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少是出了包厢打的电话,这会儿回到包厢,看到的依旧是秦靳川摔着东西吵嚷着要见时念念的画面,张斌他们压都压不住。
这几位大少爷不得不相信,若是时念念迟迟没有出现,秦靳川真的会把整个酒吧都给砸了。
不是说这秦少厌恶时念念,喜欢林馨儿吗?
这会儿看着怎么不像啊!
这秦大少明明看起来是爱时念念爱得要死啊!
秦靳川的力气很大,张斌他们都有些扛不住了,这会儿看到李二少,犹如看到了救星。
“李二少怎么样,时念念过来了吗?”
李二少一脸丧气的模样。“没有,我跟她说了秦少喝醉吵着要见她,她就直接挂了电话,等我再次打去电话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那几个大少爷,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他们跟李二少产生了一样的错觉,产生了其实一直以来是秦靳川巴着时念念,而非是时念念巴着秦靳川的错觉。
还是说这时念念是在耍欲擒故纵的把戏?
李二少的话,秦靳川似听进去了,他的脸上划过一抹痛苦之色,猛然推开了所有人,就这么冲出了包厢。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见时念念,一定要见到她。
欲擒故纵也罢,耍的心机也罢,总之他看不得他和别人亲近半分。
一想到时念念和那个叫楚天阔的男人接吻的画面,他就心痛得难以呼吸。
既然时念念喜欢他,那他就成全她,和她在一起好了,这样她应该就会满意了吧?
秦靳川醉酒上了车,李二少他们拦也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秦靳川开车离去,又眼睁睁的看着,他驾驶的车子和另外一辆小轿车,撞在了一起。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请勿危险驾驶,害人又害己。)
见到这一幕的李二少他们慌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了过来,个个飞奔上前,拉开了已经变形的车门,发现秦靳川满脸是血的趴在方向盘上,显然是已经昏了。
车头已经严重变形了,怕车子会突然爆炸,他们合力将秦靳川从车里拉了出来,置于花坛上,随后砰的一声,车子爆炸起火了。
如果他们再晚一分钟,秦靳川就没命了。
每个人都心有余悸。
秦靳川若是没命了,他们也绝对脱不了干系的,绝对会吃不完兜着走。
这些人里头,李二少头脑还算清醒,和秦靳川的关系也是最好。
他拿出手机报了警,然后打了120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得很快,秦靳川被抬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进行抢救。
不过这一切时念念一无所知。
她睡得很好,格外的好。
和楚天阔美美的吃了早餐,然后两人一起去了图书馆,查找学习资料。
身为秦氏集团的执行总裁,秦靳川出了车祸的事上了新闻,而楚天阔自然也是看到了这则新闻。
他不知道时念念是否看到了这则新闻,一直偷偷打量着她,见她脸上没有一丝异样的神色,不知道她是还没有看到秦靳川出车祸的新闻,还是一点都不在乎了。
但他觉得是还没有看到秦靳川出车祸的那则新闻的可能性大一点。
在他看来,念念就算是不再爱秦靳川了,但至少曾经爱过,不会在得知秦靳川出了车祸之后,还如此的无动于衷。
楚天阔的异样,时念念都看在眼底,她就这么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了楚天阔。“楚学长,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折射了进来,所过之处都留下斑驳的光影。
楚天阔喉头滚动,不知道要不要将秦靳川出车祸的事说出来。
见楚天阔只是看着自己,迟迟没有开口,时念念又开了口。“楚学长,是有什么事不能说吗?”
这一刻,楚天阔突然很想知道秦靳川在时念念的心中还剩多少分量,于是他便开了口。“念念,秦靳川昨晚出了车祸,这事你知道吗?”
这事,时念念一无所知,昨晚李二少打她电话,说秦靳川喝醉酒,吵嚷着要见她,她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并关了机。
没想到后面竟出了车祸。
她有些吃惊,但也只是仅此而已。
楚天阔在说完那番话后就万分的紧张,细细打量着时念念的神色,见她只是露出一丝的惊讶,并没有一丝心疼之色。
他的心里是开心的,但同时又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可思议。
“念念,难道你不担心他吗?”
见时念念立刻眉头紧锁,楚天阔瞬间变得慌乱,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听时念念道:“楚学长是希望我去医院看他吗?”
“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去。”
“不许去!”
楚天阔的声音有些大,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楚天阔压低了声音,但仍旧表现出了强势的一面。“念念,不许去,我要你眼里只看得到我一个人,心里只装得下我一个人。”
此刻楚天阔的模样,倒是有些像四年后的霸总模样了。
时念念爱死了楚天阔的霸道和独占欲。
“楚学长,我想亲你。”
轰的一声,楚天阔的脑中似有烟花绽放开来,五彩斑斓。
此刻若不是在图书馆里,他一定会压着她,疯狂的亲吻。
楚天阔似是呆愣住了,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时念念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逐渐燃烧起来的欲望之火。
“可以吗?”
桌子底下,时念念的脚勾了勾楚天阔的脚,看着他眼底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楚天阔的理智已经在崩塌的边缘,他怕理智一旦崩塌,他会在这里直接亲吻她。
他趁着那根弦还没有绷断,站起了身,将时念念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拉着她走出了图书馆。
a大校园内,到处都装有监控,在楼梯口角落的监控死角处,他抵着她的身体,凶猛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虽然吻得疯狂,但同时也很克制,双手只是梏住那纤细的腰,没有多余的动作。
不是不想,只是在克制,克制着自己绝对不能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