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只恨当年读书少,一句‘啊啊啊啊啊’走天下呀!”
“我天······我眼睛是不是瞎了,居然看到了灵器二字!灵器!!!”
“楼上,我眼睛也瞎了,因为我也看到了!!!”
“今天有三件凡器和五行珠子我以为很可了,居然还有灵器!特事处这是发了吗?”@特事处人员,“请问我要怎么加入特事处?”
“别拦着我,我要去报名玄灵大赛!!!”
“啧,没人拦你,我已经报名了,说的好像不拦你,灵器就是你的一样······其实灵器是我的!!”
“楼上不要脸,报名了加一!!来刚啊!灵器是我的!”
这其中发言的不乏一些大佬人物,也幸好发言是可以匿名的,不然这些人的言论爆出去,得惊爆一堆人的眼眶!
“哭唧唧······我超龄了!!!”“为什么年龄限制在三十五,我今天三十六,哭唧唧······”“哈哈哈······我没超龄,已报名!”
不到一个小时,app上的报名人数猛然翻了一倍有余,消息下面原本冷冷清清的,只有普及知识的,略显仙风道骨的评论,更是画风突变,火箭一般地盖起了高楼大厦,并且内容十分地积极且硬刚!
龚雪看得乐得要死,拉着龙净浩吐槽:“你看,以前的玄灵大赛这些家伙都跟慧云寺的和尚似的六根清净得要死,现在一个个这么刚!真是太好玩了。”龚雪笑得肚子都差点抽抽了。
龙净浩只能一只手拿着电话应付各族各派的人,一只手无奈地扶着她,时不时劝劝,还好,龚雪得意没多久,她家族以及相熟的家族门派也纷纷打来电话套消息,吓得她赶紧关机求清净。
特事处的人正在加班加点核实报名人员的资格,嗯哼,果不其然,发现了好几十只超龄大狗!
“超龄超龄,叉掉叉掉!”
“这个也超了,都四十岁了,还来······叉掉!”
“哇哦,这个更过分,都五十岁了还来报名!”特事处的审核人员边说边无奈地把报名表打上“超龄作废”的标签,然后无情地叉掉。
“哈哈哈······没办法,那是灵器啊!你不心动啊?”
“哎,我也超龄了,心动有毛线用啊!”“说的也是!”语气充满遗憾,然后面无表情地叉掉一张张超龄“不合格”的报名表,宛若一台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在特事处做文员的,一般都是超龄人了,他们本事没多少,出任务相当于“自杀”,但是比起普通人吧,又有那么一点“能力”,懂点玄学知识。
晚上,苏景越把这个消息跟两小只说了一下,苏崽崽立刻就兴奋起来了,眼里亮晶晶,问苏景越:“阿娘,真的吗,我也可以参加?”末了没等苏景越回答,自己又立刻补了句,“我要参加!”
苏景越摸摸他的小脑袋说:“到时候你可能要自己一个人,跟着大哥哥大姐姐们一起去做实践任务哦,你怕不怕?”
“男人不能说怕!”苏崽崽挺了挺自己的小胸口,用力拍了一下,大声说。
“哈哈哈······”人小鬼大的话,逗得客厅里的大人们都笑了。
朱晓安更是拉过他,揉揉他的胸口,语气温柔又无奈说:“说说就行,你拍这么用力做什么,不痛呀?”
“嘻嘻······”苏崽崽装傻似地朝朱晓安笑,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的,但是他刚刚豪言壮志了,不能泄气!
“昭昭真棒!”齐母笑着夸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齐父和苏君阳也急忙附和着。
苏崽崽听了更高兴了,头昂得高高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男子汉。
齐父齐母本是不愿意苏崽崽去参加这种一听就很危险的玄灵大赛的,是齐言劝了好久,两位老人也意识到,苏崽崽走的路跟普通人本来就不一样,而且身上也契约这一只强大的鬼王,安全是有保障的。
齐云朗看着苏景越软软地问:“阿娘,我没有灵力,也可以参加吗?”
苏景越把他抱在怀里,笑着说:“当然可以,比赛有知识竞赛和实践,你可以参加知识竞赛部分,朗朗这么棒!”
齐云朗的眼里也闪起了星光,嘴角翘起,很是高兴:“嗯!”
齐母齐父和苏君阳朱晓安对着齐云朗也是一顿夸奖,夸得他都不好意思了,躲进苏景越的怀里不出来。苏景越感叹,这两小只的性情真是南辕北辙的厉害,不过幸好心性都是好的,不然在这么多人的宠溺下也不知道得养成多霸道的性子了。
齐言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苏景越穿着浴袍,在镜子前吹头发,虽然生了孩子,但苏景越的体型并没有太大变化,脖颈修长,那腰仍是不盈一握,皮肤更是细腻光滑,如果说有变化的话,那就是胸部了,以前齐言一只手堪堪能握住,现在是完全握不住了,齐言想想心口有些发热。
苏景越吹的差不多了,一抬眼看到齐言从浴室出来,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啧,果然是全民男神,一张怼脸拍都无死角的脸,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浴袍下的腹肌若隐若现,苏景越是见过完整版的,那可甚是撩人,苏景越想想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她把吹风机停了,含着笑,从上到下看了齐言一遍,才开口问他:“站在那里做什么?哦,对了,中午的时候我看爸妈还是很有意见的,刚刚却什么都没说,是你去跟他们沟通了吧?”
虽然是问句,不过苏景越表达的确实肯定的意思。
齐言挑挑眉,走过来,坐在床上,把苏景越的椅子转过来,对着她,齐言脸上带着轻松的笑,看着苏景越的目光专注:“嗯,爸妈只是一时间不能适应,跟他们讲清楚就好了。”
苏景越抬手抚上齐言那张俊秀的脸,垂下眼眸,轻声说:“谢谢你。”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既冷也淡,面对齐母和朱晓安的热情,她常常不知所措,甚至有时候也会因为平淡的态度或者话语,将场面弄得尴尬不已。八壹中文網
朱晓安还好,毕竟是亲生母亲,而且她心里又是自责自己失职,害得女儿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所以面对苏景越有些冷淡的态度,也不在意。
别看齐母一副爽朗大度,慈爱和蔼的样子,苏景越也见过她对着不喜欢的人冷嘲热讽,高高在上的态度,齐母是个实实在在棱角分明的人。
齐母是婆婆,若是经常热脸贴冷屁股,肯定心里也不乐意,若是换成其他的丈夫,苏景越几乎可以肯定,齐母对她的态度一定不会这么心无芥蒂,甚至有可能意见颇大,她清楚自己是在不是一个讨喜的媳妇。
有可能最开始知道苏崽崽是齐家孙子的时候,她就会直接把孙子带回去,或者即便是愿意留在苏景越身边教养,肯定对于苏崽崽的姓也要撕拉掰扯一番,更不用说还让苏崽崽修炼,在齐父齐母眼里,这其实就是在接苏景越的班的意思······
这其中,齐言不知做了多少工作,才有这样家庭和乐的景象,苏景越虽没亲眼见过,但也能想象得到。
齐言握住苏景越抚他脸的手,送到自己唇边亲了一口,眼睛仍是深情地看着苏景越,语气温柔地说:“你是我妻子,让你幸福快乐,是我的责任。”
苏景越抬起眼眸,望进他的眼里,那里面,都是她,她感动地亲了齐言一口,眼里带起了笑意:“花花常在我耳边念叨着什么婆媳伦理大戏,我想,要是那个人不是你,我可能连一集都活不过。”
齐言挑眉,握着苏景越的手一用力,把苏景越按在自己怀里,有些不满地说:“不是我是谁?”
苏景越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听到齐言的话,一下子就笑开了,满室的凝重气氛一下子都消散了,她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齐言的胸口,说:“你能不能抓一下重点啊!”她哪里是说别人的意思!
“对我来说,这就是重点,不是我是谁,你还想是谁?”齐言嘴里哼着,埋下头,轻咬了苏景越的脖颈,弄出一片绯红。
脖子有些痒,苏景越仰着头,捧着他的脸,小心地掰着他的脑袋,说:“你是属狗的呀,没有谁,都是你,就是你,只有你!”
“这还差不多。”齐言抬起头,满意地截住了苏景越的红唇,轻轻咬了起来。
苏景越原本满心的感动喂了狗了,心里只剩下不服输,反正小堂堂这段时间都跟花花睡,谁怕谁呀,于是,她主动搂住齐言的脖子,跟他对咬起来,战况激烈,两人的嘴唇很快又红又肿。
苏景越还时不时地蹭蹭,直把齐言蹭得心头火起,他转身一把把苏景越压在身下的床上,抬起头,两人气喘吁吁。
苏景越青葱似的手指点了点齐言的喉结,齐言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苏景越扬了扬眉毛,媚波流转,朝齐言笑,红唇微启:“色痞!”语气却娇软不已。
“那也只对你,宝贝,我都吃素好几天了!要营养不良了!”齐言委委屈屈地说,低沉沙哑的声音配上那红殷殷的嘴唇,还真有点勾人。
齐言前阵子特别忙,好不容易忙完了,苏景越又来例假了,这前前后后加起来可不得十来天没开荤了,不仅齐言想,苏景越自然也想。
“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苏景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夜温存自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