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七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点头道:“好,我去跟二哥说。”
“不,我跟二哥说。你把那个营销号的ip定位给我。”
icu的时间有限制,很快就的医生提醒她时间到。
湛谨行又陪着夏七七去跟夏老爷子和夏展言打了个招呼。
湛谨行对夏展言道:“二哥放心,许落落跟我说她被劫狱后住过的地方,但记忆有些模糊。我这几天已经联系了心理医生给她做催眠恢复记忆。相信一定会很快抓到她的幕后主使,为二嫂报仇。”
病房的门没有关,湛谨行的话一字不漏地落进冷青青的耳内。
夏展言又痛又恨:“抓到了那个人,我一定让他把牢底坐穿。”
“嗯。”
湛谨行和夏七七一起转身时,相互对视了一眼。
消息已经放给冷青青了,只要冷青青有问题,那就一定会派人去对付许落落。
他们现在要做的,还是要盯紧许落落。
为了防止之前大规模的劫狱事件发生,加上夏七七还没起诉,许落落暂时还是被关在拘留所里。
拘留所在城中,各个路口现在都有安检,恐怖分子根本无法靠近。
回程的路上,湛谨行见夏七七眉间紧锁,便道:“不用担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氏要从青城着手,但他根基不在青城。之前是没有准备,现在我们有了准备,不会输的。”
“我明白。”
夏七七捏了捏眉心,回过神来,说道:“我们搬去云栖路吧?二哥也搬过去。到时候一家人住在一起。”
“嗯,好。我让白夜羽把医疗设备搬过去,给展青做个病房和急救中心。”
云栖路在城市中心,面积很大,现在又在夏七七名下,将来湛谨行亮出身份,这个别墅也还是夏七七的。
说完了正事,夏七七勾唇一笑,调皮地说:“某人把我扔在云栖路不闻不问两年,那可是我的伤心地。你敢去吗?”
“敢!我会勇敢的面对过去,接受一切惩罚。”
回到夏园,湛谨行推开门,先让夏七七进去,自己再进屋关门。
不等夏七七往前走,他就把人抱住了。
“有一句话你说错了。”
夏七七讶然:“什么?”
“云栖路是我的福地。”
湛谨行将下巴搭在夏七七的肩上,轻声道:“那里是我曾经被人爱过的证明,那里有我们的第一次,也让我……看到了真正的你。”
两人粘糊糊地腻歪了一会,湛谨行就被公司的电话叫走了。
晚餐的时候湛谨行打电话回来报备,说晚上不回家吃,要很晚回家。
夏七七知道他要忙什么,在身世公布之前,他要让湛氏稳定,要让湛氏成经得起动荡。
这个辛苦的男人。
夏七七欣慰又钦佩,她没有看走眼,湛谨行是值得人去爱的男人。
湛谨行很忙,早出晚归。但不管多忙,夏七七都能在他的怀里醒来。
第二天,夏七七的精力恢复些,便跟着许姨一起弄菜,准备晚上自己下厨给湛谨行做一顿久违的大油大酱大热量晚餐。
正在厨房洗着菜,就听见客厅的电话响了。
夏七七擦净了手去接电话。
来电显示湛谨行。
夏七七唇角扬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弧度,按了接听。
湛谨行的声音贴着电话落在耳边更加低沉性感:“许落落那边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拘留所那边刚来消息,说有人以她邻居的名义想要探望她。我要赶过来看看,对方可能会杀人灭口。”
“好,你要小心。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暴徒。”
“我知道。”
许落落从被抓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恨不得跟好快撇清关系,所以她连探望的人都没有。
这个时候来了个探望的邻居,实在太可疑了。
许落落正缺人替她找律师,一听有人来探望,连忙去见了。想着如果乡下的旧邻居再装装可怜说自己是冤枉的,让人替自己找找律师上诉。
等一见到来人,许落落心里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一身庄稼人的打扮,但眼神里藏着锋芒。
许落落下意识想逃,那人却冲她温和的笑了笑:“你在东南亚时的邻居让我问候你。”
那句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冲着许落落刚头扣了下来。
他在提醒她,只要她活着,不管在哪里,他们都有办法把她弄去东南亚过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许落落瑟缩着双肩来到男人面前坐下。
门关了上去,男人的眼神从那蓬乱的头发里露了出来,带着狰狞的杀气。
“上面让我来问你一句话。”
“你,你问。”
“那两天你住的地方,告诉湛谨行了?”
许落落张了张嘴,很想说没有。可是面对男人那弑杀的眼神,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立刻看出端倪,眼神一变,厉声道:“你敢背叛!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糊弄他的,我随便编的骗他的……”
许落落终于把否认的话说了出来,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男人弯下腰,从鞋底抽出一枚精致的发簪,扔到她面前:“自杀吧,刺太阳穴,不会太痛苦。”
许落落手里握着发簪,颤抖着手根本不敢往下刺。
男人不耐烦地说道:“自杀还是去东南亚自己选。”
不,不能去东南亚。
去了那里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许落落脸色苍白,举起发簪狠狠刺向自己的太阳穴。
然而就在这时,门“砰”一下被撞开了,女警冲了进来,大喝道:“干什么!”
许落落一愣神的工夫,手里的发簪就被人夺走了。
而对面原本凛然的男人立刻变回都被庄稼汉的模样。
许落落知道对方神通广告,有办法炸一次监狱,就能炸第二次。她不能去东南亚,她要趁机表忠。
她嚎啕大哭着:“山哥,你不用想着保释我了。我得罪了夏家,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发簪是男人带进来的,他只说自己曾经喜欢过许落落,这是她喜欢的发簪,如她愿意收下发簪,他就愿意等她出狱。
理由虽然牵强,但没有大过,男人很快就走了。
男人走后,湛谨行就见了许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