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敢啊。”
江毅小声回应了一句过后,赶紧接过来了手表,下车就往那边去了。
不过他也是带了点小心机的,刚刚下车的时候肯定不能直接过去,非要遮遮掩掩张望好一路才行。
而那边的唐若初和顾瑾辰自然全然不知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他人的眼中。
几个人有说有笑,尤其是唐小南更是格外兴奋,正欢脱的大笑着,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妈咪嘴角的奶油。
“妈咪,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嘴角的奶油都没有擦干净。”
“嗯,是吗?”
唐若初一愣,抬手胡乱的擦拭了一下。
顾瑾辰见状,笑得满脸宠溺:“还真是跟个孩子一样,还是我来帮你吧。”
说着就准备抬手过去,亲自帮忙擦拭,而躲在角落里面的江毅也瞅准了时机,立马就跳了出来。
“住手!”
一声高喊,不仅吓到了唐若初和顾瑾辰,两个小团子也被吓得不轻。
“妈咪这是强盗吗?”
唐小南拿着手上的玩具,一脸的吃惊。
这样的话不禁让江毅有些尴尬。
“哈哈哈……我怎么可能会是强盗呢,两位朋友,你们误会了,我是你们妈咪的朋友。”
江毅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之后才走上了唐若初,准确的说是直接走到了唐若初和顾瑾辰的中间,硬生生地将刚刚还站在一起的两人给隔开了。
“唐特助,你看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去香山苑的时候,怎么把这东西落在了那里,我们总裁害怕你担心,所以特地叫我连夜送过来,唉,说来我们总裁倒是没有对别人这么上心过,唐特助你可是头一个哟。”
江毅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顾瑾辰。
长相七分,比起他们霍总自然是逊色不少。
气质六分,根本比不上他们霍总。
穿着打扮,顶天的也就给个六点五吧,不及他们霍总有品位。
江毅默默扫视一眼过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回过了头。
“天哪,我还真是忘记了,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江毅,要是你不给我送过来的话,我还以为是掉什么地方去了。”
唐若初说着,完全忽略了江毅,伸手就拉过了顾瑾辰。
“干什么?”看着两个人即将亲密接触的时候江毅高喊了一声,又将人定在了原地。
“叔叔你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这样对别人的心脏不太好哦。”
唐小北难得有主动开口的时候。
这就是江毅刚才觉得像极了他们霍总的那个小宝贝,总觉得这孩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个细胞都像极了他们霍总。
就你说话的语气,也好像是霍总在公司里面发号施令的样子,这倒是让江毅不自觉的怂了。
“不好意思啊,小朋友,我这个人呢,就是比较热情,戴手表这种事情怎么好麻烦你的妈咪呢?我看还是由我来代劳吧。”
江毅说着,直接从唐若初手上拿过了手表,以极其粗鲁的方式帮顾瑾辰戴上了。
“这位先生是谁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怎么?唐特助,这是你的哥哥还是你的叔叔呀?”
“噗……哈哈哈……”
唐小南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叔叔是不是外面太黑了,所以你眼神不好啊,这个是我们的干爹,怎么可能会是妈咪的叔叔呢,你实在太搞笑了。”
“哦,干爹,那不知道你的妈咪和你的干爹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江毅这才发现明显左边的这位小朋友更容易套话。
可就在唐小南即将脱口而出之时,唐小北伸手过去,将他的嘴巴死死摁住。
“叔叔,既然你已经送完手表了,那应该可以走了吧。”
逐客令来的这么直白,这倒是让江毅有些招架不住。
果然是像极了他们霍总的小崽子,就连这说话的神韵也拿捏的十足。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唐特助,我先走一步,明天再见了,两位小朋友下次再见喽。”
江毅说着,冲着几个人挥了挥手,这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刚刚上车,他就以一种十足神秘的表情开口道:“报告报告,根据前线实地侦查,右边的目标人物与指挥官里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请指挥官指示。”
霍云祁看着远远的一家几口,心中没由来的一股难受。
“开车回香山苑,”
“啊?咱们这就回去了?”江毅还没过够瘾呢。
霍云祁已经明显有些不耐烦了:“江毅,我发现你这段时间还真是……”
“好的,我知道了,霍总,我们这就开车回去。”江毅实在没有勇气面对霍云祁接下来要说的话,所以干脆斗胆打断过后一脚油门踩下去,立马就往香山苑赶。
夜色绵长,今天晚上对于霍云祁来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结束了工作之后,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之中,有些出神地盯着一旁的那盏灯。
那盏灯灯光的颜色跟唐若初家门口的颜色非常相像,依稀之间,他似乎又看到了唐若初一家几口站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
“啪!”
一阵心烦气躁过后,他伸出手熄灭了灯光。
一夜无梦,唐若初刚进办公室就感觉到了异样,抬头网总在办公室里面看了一眼,刚刚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消失了。
没敢多想,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就拿到了总裁办公室里面。
“总裁,这些是需要你签字的文件,麻烦你过目。”
唐若初神色平静。
而坐在椅子上的霍云祁,却在看着这些文件出神。
“总裁?”
唐若初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霍云祁这才回过了神,看着提笔的时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唐若初聊着家常。
听到这些琐碎的话题,唐若初也并没有多想,只是一一回应着,可就在她未设堤防的时候,霍云祁却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们家的那两个孩子和恬恬应该是同一年出生的吧。”
没有问是不是差不多大小,而是直接问是否为同一年所生,这样的问题,直接就敲响了唐若初脑海之中的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