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老鸨又变成了腰疼,接着是胸口疼,她知道是体内的毒发作了,可是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怪异的毒,她发疯似的在地上疯狂地打滚着。
其实青路并没有喂给她任何毒药,只是普通药丸的外衣包裹着一只蛊虫罢了。现在青路控制着蛊虫在老鸨的体内钻来窜去的,她才会如此痛苦。
在北宫诀抬手示意之后,青路停止了对老鸨的折磨,而这一停下,老鸨本人能感觉到痛苦在快速减少。她气若游丝地开口说:“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燕国人。”
“继续!”北宫诀没有多余的话,继续给青路下达命令。
“是。”青路根本不会同情老鸨,更何况她也不是个心软之人,所以她继续操控蛊虫折磨着老鸨。
老鸨体内刚停下的痛苦又来了,整个地牢里都能听见她那痛苦的喊声。
郊外——
一名男子说:“主子,老鸨已经被抓了,万一她供出了我们,那么使臣拜访之时,燕国对我们来个瓮中捉鳖,我们谁也逃不掉。”
另一名男子用手指敲打着桌面,阴阳怪气地说:“那你说该怎么办呢?北宫府我们又进不去,怎么把人给解决了呢?”
刚才说话的那名男子说:“不然咱们买通北宫府的人,让他帮咱们把人给处理了。”
男子停下了敲击桌面的手指,说:“听说北宫府人人都死心塌地,若在收买之际就把自己给暴露了,那怎么办?”
男子嘴上虽然一直在问解决办法,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担忧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另一名男子没再说话,他知道自家主子只要没有担心的神情,那么就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北营里,三皇子冷萧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桌上,他问向他禀报地人:“查出老鸨吐出什么了吗?”
冷萧的下属回答:“没有,北宫府我们进不去,但她再怎么有历练的经验,始终是个女人,受不了刑罚的。”
冷萧阴着个脸,问着:“那边查得怎么样了?北宫诀是怎么知道那个什么巫师藏在万栖楼。”
那名下属回答:“那边回信了,说应该是与莺儿姑娘有关,若真的与她有关,那么初颜姑娘也逃脱不了干系。”
“所以巫师藏在万栖楼之后,莺儿接触的人是初颜?”冷萧若有所思地说着。
“是,这两天莺儿唯一接触的人就是初颜,她应该有问题,事情应该是她帮着传递给的羽公主。”
冷萧在屋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地说着:“若初颜是北宫诀的人,那么北宫诀也太狠心了,居然放一个下属在青楼,尝着被万人骑的滋味。”
他相信初颜是真的接客,因为在他的地盘他了解,哪个从初颜房里出来的金客不是一脸的满足,他不会相信二人会在屋里只是谈天说地,看来他得会会这个初颜了。
北宫诀这边,老鸨实在受不了了,她终于松了口,交代着自己的身份:“我说……我都说,我是南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