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托尼,和他的钢铁衣【上】
“……我没那么容易倒,再强大的组织,也不能轻易的就扳倒一名我这样军功卓著的老将军!所谓的震慑,行为结果永远比言语上的警告,更让人深刻……”
“……但他们并没有扳倒我来警告你,而只是不断的给我找一些麻烦,然后再派人警告你。这意味着他们暂时没有撕破脸的权力和魄力,换句话说,他们暂时不愿承担和一位老将军,以及一个巨头执掌者彻底撕破脸的后果……”
“……尤其是这位将军已经临近退役,正是一个可以做点过火的事,又不会被认真追究的敏感阶段,那位巨头执掌者也刚刚势力大涨……”
“……我没那么容易倒,孩子,因为他们纠缠我的那些问题,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而你也有着自己庞大的利益联合体,我们任意一个,都不是孑身一人的孤独体……”
”……即使他们拉拢了威廉-史崔克,还有威廉-史崔克代表的一部分军方利益体,即使他们拉拢了哈利-奥斯本,拉拢了奥斯本工业的利益联合体。但威廉-史崔克的家族本就已经没落,何况还有我在?”
“至于说奥斯本工业?你已经肢解了它。更好的是,你帮哈利-奥斯本那孩子彻底掌控了奥斯本工业,但也因此,导致奥斯本工业的利益联合体产生了不可弥补的裂痕并崩毁,他们已经日暮西山了,被哈利扫地出门的那些人,对你和哈利都抱有恨意和恶感。但对哈利的恨无疑更重……”
“……除非他们能拉拢更多,更有价值的盟友,否则并不能威胁到我们。而从他们需要寻找盟友这点来看,他们的力量也并没想象中那么强大……”
“……所以,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他们不敢做的太过火的,那个组织的权力的确很大,但他们被建立的初衷,以及赋予的权力,始终是针对异类!当他们肆无忌惮的滥用这份权力时,自然会有人站出来……”
“……盯着那个组织的人很多,尼克-弗瑞以及诸多分局的局长,在很多事情上,也需要对各大国的‘神盾议员’汇报和负责……”
“……最后,你最近要小心一些,神盾局的监控网络无所不在,即使是保密的通讯方式,也不一定能百分百不泄露出去,所以孩子你最好做些打算……”
马维尔-威斯坦轻轻拍着孟奥的肩膀。
……
神盾局的航空母舰。
“马维尔-威斯坦去了斯托姆老宅?”尼克-弗瑞手握着一支铅笔,在一张绘图纸上描描画画。
“是的。他在那里呆了整整六个小时。”玛利亚-希尔特工在尼克-弗瑞的身后一丝不苟的汇报着。
“老狐狸。”尼克-弗瑞低叹了一声:“他既然过去了,恐怕小孟奥就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你猜下,小孟奥接下来会怎么做?”尼克-弗瑞头也不回的询问着身侧的玛利亚-希尔。
“他的思维很难揣测,他有付诸暴力的能力,但根据他接掌斯托姆企业的行为来看,他并不太喜欢暴力。”玛利亚-希尔认真的思索着,语气缓慢,显得十分的谨慎。
“他并不是不喜欢暴力,只是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更大的可能,暴力会让本就尖锐的矛盾,变得更加不可调和。只是这个矛盾体,可能会由一方,转移到另一方的手里。但无论哪一种,小孟奥和他执掌的斯托姆企业,都是麻烦的直面体。”
“但是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或者说没有更好的路可以走时,无论小孟奥情不情愿,暴力的牌都是会直接打出去的。换句话说,如果他不是顾忌我和整个神盾局的反应,他更乐于用暴力解决这些麻烦。”
“暴力的最佳用途,从来都不是用于势均力敌的对手竞争之间,而是用于恃强凌弱。前者动用暴力很大可能会让麻烦变得更麻烦,但后者,没有后顾之忧的暴力,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解决问题方式。”
“盯紧他,还有盯紧他们。”尼克-弗瑞的笔尖不停,冷静的道。
“真的需要用这种方法吗?”玛利亚-希尔有些不解,她是神盾局内部少数知道自家局长这次计划完整布局的人,眼看着卷入局里的,那些有着强大背景和权势的人,饶是心理素质坚韧的她,也有种心惊肉跳,刀尖起舞的冰冷感。
“玛利亚,你要知道,这可能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我最后的机会。”尼克-弗瑞终于将目光从画纸上移开,转动着转椅,正面对上了玛利亚-希尔的目光:“你很清楚我们的敌人并不只有那些异类,还有着一个始终和我们作对的麻烦组织。”
“我很清楚他们就隐藏在神盾局内部,就掩藏在神盾局的阴影里!我们组织内研究出的技术,他们几乎同样握有。这是个机会!一个将他们揪出来的机会。”
“殖衣的潜力和可规模化装备的诱/惑,我不相信他们能按捺的住。我很清楚那个组织的暴力恐怖本质。只要他们的野心和本质不变,生产殖衣的技术他们就不可能放弃。”
“我不怕对手折腾,他们折腾的越恨,动作越大,留下的尾巴就越多。反而他们一直沉寂,小打小闹,关键时刻总是抽冷子给你来一下,才更让我头疼。”八壹中文網
“即使这一次损失可能会很大,但只要能将那个组织挖出来,一切都值得。关注那些人,看看究竟有哪些人对新殖衣项目感兴趣,并鼎力支持这个项目。”
“这是一张网。”尼克-弗瑞说:“收网后,一一排除,或者干脆大扫除。在有殖衣的情况下,战力和人手的损失,已经不再是限制了。就算这一次神盾局主局可能元气大伤,但从军方和fbi等地方抽调人手补充培训一下,元气总会恢复的。只要高端力量保持,神盾局主局就稳如磐石。”
玛利亚-希尔沉默良久,呐呐的应了一声“好的”。在她离开时,眼角余光敏感的扫了一眼尼克-弗瑞并未遮掩的画纸,画纸上,一只狰狞的九头蛇,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