸,又看着妈妈,小声说,“妹妹好看。”
林莺差点被他弄笑了。
她蹲下身上,看着傅子遇,“宝贝,妹妹好看,但是不能随便亲亲的,现在不可以,以后也不可以。”
“可是我喜欢妹妹。”傅子遇说道。
“喜欢也不可以亲亲的,而且你们还是小孩子知道吗,不管多喜欢,都不能随便亲女孩子。”
“可是爸爸就经常亲妈妈呀。”傅子遇童言无知道。
傅南萧直接揪住小团子,“那爸爸妈妈是合法的,你呢,不合法还想犯法是吧?”
傅子遇嘟嘟小嘴,试图从妈妈那里得到安慰,林莺笑着摇头,“宝贝,爸爸妈妈说得对不对?”
傅子遇乖巧点头,“错啦。”
“错什么了?”傅南萧高冷道。
“不能亲妹妹。”
傅南萧捏捏他的小脸蛋,“避重就轻,再不好好说话我把你带回奶奶那。”
果然,傅子遇立马乖乖认罪,“不能随便亲女孩子,现在还小,不能耍流氓。”
林莺摸摸他的头,“好啦,去洗澡吧,洗完澡要睡觉觉咯。”
傅子遇看向爸爸,傅南萧点点头,他才上楼。
傅南萧从后面抱住她,“莺莺,你喜欢甜甜吗?”
林莺奇怪,“喜欢呀,甜甜多可爱呀。”
“那我们再生一个?”
感情话在这里呢,“现在我还没有这个计划呢。”
“没事,我就问问,你喜欢就生,不喜欢我们就不生,都听你的。”
林莺又来到了录制现场,现在是个人表演秀,展示才艺的个人秀,这对于演员而已是不可多得的舞台机会,如果表演秀出名,到时候播出也可以很好的崭露头角,所以各个演员都拿出十八般武艺,希望能够让导师眼前一亮。
林莺挑选了一个电影片段,是之前和傅南萧一起看的那部电影。
林清荷与陈微偷偷在一边,“你有什么想法?”
“她不是有演出服装吗?你说如果一个女孩子在舞台上衣服突然掉落了,这样的人还走得长远吗?”
林清荷毕竟从小在书香世家长大,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太过了,被抓到怎么办?”
“想要套人家就要敢于迈出第一步,连第一步都迈不出的话还等着干嘛?”
林清荷想着,林莺确实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她这样对她好像有点小人之心了,于是道,“我不打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记住,我可不是和你一路的。”
陈微看着她离开,都震惊了,“都想要红了,你留着这个隐患对于你而言有什么用?”
“起码现在威胁不到我。”林清荷说完就走。
陈微见少了一个人,失去了一个保障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真的被捉到,她也找不到替死鬼。
秦悦和沈烟坐一起,“烟烟,昨天我哥什么时候走的?”
“啊?哦他喝了一杯水就回去了。”
秦悦疑惑,“你怎么啦烟烟,怎么心不在焉的,我们是好闺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和我说。”
“没事,我只是有累,对了,个人秀我要演什么?”
“这个我想到了,你可以跳舞,你跳舞很好的。”
“不会太普通了吗?很多人都跳舞。”
“这倒是提醒我了,我可以去和莺莺说一下,她打算演什么,后面我们再商量。”
“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去找林莺,就看见了傅北辰和秦凯,看到秦凯,沈烟就想起来让她一直恍惚的事情。
昨天晚上秦凯本来已经准备起身走了,沈烟当时只是有些累了就跟在他后面想着送他出门,谁想到他直接转过身,她又刹不住脚,于是撞上他的胸膛。
这都不是重要的,本来她想没什么事,他可倒好,直接就摸她的额头,语气轻柔,“没事吧?”
两人的距离变得那么近,这是沈烟活这么久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跳,这和平常不同,她也不知为何,晚上睡下的时候,脑海中放大的都是他的面孔,明明之前可讨厌的人,一下子又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