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只有一个小翠服侍不够,而且小翠在关键时候没有办法保护你,有香菱在,我更放心一些。”
“香菱是你从小养大的,你知道她有多忠心,又怎么会舍得给我?”
“忠心是必须的,舍不舍得,那也要看是去照顾谁的。如果是你的话,就算是我给你做一个贴身侍卫也行。”
“一个王爷说这样的话,实在是丢人。”冯译萱的话说完,就看到欧阳麟把药碗端了过来,从一开始冯译萱就不想喝,所以才放着,没想到他来了,反倒是催着她喝药。
“这苦药汤还要喝多久啊?”
冯译萱很不情愿的伸手去接,欧阳麟却没有给,看了看药,又看了看冯译萱,说道:“你要是乖乖的喝,我保证不出三日,可好?”
欧阳麟都做出保证来了,冯译萱就算是有再多的抱怨,这会儿,也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好吧。”
话说完,就看到欧阳麟端着碗一口便将药喝了,额冯译萱吓得刚要开口,突然欧阳麟抱住了她,温热的唇贴了过来,冯译萱只顾着惊讶和害羞,都把药的苦给忘了,等欧阳麟放开的时候,她只顾着红着一张脸,眼神里都是羞涩。
“还苦吗?”
“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好歹是个女儿家,你我虽有婚约却没有成婚,这么做有点太轻薄了。”
“下次我注意,你也知道,一个男子到了我这个年纪,还没有过任何一个女子,如今额碰到了一个,心里难免会有点难以压制。”
欧阳麟一点都没有掩盖对冯译萱的喜爱,说出这么一番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凑近冯译萱,目光里带着的情绪让冯译萱看了都觉得心里慌得很。
“听说,帝都里最风流的就是豫王,整个帝都里的女子都恨不得投入到你的怀抱里,更是听说一月中有二十五日你都是在青楼里过夜,怎么可能没有过女子?”
冯译萱心中不满,明明欧阳鑫这些年做的事情,整个帝都都知道,他可是再风流不过的,如今他倒是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话音刚落,冯译萱顿时觉得一股力道被拽了过去,紧紧地贴在欧阳麟的怀里,双手撑着他,不让他再靠近自己半分。
“你认识我这么久,难道我真的是那种人吗?如果我不伪装成这样的话,只怕早就被杀害了。即便是我流连烟花之地,连手都没碰过,你得理解我啊,那么多莺莺燕燕都围着,我这心里是什么滋味?早就恨不得能成婚,又不愿找人讲究。如今遇到了你,自然是不愿意放过的,二十年来,我也是花费了而不少的心思。”
“你花什么心思?”
“难道你不知道?你及笄那日……”欧阳麟说道这里顿了顿,凑近冯译萱的耳边,小声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桃花?”
“为何?我还以为,你多次跟桃花联系,是巧合。”
“因为你。”欧阳麟贴着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及笄那日,桃花盛开,你被蛇咬伤,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那一次就是用天香丸给你保的命。”
“是你?”
冯译萱吓了一跳,她印象中,及笄那日被蛇咬后她晕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欧阳禹在自己的身边,是他说救了自己,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都是这样,她从来都没有质疑过。
正是因为这个,她才会一门心思的喜欢他,谁知道,今天竟然知道这么一个消息。
“当然是我,我与欧阳禹同游,他说有点事情先走一步,谁知道等我救了你去取水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你带走了。”
欧阳麟每每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都愤怒不已,却又没有办法置喙。
“我心里有点乱,今天你早点回去吧,好吗?”
冯译萱错了十几年,如今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现在却觉得心中烦闷异常。
“好,你好好休息。”
欧阳麟也是纳闷,看到冯译萱的脸色不太好,不过知道她现在病着,就算是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为了能让她好受一些,欧阳麟也算的上是处处听她的安排。
这边欧阳麟离开后,冯译萱躺在床上,越想心里越觉得压抑,想要哭的感觉已经到了胸腔,鼻子酸酸的,可是要真的哭出来的话,只怕会让她眼睛再一次受伤。
“小姐,我看到豫王离开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小翠看到冯译萱戴着遮挡眼睛的白丝放在一旁,连忙走过去,一看,冯译萱一双眼睛聚精会神,正看着前方。
“小姐,你……”
“小翠,我的病好了。”
冯译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意思。
“这么大的事情,我要去告诉夫人,这些天她都在担心小姐的身体,既然病好了,就要早点告诉她才行。”
小翠比冯译萱还要着急,她却连忙拉住了小翠的手腕。
“我及笄那日,你也在场,你可看到那个救我的人?”冯译萱这么问的时候,眼睛盯着小翠,如今已经能看的十分清楚了,冯译萱心中自然是想要知道结果的。
“不是穆王吗?当时他还是太子。”
听到小翠这么说,冯译萱想到刚才欧阳麟说的话,总觉得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骗自己,自然而然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上一世香菱也在自己的身边。
“小翠,你再想想,那个为我吸毒的人,你可看到了?”冯译萱追问下,小翠仔细回想了当天发生的事情,眉头微微的皱着。
“我当时站得很远,看不清楚,只是看到一个人帮您吸毒,等我赶过去的时候,人就已经不在了,我心急,去找人帮忙,再回来的时候,穆王就在你的身边。”
“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冯译萱追问下,小翠努力回想当天发生的事情,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八壹中文網
“冠,是冠啊小姐。”
小翠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激动,她一直都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什么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