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车绕着一个路口转一整圈,发现后视镜里还有这辆车,她判定自己确实是被跟踪了。
唐若初突然将车子折返,他想看看跟踪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折返后她与跟踪她的人四目相对,那人好像有点心虚,对视一秒后便移开了目光。八壹中文網
唐若初觉得此人非常的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他。她此时也顾不了想那么多。
“妈咪,这人我在子安叔叔家里见过。”唐小北的这句话点醒了她。
唐若初如梦惊醒,瞳孔逐渐放大。既然是在程子安家里见过,那他应该是霍晴手下的人。
没想到霍晴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先是绑架了自己的孩子对孩子下手,现在又开始跟踪自己,看来真的是要致她于死地啊。
唐若初生气极了,她心想要是能逃过这一劫,她一定要让霍晴后悔她今天所做的一切,一定要将她亲手送进监狱。
这辆车随后也跟着绕了过来。为了保护孩子们的安全,唐若初当务之急是赶紧甩开那辆车。突然她猛踩油门,油门声震耳欲聋,她飞速地绕开了好几辆车。
“神经病啊!”
“忙着投胎啊!”
车后传来了阵阵车主的叫骂声,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此刻她需要赶紧甩掉这个跟踪狂。
此时车速飙到了180码,车速表已经快要爆表了。两个宝贝被妈妈的飙车技术吓醒。
唐小南惊慌失措地问到:“妈咪,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开的这么快?”
“没事,你们俩接着睡,别打扰妈咪开车。”唐若初不敢分心便让孩子继续睡。
随着唐若初不断的超车,车身甩来甩去,此时两个孩子的胃里翻江倒海。他们再也忍不住了,把还没消化的中午饭都吐了出来,车里弥漫着浓浓的呕吐味。
“妈咪,求求你了,开慢一点吧,再吐下去我们不行了。”唐小北乞求道。
她看到两个孩子呕吐不停,心里很是自责。她心想,一直这样飙车也不不安全,万一出了交通事故正好合了那人的意。
她现在劝说自己冷静下来,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她注意到前面有一个交通执法站,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依旧飞速前进,最后将车停在了交通执法站,赶紧抱着孩子们向警察叔叔求救。
警察叔叔看着满头大汗的唐若初,和两个病殃殃的孩子询问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唐若初让另一个警察把两个孩子带到一边,他不希望让两个孩子知道这个事情,生怕给他们的童年留下阴影。
支开两个孩子后,唐若初向警察诉说了自己遭遇跟踪的事情,警察先是安抚了唐若初的情绪后,让他们缓解一下。
唐若初想给霍云祁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的遭遇。拿出手机后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她决定回到家以后再告诉他这件事。
这时霍云祁下班回到家。
“南南。”
“北北。”
“若初。”
“我回来了。”
“怎么没有人来迎接我呀。”
看到家里空无一人,他的心中有些许失落。劳累了一天的他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几分钟。
如此安静的家里,他非常的不习惯。于是他便给唐如初打电话,打了十个都没有接。
他心急如焚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继续拨打着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此刻他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猜测唐若初和孩子们出事了。
此刻他把手下全部号召起来。
“你们在全城里给我搜,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
“搜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我,要是她们有什么事?我要你们全都陪葬!”
一时间,他浑身战栗,脑中十方洞天,金铎轰鸣,五指绷张,以至于手背经脉凸胀,看起来十分骇人。
他想到了程子安,唐若初和孩子们会不会在程子安那里,于是他匆忙地拨通了程子安的电话。
此刻的程子安又回归自己的老本行,正在沉浸在花花世界里,与身边的尤物你侬我侬。仿佛只有这里才能给灵魂找到片刻的宁静,外面的一切喧嚣都与自己无关。
“程少,这么久了也不见你来找人家。人家都想死你了。”身边的尤物对程子安这段时间的消失似乎很不满,便娇嗔道。
程子安还来不及开口安慰一下这位尤物,便看到了霍云祁的来电显示。
“哥,怎么了?”突然接到霍云祁的电话他有点受宠若惊,平时霍云祁没有什么要紧事情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今天是出了什么事?
“若初和孩子们在你那里吗?她们不见了。”霍云祁开口就焦急地询问若初的去向。
“没在啊,我记得他们今天说要去博物馆。哥你别急你先去博物馆等我,我马上到!”程子安顾不得身边美人的温柔乡,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提起裤子,穿起衣服马上跑出门。
“程子安!你浑蛋!”尤物气得直拍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他插上车钥匙,猛踩油门一路狂飙往博物馆赶。
到了博物后后看到霍云祁正在家里焦急地边踱步边打电话寻求外界的帮助。
“子安,若初和孩子们找不到了。你快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到程子安终于来到,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哥,你别急。我们先去博物馆里面询问一下工作人员。”程子安强装镇静,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心急如焚,他只能默默的祈祷孩子们没事。
他们向博物馆调取了今天的监控。看到若初和孩子们今天确实来了博物馆,但是逛完之后就回家了,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霍云祁和程子安两个人坐在博物馆的门口,像两个泄了气的皮球。
霍云祁此刻内心无比慌乱,但是他不能乱了阵脚,霍云祁先是掏出手机,给自己朋友打去了电话,让他们帮忙找唐若初和孩子们,然后自己沿着唐若初将车开走的方向一点点找。
正当霍云祁快按捺不住内心暴躁不安的情绪时,一通电话抚平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