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端饭菜吧。”林莺去洗脸。
“好。”
林莺洗完脸,坐在椅子上喝粥。
“这里是什么地方?”
“回禀姑娘,这里是一个偏远地段的府邸,其他的奴婢也不知了。”
林莺见她一直都回答得这么干,只能唤道“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奴婢是被主子派过来……”丫鬟突然发现被上套,只能苦笑道,“姑娘,别为难奴婢了,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下去吧,我自己逛逛。”林莺起身走了出去。
“姑娘,主子交代了,得寸步不离守着你,恕难从命。”
林莺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恢复正常,“好呀,正好我对这里不熟悉,你带我四处逛逛。”
“姑娘,主子交代过,只能带你在府邸四处逛逛,不能出去的。”
林莺冷笑,“怎么,我难道猜不到吗,如今我这身份,谁又愿意收留我,你们主子的心真大。”
林莺四处逛逛,这座府邸倒是大得很,只是她一点也没有看出是谁家的痕迹。
一无所获,她回到房间坐下,一想到了林家家破人亡,她就不知道要如何,阿许也找不到她,她可能一辈子都被困在这座府邸了。
丘景珩已经与太子闹掰了,如今朝廷势力分为两派,到底站对谁都是一步险境。
圣上沉迷炼丹长生不老,无心朝堂之事,使得整个朝廷越发在混乱之中。
丘景聿来到康贤王府,“二哥,太子他决定要直接把父皇直接做了,我们要怎么做?”
“不慌,如今我已经把握好势力,老头子如今也快死了,夺权这事,只要人手多,一切皆有可能。”
在丘景珩开始掌握了权力,将事情都准备好之后,与太子开始了夺权之争,由于他已经沉积已久,势力也渐趋稳定,很快,太子倒台,权力已经让丘景珩笼络,新任皇帝登基。
“二哥,不,现在要叫你皇上了,如今你苦尽甘来,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三弟我敬你一杯。”
丘景珩与他干杯,“三弟客气,朕能到这个位置,少不了你的帮忙。”
“好说好说,以后只希望二哥对我亲厚,我定会对二哥一直忠心耿耿。”
丘景聿说完就直接往里间走去,丘景珩都没来得及拦住。
丘景聿看着墙上的画,这女子他可是肖想许久了。
丘景珩进来,看见他看着那幅画,他喜欢林莺,他早就知道了。
“二哥隐藏得倒是够深啊,我竟是不知,二哥与我喜欢的,竟是同一个女子。”他这时候,倒是不说皇上了。
“美人为馅,朕也是普通人,不能免俗。”
“如今林小姐下落不明,也不知是福是祸。”
丘景珩挑眉,“如果林小姐找到了,三弟是想和朕一起抢么?”
丘景聿笑了,“皇上说笑了,这要是让林小姐来选,该如何选也是很明朗的,只是如今她背负骂名,这个皇上倒是有得洗了。”
丘景珩看向画中的女子,“朕自有打算。。”
傅南萧回到丘国,才知道了林家满门抄斩的事情,还是晚了一步,没有挽回局面,如今莺莺也不知所踪,他回到了桃林。
打开房门,见里面依旧是离开的模样,依旧有着红色的喜庆。
坐在床上,他摸着已经折叠好的被子,“莺莺,你在哪里?”八壹中文網
突然间看到了枕头一角有东西,他拿开枕头,见是一封信。
看完之后,他将信放回去,还是他的错,自己没有能力,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林莺在这里好些天都没有任何消息,突然听到了丫鬟的对话。
“新帝登基,你说姑娘,会给什么身份?”
“这不好意思,对姑娘这么守护,自有他的道理,但是姑娘的身份不好,很难让朝臣信服,有个妃位都不错了。”
林莺转身离开,所以新帝是太子?把她藏起来,还妄想把她纳入后宫,简直可笑,她林莺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任由他们这样把她带到宫里,如若真的到那种地步,她宁可死掉,也绝对不会让这样羞辱人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第二天,圣旨就直接到了府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林氏之女林莺,端正贤淑,举止优雅,深得朕心,对林家一家之事朕深感惋惜,今林家只剩林莺唯一血脉,朕决定赐封皇后,钦此。”
“皇后娘娘,接旨吧。”
丫鬟扶着林莺站起来,林莺接过圣旨。
“恭喜皇后娘娘,苦尽甘来,以后,还望多帮衬咱家。”
林莺已经没有多少表情了,她冷静接过,直接转头走了进去。
“公公,这皇后娘娘好像很不识相啊,您好心好意的想要帮衬她,如今她身边没有娘家,一个人想凭借皇后这个称号在后宫立足,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林姑娘这面相,绝对是在后宫绝对受宠的存在,皇上刚刚登基,就力排众议,能够娶林小姐,足以见得她对于皇上而言的重要性,先让她到时候再想想吧,咱家随时恭候。”
“公公果然想得深远。”
林莺直接将圣旨扔到一边,如今她也不知道阿许到底怎么样,办事情到底有没有完成,还是再也回不来了,她是绝对不会入宫的,如今这里一直戒备森严,她也走不出去,真的等到那一天的话,她就随家人去了,这些天一直在消除她的精神内耗,她都快撑不下去了。
傅南萧总算摸清了所有情况,只是没想到,还没到达林莺被困住的地方,就被丘景珩发现了。
被捆绑坐下后,丘景珩看着眼前的男人,“阿许?”
傅南萧冷眼看着他,“林家的事情,你没有错,莺莺已经和我成亲了,劝你善良。”
“善良?你可真的厉害,不是说你天性丑陋,怎么的,你娶她都带着目的性吧?如果我跟她说,其实你的出现,本身就是带着目的性,回你赵国巩固势力下得筹码,你还真当自己是好丈夫吗?
傅南萧冷嗤他,“你当真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会被你分散,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