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上那几块地便宜让出去,然后想办法让齐临松接手。”
徐莉莉对傅盈一向言听计从,但这次是真没听明白:“为什么?”
且不说这么赚钱的一个项目,凭什么让给齐临松。
就算她有心让,齐临松敢接吗?
买地的钱他有,开发的钱把他掏空了也拿不出来吧。
“傅奶奶,于总那边还等着齐临松坚持不下去了,一口气把齐氏全部收购,到时候我们两家继续做项目呢。
您这样安排是有什么用意吗?”
傅盈抬眼看她:“怎么,觉得我挡你财路了?”
“您……您误会我了。”
徐莉莉急得差点赌咒发誓:“傅奶奶对不起,我不问了,马上就去安排。”
虽然她现在是永丰的小徐总,但这只是三爷交给她的任务。
来的时候三爷就说了,傅盈的吩咐要当成军令去执行。
这种日子过久了,竟然连无条件执行军令这条铁纪都忘记了。
难怪傅盈生气。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傅盈却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搞得我连玩笑都不敢开了。”
徐莉莉的表情还是紧张。
傅盈无奈,只能先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说了。
“小徐总,别绷着了,我的这条提案您还满意吗?”
徐莉莉一直都在认真听,等领会到傅盈的意思之后,眼睛瞬间就亮了。
刚才的紧张消失的一干二净,她一把搂住傅盈的胳膊:“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之前对付齐临松那些手段,于总从商这么多年都惊叹,今天您又给我上了一课。
傅奶奶,我能不能走走后门,请您给永丰当顾问?或者给我上课也行。”
“说两句好话你就上房揭瓦,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傅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都多大年纪了,徐总您还是放过我,让我安心养老好不好?你要真有心学,抽空多看看《孙子兵法》是一样的。”
看着两人正事就要聊完了,傅娟帮傅盈拿了外套过来。
“姑奶奶,咱们路上再说好不好?大丫要是下了飞机看不到您,可是会失望的。而且卫军已经定好了酒店,要我们接了大丫之后赶紧过去。”
事实上,她就是担心大丫而已。
这两年大丫凭着自己本事出了很多次远门,连国外都去了,照理说这次只是从京都回来,算是轻车熟路。
可是之前毕竟都有言津陪同,这次言津在京都还有事情没做完,大丫坚持不用麻烦他。
想着孩子一个人坐飞机,傅娟心里怎么都放不下。
傅盈抬手看手表,又指了指徐莉莉:“都怪这丫头缠着我了。”
“是是是,我的错,请您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今天吃饭我来请客,给卫军叔省一笔。”
“嗯。”傅盈也不客气:“那敢情好,他现在手头正紧呢,你给他省多少钱他都乐意。”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出了门。
等接到大丫,又开车回到市区酒店,已经是下午了。
傅卫军让服务员赶紧上菜。
“大丫,饿坏了吧,敞开了吃,你小舅我今天带够钱了,吃多少都行。”
傅娟拍了他一下:“要你穷骚包,非要在外面吃就就算了,还非要来这么贵的地方,钱赚多了没地方花是吧。”
“哎呀,姐你怎么老是拆我台啊,来来来,给你一个大龙虾,别说我了啊。”
二丫则贴着大丫说个不停,眼睛里全是向往。
“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就要到京都去上学了啊,国防大学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气派?”
“是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至于能不能去上,还是要看最后的考试成绩。”
事实上大丫这是谦虚了。
在训练营这段时间,她表现的特别好,结束之后的综合比拼,名次第一,是可以在自主考试中加分的。
而且因为表现突出,面试成绩基本也稳了。
这些情况,言津已经提前跟傅盈汇报过。
“师祖您放心,只要大丫没有在考试前突然失忆,考试的对她来说没有难度。”
傅娟欣慰又心疼给大丫夹菜:“压力是不是很大?”
“不会啊,”大丫摇头,眼神坚定:“姑奶奶教我很多次了,只要用心去做,结果不重要,大不了就是失败,然后高考再努力一把。”
“姐,你肯定能行的!”二丫给她加油:“而且我升了高二之后,也会申请自助招生的资格,到时候我就可以提前上大学,等我去了京都,你要带我出去玩哦。”
“没问题!我可听姆妈说了,军医大那边已经打电话了解过你的情况,你也要加油。”
小姐妹互相举杯,气氛变得特别活跃。
只有吴婆子一脸惆怅。
贺老太奇怪:“你怎么了?”
吴婆子扭了扭身子,是发自内心的愁绪:“京都倒是个好地方,可是坏人太多了,这两孩子怎么还扎了堆的往那里跑。”
京都旅游,给吴婆子脆弱的心灵留下来些许阴影,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清除。
她们两个老家伙还是只去几天,全程有人照看着,孩子们去上学一去就是几年,怎么能不担心哟。
“她们年纪又小,不说外面的人,同班同学都比她们大好几岁,哎呀,真是让人发愁。”
“放心吧,孩子们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厉害多了,而且这两丫头个顶个的聪明,谁敢欺负她们?”
贺老太只能给她顺毛:“再说了,你受欺负了,姑姑都还帮你出气,难道她老人家还不管孩子们?”
“那也是哦。”
心结解开了,胃口也就有了。
饭局结束后,傅盈把傅卫军跟余程叫到一边。
“小杜的事情怎么样了?”
几人从乡下回来之后,第一时间都来拜访过她。
小洪时间紧,说了几句话就要赶飞机回京都去。
傅卫军本来打算把事情给傅盈细细说一遍,却被杜勇拦住了,只是给傅盈介绍了一下妹妹杜婷。
他的意思是,能把杜婷救出来,已经很感激了。
至于他跟袁姐,实在是有缘无分,没理由让傅盈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