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出城前往月之国的官道上,两辆马车正在极速的飞驰。
在马车左右还跟着一群,身披甲胄,全副武装的武士。
那马车上所坐的,正是火之国的大名,圆市谷及他的家人。
就在刚刚,原本藏身于大名府地下室深处的他,突然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
接着从地道中探出一颗脑袋,便看到了那遮天蔽日的须佐巨人。
一击之下,整个大名府乃至火之城,有不少直接被毁了。吓得他立即吓破了胆。
而后身边出去探查消息的下人又来报,说木叶的忍者,正在找他全家。
于是为了活命,他便带着身边仅有的妻儿,与亲信,穿过直通城外的密道,出了城。
在城外,早就有人备好了马车和干粮在那里等候。
一路还有数十名武士,以及不少雇佣而来的雾隐流浪忍者护送,可以帮他们逃亡至雷之国。
马车内。圆市谷因为恐惧,不停的在向车夫催促:“快些再快些。”
车夫一个劲的抽着马身,道:“回大名大人的话,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不能再快了。”
圆市谷无奈,只得回到马车里,看着身边的妻儿老小,哭诉道:“夫人,小休,我们一家全完了,木叶的忍者占领了火之城,我们只能流落他国了。”
大名夫人闻言,也只是一个劲儿流泪,说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木叶的忍者要对我们火之国下手。”
如此一来,直接让她大名夫人的美梦破碎,成了只能四处流浪的丧家之犬。
圆市谷表示:“夫人你别说了,我也很不解,为何木叶村的忍者要对我们动手。”
当然更让他感到无语的是,足足一万多精兵武士,竟然挡不住木叶村的一个少年忍者。
如此变态的差距,他也始料未及。
“当下之际,还是先投奔雷之国吧。只有去到那里,我们才能安全。”
……
另一边,遥远的土之国。
自岩隐村覆灭,土之国大名被杀后,整个国家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同时也有几个平时屈居于大名之下的家族,趁着大名新死,掌握了土之国的实际控制权。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
整个土之国,最难受的,还是当属岩隐村的黑土和赤土二人。
光是这几天,二人走遍了,风雷水三国。见到了三国的影,可不出意外提出请求出兵援助村子的话,都被拒绝了。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当重新回到村子的那一刻。见到的是一片早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废墟,哪里还有半点村子的样子。
尤其是整个村子的废墟之上。更是堆满了无数,被秃鹫吃得只剩骨架的尸体。
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绝望的痛哭过后,二人收拢村子众人尸体,将其掩埋。
并在其坟前发誓,一定要为村子的所有人报仇,不灭木叶势不罢休。
也正在此时,他们遇到了偷跑出来的,云隐村八尾人柱力奇拉比。
奇拉比看着二人,惊讶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黑土先是一愣,而后气愤道:“这里是土之国,我们当然在这里。倒是你,云影村的八尾人柱力,不在村子里好好呆着,跑出来干什么?”
闻言,奇拉比摆摆手,无聊道:“这不是本大爷在村子里呆得无聊了,就想到土之国来看看,岩隐村是否如你们所说,已经被柱间和斑破坏了。”
“所以呢?你这不是看到了吗?”
黑土凄惨道:“整个岩隐村都被被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灭了,尸横遍野,这就是你们希望看到的。不愿意发兵救岩隐村的后果。”
奇拉比没说话。半晌,才悠悠道:“所以呢,现在岩隐村已经没了,你们打算去往何处?”
黑土一愣,这个问题,她确实没怎么想过。
奇拉比接着提议道:“我看你们不如和我一起去雷之国吧。村子里,我大哥雷影,也已经在积极派人,和三国的忍村首脑商量三影会谈一事了。”
“真的吗?”
黑土有些惊讶。
“雷影大人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奇拉比点点头:“之前大哥没有答应你的请求出兵,可是你走之后,我大哥已经派出人手前往三国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有结果。”
听他这么说,黑土看了一眼赤土,赤土也面露坚毅的朝她点点头,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于是黑土说道:“也好,我们跟你去雷之国,去云隐村见雷影大人。与他商量一起,共同抵抗木叶的事。”
随即,三人立即动身,前往雷之国赶去。
木叶。
经过几天的跋涉,柱间也已经从雨隐村回来了。
他一回到村内,便看到此刻村内,正在做着紧急动员,一副热火朝天的现象。
这让他不禁心中深感疑惑,莫不是第四次忍界大战,已经爆发了?
可是仔细看看村里的人,鸣人和斑都在啊?没去出。按理说不可能啊。
怀揣着无比懵逼的心理,他找了正在和影分身下棋的斑。
问道:“斑,村子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四代目那小子,在一个劲的动员村子里的忍者。似乎要派他们去哪里?”
“莫不是第四次忍界大战已经爆发了?”
听到他惊讶的话,斑白了他一眼,而后继续下棋,看得柱间一阵心痒难耐。
直到看着柱间实在忍不住,斑这才开口笑道:“水门那小子是要派忍者出去不假。”
“是去土之国吗?”柱间急切道。
斑摇摇头:“相反,这些人,都是派去火之国的。”
???
这下,柱间傻眼了!
“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四代目父子,在灭了岩隐村,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木叶所在的火之国。”
斑不急不缓的说道。
柱间不解道:“鸣人他们父子,怎么又突然想起来要对火之国下手?”
接着,似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大变道:“莫非你是说,鸣人他们,连火之国的大名,也要除掉?”
“是这样没错。”
“怎么会这样?鸣人他,怎敢如此?”
这下,即便是平时温和如柱间,也终于是怒了。鸣人他这么做,简直是太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