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虽然平时有点愣,但是现在他和鲁炎打赌了,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张冲他们已经做好了连环陷阱,我没记错的话,张冲他曾经抓过狼,抓过熊,即使现在工具不全,但以他的脾气最起码能制作出一个抓住一头狼的陷阱,你们认为你们去了,会变成什么?”
蒋小鱼用着可怜的眼睛看着两人。
展大鹏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蹦出了胸膛,苦笑道:“估计我们会变成肉串的。”马明亮更是一脸的汗颜,还恶作剧,可能到时候直接被捅穿成糖葫芦。 实际上中间两人回来找蒋小鱼的时候,就动过这个心思。 还好当时,两人想,反正离得近,也就先回来和蒋小鱼会合,并没有去找张冲他们。 此时万分庆幸自己当时的选择。 如果真的先去找了张冲他们,那此时说不定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甚至变成了张冲陷阱的肉串了。 想想就感觉菊花一紧,屁股尿流。 “鱼哥,谢谢你啊,还好我们没冲动,果然冲哥就是可怕。”
展大鹏摸着额头被吓出来的满满一额头的冷汗,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浸湿了自己的训练服。
“是啊,还好我们选择回来了,绝对不主动去找冲哥他们,打死我们也不去。”马明亮也是一脸的惧意。
这才终于明白,蒋小鱼不让他们去的原因。 想想也是。 张冲他会用什么办法抓土著? 不正是用陷阱的方式。 那可是用来抓狼和野兽的,他们掉进去,那估计直接玩完。 果然,张冲好可怕! 两人被吓得,绝对不敢主动去找张冲。 这都什么事。 就在三人商量的时候。 “啊————救命啊————”一声凄惨的呼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森林,也打破了蒋小鱼原本的计划。 刷~ “不好,出事了,是鲁炎那边方位传来的!”蒋小鱼直接站立起来,快速奔跑:“还愣着干什么?走!”
展大鹏和马明亮两人连忙跟上,现在可不能耽误。 呼呼~ 已经在树上睡着的张冲顿时也惊醒了过来, “不好,出事了!”
咚! 直接从树下跳下,膝盖一弯曲,反冲掉惯性的力量。 对着树上的另外三人:“你们都在这呆好了,等着狩猎,还有轮流看周围,防止伤害到自己战友。”
三人虽然一开始说了,鲁炎他们可能被抓什么的坏话。 但是战友出事,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不管,重重的点了点头:“冲哥,你去吧,我们一定会守好这里的。”
“好!”
张冲也不说废话,朝着叫声传来的地方,快速赶了过去。
他心里也急。 不管如何,那也是战友。 从小跟着自己义父在森林里面独自长大,没有所谓的朋友,更没有所谓的玩伴,天天与野兽为伍。 他最为熟悉的就是森林里面那些动物,捕杀他们,玩弄他们,抽皮剥筋,他也只有这样的乐趣。 义父教给他的陷阱,他不停的摆弄着,就是更加熟练的弄好它们,甚至改进它们,为了更好的捕猎。 从原始森林来到治安军基地,他有着浓浓的不安全感。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他不知道如何和这些人相处,所以只能用凶狠来隐藏自己。 但随着缓慢的相处,他已经慢慢的认可这些兄弟。 以后最为亲密的战友。 他很佩服蒋小鱼,那么聪明,有那么多的鬼主意,而且说话很有道理。 当然,这也是蒋小鱼展现了属于他的坚韧,训练时候的那种不要命的精神,即使他这个从小到大在原始森林中长大的人,都有点受不了。 既然认可了这些兄弟,那他就会全心全意去帮助,甚至保护他们。 森林,他最为熟悉,他感觉自己有这个责任,抓住那个土著,救回同伴。 现在又有人出事,他心里火急如焚。 愤怒也随之上升,一定要手撕了那个家伙。 如同一头猛虎,一匹饿狼一般,展现出獠牙。 森林,我为王。 等着我的獠牙,喝着你的鲜血,这一段时间被压制下去的凶性再次从内心释放出来。 他不仅从小在原始森林中生活,甚至还喝野兽的血,吃生肉。 因为这样,可以让他变得更加强壮。 要知道他小时候,可是非常瘦弱的。 他的义父找了很多偏方,在原始森林中找了好多草药才把他就活过来。 喝兽血让他有一个副作用,就是凶性更甚,如同一头活生生的野兽一般。 他曾经虽然看似吹牛逼,手撕野狼。 这可没有开玩笑。 当年,他义父差点被狼群给活吞了,正是他赶了过去,那次他手撕了头狼,把狼群打退,他胸膛还有后背的好几道狰狞的伤口正是那次留下来的。 而这次,他的兽性终于在这个不知名的小岛上面再次被激发出来。 吼~ 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响声,宛若野兽的低吟和咆哮。 在发出这样的咆哮声,张冲原本的飞奔速度竟然再次提升了一点。 这个森林相比东北原始森林差远了,根本阻挡不了张冲的脚步。 不可察觉的,张冲的眼睛中都冒出了一丝凶光。 这一点,他并不知道,也感觉不到。 “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张冲只有这么一个念头,速度飞快。
... 蒋小鱼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鲁炎和其他三名战友竟然就被掳走。 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 “混蛋,又慢了一步!”马明亮显得崔头丧气的:“当时,我们两人就不应该回去,这一回去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就出事了。”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身手!”
展大鹏脸上带着震惊。
鲁炎的身手可非常不错,格斗是新兵连中数一数二的,底子又好,加上其他三人,竟然这么快就被制服了。 距离惨叫声,也不过不到五分钟而已。 却已经人去楼空。 “还能是谁?土著呗,可能不止一个土著吧。”马明亮有点丧气坐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