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之后,青路对冷凝羽说:“公主,属下觉着有些不放心,所以要送公主一只蛊虫,待青宴把外饰做好之后,便送来给您。”
“蛊虫?你不自己留着,给我干嘛?”冷凝羽知道养蛊虫不易,她不想坐享其成,占有青路多年的心血。
青路却说:“那只蛊虫只是属下的其中一只,而且它能感受得到您身边的所有蛊虫,这样就能避免您被有心人用蛊虫迫害。”
冷凝羽皱着眉,说:“那我就更不能要了,如此厉害的蛊虫,你留着便好,你对外接触得多,有这只蛊虫傍身才好。”
“公主放心,属下就算被蛊虫入体,也能自救,反倒是公主您不能出事。”
听青路都如此说了,冷凝羽便也没有再推辞。
这时谢冰然与张嬷嬷来了,正在院外求见。
冷凝羽眼神一暗,心想,她都快把这母女俩给忘了,现在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让她们进来。”冷凝羽倒要看看,这母女俩又想干什么。
母女二人进来之后,规规矩矩地给冷凝羽请安:“奴婢给公主请安。”
“起来吧。”
对于她们的识相,冷凝羽很是满意,自从知道谢冰然与北宫诀青梅竹马之后,她每次看着这谢冰然都很是不爽。
公主没有开口问,她们也不敢多说话,这时小柔开了口:“你们为何而来?”
张嬷嬷作为母亲,她先开了口:“奴婢听闻小柔姑娘找回来了,特地过来慰问慰问。”
“慰问吗?本公主怎么记得,你们可是想要我们主仆的命呢?”
“公主冤枉啊!”母女二人此时非常心虚,难道公主已经知道了?
“冤枉吗?那要不要本公主把证据摆出来你们才肯承认?要知道,你们花钱找的杀手并不怎么样呢,一审问,什么都招了。”
“不可能,他根本没见到我的脸。”谢冰然脱口而出这句话。
“冰然!”张嬷嬷知道女儿说露了嘴,便出声提醒。
听了这句话之后,冷凝羽看向门口处,北宫诀与青宴就站在那儿。
“为何要伤害我的妻子?”这句话是北宫诀说的,他此时的语气非常冰冷。
张嬷嬷和谢冰然转头看见了北宫诀,便跪行过去,张嬷嬷在北宫诀的腿边哭着说:“将军您听错了,我们并没有伤害公主,真的没有。”
北宫诀抬腿饶过她们,来到冷凝羽的身边,问着:“为何不与我说?”
她是害怕自己护着她们娘俩吗?所以才不肯告诉自己。
冷凝羽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当时你远在边疆,不想让你为我的事而分心,你回京之后又遇到那么多事情,也就搁置了。”
北宫诀转头看着那母女俩,开口说:“谋害公主是死罪,我可以留你们全尸。”
“不!”听到北宫诀对自己的判决,母女二人只能哭喊着饶命。
就连冷凝羽也震惊了,这北宫诀竟然连考虑都没有,直接对这母女二人下了死令,她以为,他多多少少会为她们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