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式的?
她又没有在古代生活过,哪里知道有什么样式的,原来的记忆里也就是些丫鬟打扮,还有之前她挽那种,但是现在都看腻了。
看了看铜镜里长的娇美温婉的模样,心中满意:“要温婉点的,不要之前的那个样式了。”
十九想起之前主子梳过的垂鬟分肖髻,将它改了改,额头上薄薄的刘海分至两边,头顶挽了个发髻,耳后两边的长发各自撩起一缕半扎了进去,其余的留在后面用大红色的丝带松松束了起来。
轻轻问道:“主子想用什么发饰?”
几妆痕看了一圈最后还是觉得最喜欢那根白玉簪,指了指:“就这根吧。”
十九:……
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口狗粮!
将白玉簪插在发间,几妆痕起身看了看,浅豆绿的交领宽袖,少了几分活泼,多了几分柔美,又瞧了瞧头发,发尾长长的红色发带,十分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这张脸的缘故,她总是喜欢将自己装扮得温婉些,让自己更像个江南女子。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心中满意的看着十九,调侃道:“十九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不知日后是要便宜哪家了!”
“主子,不要打趣属下了,”十九不好意思的说完,拿起桌上的绢花,急速的转移话题:“太素净了点,要不再簪朵花?”
几妆痕瞧见十九有些发红的脸,心里发笑,以前跟着夜沉央人都养傻了,一点趣都没有,看来以后还是要逗逗,摇了摇头:“不用那些绢花了,就这样吧!”
“带上十几个玉瓶,我到时候制药用,”说道这里,几妆痕又想到那满山的桃花,突然有了几分兴致:“再将之前买的画画的工具带上。”
十九有些疑惑:“给公子画吗?”
“给你画!”几妆痕戏谑的说道。
十九此刻的笑容有些裂痕,主子给她画画,公子不会劈了她?
想到公子那可怕的样子,可怜的盯着自家主子,脸上一副求放过的表情。
“哈哈哈哈,别慌,到时候我给你多画两张!”几妆痕被她逗得直笑,直接忽略了她眼里怕被夜沉央打死的意思。
十九被自家主子的话给吓到,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僵着声音:“主子,我是哪里做错了吗?”
看着她脸上生动的表情,几妆痕十分满意,走的时候面上非常淡定的说:“你没错,是我错了,所以我决定这段时间每天给你画一张!”
她说完怕自己忍不住,急冲冲的跨出门,听到屋子里的哀嚎声,到院子里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她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进了夜沉央的房间。
夜沉央有些无奈,隔了几间房都听到她那豪放的笑声,见她进来就捂着肚子坐椅子上一副难受的样子。
也不免好奇问:“怎么了这是,笑这么开心?”
几妆痕听到他问,心中又想笑,最后忍了忍,做出来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十九面上太古板了,我说要给她画画,她那一副要被你打死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
听到“死”字,他皱了皱眉:“不要说那个字!”
几妆痕心下微暖,也没有再笑了,平静下来,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你不说话的时候倒是真好看。”夜沉央挑了挑眉,毫不留情的拆了她的台。
几妆痕:……
他毒舌的对象果然不分人!
初听还以为是在夸她,结果是在嘲讽她没有一点女子的样子。
面上幽怨道:“我是个有灵魂的女子,你是不会理解的。”
“哈哈哈,”夜沉央笑了,笑声不像以前低哑,而是和她一样放声大笑的。
笑完之后,矜持的看像她,挑眉道:“我也是个有灵魂的人。”八壹中文網
几妆痕:……
没想到他还有这种骚操作的一面,就像你养你一只二哈,它跟在你后面重复做着同一个动作。
她决定不和他说话,这男人一点恋爱的样子都没有。
于是两人就沉默到了饭桌上,碟子里最后一块蜜汁叉烧。
几妆痕:“我还在长身体,需要多吃肉。”
夜沉央本来也没打算吃那块肉,就想缓和下刚才取笑她之后的沉默,听到她这么说,又觉得有了几分兴趣。
勾起嘴唇,一本正经道:“我在养伤,也需要多吃吃肉。”
几妆痕盯着他咬了咬牙,心里却腹诽着,行,你是病人,你吃吧!
小眼睛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夹了一筷子青菜,狠狠的吃了起来,好像那是块肉似的。
夜沉央见到她娇憨的样子,低声笑了起来,将碟子里最后一块肉夹到了她的碗里,戏谑道:“你吃吧,要超过十九的。”
几妆痕默默啃着青菜的时候,就见到碗里多了块肉,又听到他调侃的话,一张脸红了红,低头默默吃了起来,没有再说话。
夜沉央也没有在意,又夹了青菜给她,温和的说:“不要老是吃肉。”
“嗯嗯。”几妆痕应了一声,将肉吃到嘴里,觉得美滋滋。
小镇上
“大人,我冤枉啊,你不能夺了我的功名!”吴德跪在县衙大堂内,满脸惊恐的看着坐在堂前的县令大人。
“哼!往你身为读书人,干了些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有数?本官治下容不得你这种人!”县令满身怒气的盯着跪着的那个秀才,一张脸黑的滴水。
吴德被吼了一通,身体颤了颤,心里也十分害怕,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作弊得来的功名就这样被夺了,心里十分的甘心。
顶着县令大人怒瞪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支支吾吾道:“你那个女儿不想要名声了吗?大人你真的要这样做?”
县令本就怒火难消,听到他那不是人说的话此刻更是被激怒,直接抄起案桌上淡淡砚台砸了过去,气的手都在哆嗦,根本没有想到这人会这么无耻。
“啊”吴德没有想到县令会直接动粗,直接砸到了他额头上,他痛的捂着头,感受到了手里的温度,红色的液体顺着额头流在那张狰狞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