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在这里,公平起见,贾婆婆你也先叫棒梗出来,大家当面对质。”
“是啊是啊,先叫出来问问情况啊,动不动就去人家家里,搞的跟红卫兵似的。”
贾婆子没法,只能转头去叫棒梗出来。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磨磨蹭蹭走出来,
“棒梗,孟子说早上看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早上我只是逗了一下鸡,没有偷,”
“一大爷,你听见了,我家棒梗可没有偷鸡。”
“我看你孟子早上看见我家棒梗在逗鸡,故意等他走了以后把鸡给偷了,然后嫁祸给棒梗。”
“连小孩都害,好歹毒的心肠。”
“你家棒梗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为你家是街道办还是区政府啊。”
“没有偷鸡,那棒梗衣服上的鸡血是哪里来的?”
大伙闻言,眼神齐齐刷刷的往棒梗身上看去,
果不其然,棉裤上有一条滴水线似红色的印记,像是杀鸡的时候不小心掉上去的。
事实摆在面前,贾婆子一下子脸上一时间忽红忽白,好不热闹,
估计还在想什么法子给棒梗脱身呢。
秦寡妇从人群里冲出来,夹着棒梗的胸膛,对着屁股边打边骂道:
“你个死孩子,嘴怎么这么馋,许大茂只是你叔,又不是你爹,又分不清厉害了是不是,以为你许叔家的东西跟自己家里的一样可以拿是不是?”
大伙见,秦淮茹下手打孩子,立马上去拦着:
“小孩子不懂事,你打他干嘛,打坏了可怎么办。”
好一处偷换概念,
何傻柱偷鸡就要赔五块钱,棒梗偷鸡就是不懂事错拿了叔叔家的东西,
孟平能让她这么忽悠大家吗?
当然不能了。
“现在也查出来是谁偷的鸡了,”
“一大爷你说这五块钱该谁出呢?”
闻言,秦寡妇面色发白,怔在原地。
“哇啊,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带着一家子寡妇跟小孙,五块钱,这是我们一家的口粮,”
”要我赔,赔我这条老命行吗。”
贾婆子反应了过来,先下手为强的在院子里面要死要活的大哭起来。
呵,跟老子玩道德绑架,也不看这院子里面说得上话的人,
有几个是有道德的。
许达茂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这老太婆是打算撒泼赖账?
许大茂可不是傻柱,任这些人坑,这老婆子沾不得,一沾能给你粘掉一层破,
“呸,
老虔婆还想赖账,你这条老命我看着都嫌恶心,
想赖掉这五块钱赔偿,门都没有。
“一大爷,你看,现在人也查出来了,就是棒梗偷的鸡,这五块钱是不是该由贾家赔给我啊。”
“这,秦淮茹一个寡妇,这五块钱,不知道他们家拿不拿得出来啊。”
一大爷是真坑傻柱,心疼寡妇啊。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由他孟平亲自来添上。
“一大爷,大家平时对您敬重有加,各家起什么小龌蹉也都愿意听您裁断,是相信您能够公平处事,
现何傻柱偷鸡要赔五块钱,棒槌偷鸡如果不是同样的判罚,就不知道以后院子里面谁还会对您甘心服气。”
一语惊醒梦中人,围观群众全部清醒过来啊,
对啊,凭轻判棒梗,
谁不知道少时偷针,长大偷鸡,
现在棒梗小小年纪就敢偷鸡,长大还得了。
同住一个院子,可别偷到自己家里来,
必须同罚,最好能重罚,省的寡妇自己不管教,长大祸害邻居。
孟平对大家的态度非常满意,嘴角不知道扬了扬,
余光瞥见贾婆子恨恨的瞪向自己,
那眼光陈淬了毒似的,
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孟平朝她挑衅的扬了扬眉,
来呀,来害我呀,看我不整死你这个老虔婆。
最后,秦寡妇含恨赔了许达茂5块钱,
哭哭啼啼带着孩子回了屋子,
贾婆婆经过孟平身边的时候,恶狠狠的说道:
“你给我等着。”
“叮,恭喜宿主,收获恶念+200,奖励宿主50元现金”,
“恶念累计100,开启宿主好感滤镜技能,以后每收集1点好感吗,宿主的气场便增加1点好感滤镜”。
“请宿主再接再厉,收集更多恶念,开启更多技能。”
“沃日,这是不用恶念兑换就能让别人不自觉认为自己真善美了?”
才200点恶意就能开启如此逆天的技能,要是自己积累到2000点,20000万恶意呢,
孟平顿时倍感欢欣鼓舞,为未来无限憧憬,
“社会好青年,五一劳动模范,我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