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大脑里,是一个差不多拇指头大小的空洞,那个空洞的形状,和先前图画上,那个似龙似蛇的东西一模一样
当时,这个蛇盅出现了很多次,张萌已经把这个形状记在脑袋里,他一看到就马上认了出来。
他们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个空洞周围的大脑组织并没有给吃掉,而是给挤开了,这应该也是这个外国佬能够独立思考的缘故。因为人的大脑是一个紧密的结构,如果遭受到哪怕一丁点的毁坏,也会对人体造成极大的影响,甚至直接死亡或者变成植物人。
“莫非就是这种东西的缘故,所以断头李,还有这个人才能够以这种状况继续‘活着,,甚至还能继续代谢,,维持着身体生存所必须的能量,保证自己能够最慢的死去?”
张萌倒吸了一口气,这种东西居然真的存在,张萌可以肯定,这种九黎族文字里记载的衤绅物,,一定披着一层恐怖的面纱。
说实话,张萌宁愿死了也不愿意成为像断头李还有外国佬那样的人。这是一种另类的长生,他真的是有点难以置信,如果这种东西流传出去,会引起一种如何大的震动?说不定以现在的科技,还真的能够研究出它的原理,从而把人类的平均年龄拉长
“不对啊,如果这东西能长生的话,那一开始记载的故事,不是说给这东西咬到的人,都会死吗?”
张萌突然想到了一点,蚩尤在涿鹿之战输给黄帝,也是由于那时候九黎族大部分的战士,都死在了这种b盅,的试验之下。可以说这蛇盅绝对是致命的,而且如果他身上的鬼脉就是这种盅的话,那也可以从侧面证明这种东西的危害。因为张萌的七个哥哥姐姐,都是死于鬼脉诅咒。
张萌越想越糊涂,这种蛇盅究竟是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断头李和这个外国佬的异常,跟这蛇盅究竟有什么联系?
“赖子,这虫子你有没有抓到?”张萌打了个激灵,突然问道。
“没有,如果我们第一时间解剖的话,或许还能找到它,可惜我动手太晚了”
赖子摇了摇头,似乎有一些遗憾。
“不过我还现了一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应该不能算是好事”
赖子突然说道,让张萌和胖子心里都涌起了一股不安。
“这外国佬的大脑没有遭受到破坏,但是大脑皮层,也就是我们记忆所储存的构造,似乎不久之前就被蛇蛊吃掉了。也就是说这种蛇盅很有可能会剥夺别人的记忆,然后附着上别人的时候,它所吃掉的记忆力就会在寄主身上显现出来”
赖子酝酿了许久,才说出来。
张萌面色白,他知道赖子这句话的含义,他们之前在石头城中所遇到的那种很熟悉的场景,其实就是一种记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一种迷幻剂,在石头城里充斥着,让他们大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熟悉感。但是听到赖子的话,张萌突然有种很惶恐的想法,真正的元凶其实是这种似龙似蛇的虫子,他们在进入了屠龙山脉不久之后,就已经被这种虫子侵入体内,而那些记忆,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杀招
胖子还有点不懂,等张萌把想法说出来,他也是满脸苍白。
开玩笑,大脑里有一条这样的虫子,谁会不怕呀
万一这虫子什么疯,在大脑里咬一口,他们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不会这么巧合吧?这可是神物,我们应该没那么幸运,咬到了说不定还能长生呢。”
胖子哆哆嗦嗦的说道,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一点太阳都没有的天气,他的额头上居然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胖子,你别动。”
张萌如遭雷噬,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
“怎……怎么了?你他娘的别吓我啊,胖爷胆小。”
胖子的身体一下子就石化了,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遭受到什么大祸。
“你这手怎么了?”
张萌死死地指着胖子的中指,那是一条淡青色的纹路。张萌颤抖的把自己胳膊伸了出来,和胖子手指头上的东西对比了一下,完全一样
赖子这时候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赶紧伸出了自己的手,那里同样有一条一模一样的纹路。
“三阴鬼脉”
张萌许久才苦笑着说道,胖子和赖子居然也中了这种恐怖的病毒。
“他妈的,怎么擦不掉,卧槽,张缺德你这玩意会传染……”
胖子使劲戳着这条鬼脉,希望只是污垢,搓几下就能褪色,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胖子满脸呆滞,他早从张萌口中得知,这可是会断子绝孙的病毒啊而且病的时候,还要忍受三天三夜的痛苦,这些他都是一清二楚的,此刻这种东西居然附着到了自己身上o
“我掐死你个张缺德,他娘的会传染,你靠胖爷那么近于嘛?据说艾滋病是通过体液传染的,这个会不会也是?你晚上是不是偷亲我了,说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信胡,毛主席来了都不管用。”
胖子破口大骂,抢着来揪张萌的衣领子,估计是气糊涂了,骂起人来也是乱七八糟的。
“我传染你一脸,要是能传染,你个死胖子早就中招了”
张萌没好气地说道,他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很明显是这个天空之城的缘故,说不定是九哥儿坑的你,下次见到他我支持你弄死他……”
张萌怂恿了一下胖子,这次叶九可把他坑的不轻,张萌心里也有股怨气。
“我说你们两个别闹了,这尼玛的这怎么办?”
赖子一脑袋黑线,他问道:“这种东西如果爆起来,是不是要命的?”
赖子他所知道的鬼脉线索肯定没有张萌多,他只是偶然之间看到自己师傅手上有这个东西,却没想到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他也染上了这种病毒。
这会儿他确实是有点恐慌,俗话说祸不及子孙,这种东西却是能让人断子绝孙的,想到这,赖子就镇定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