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娘是？”程父问。
他这才注意到沙发的角落，还坐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这是婉兰的女儿，还不认得了？”周致渊回。
“哦……”程父恍然大悟，“原来是汝汝啊，这么久没见，叔叔都有点不认得了。”
禾汝尴尬的笑两声，“叔叔好。”
“阿止，我们可以一起去散步吗？”程宁含期待的看着周止。
周止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没空。”
程父看向了周致渊。
周致渊笑着摆手，“你看这孩子的臭脾气，随我，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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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程宁含跟着程父走了，而周致渊交代了让周止送禾汝回家。
他还不知道两人住在同一层公寓的事。
“虽然不顺路，但汝汝晚上一个人也不安全。”
“嗯。”
周止惜字如金的说了个字，然后便开动迈巴赫，连笑容都懒得给亲爹。
留下周致渊吸汽车尾气，“臭小子，开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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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汝坐在车前，偷看着周止的侧脸。
男人虽然没有转过头来，但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轻笑道，“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周止，她是你的联姻对象吗？”
“不是。”周止勾着唇，“老子不接受联姻。”
禾汝没有再问，而是迷迷糊糊的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迈巴赫停在公寓楼下，周止见禾汝还没有醒，便拧着眉朝着她的方向靠近了些。
男人不禁沉思。
这小豆芽怎么能睡的这么香？
周止刚准备再靠近一点，禾汝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四目相对。
周止望着禾汝纯净的眼睛，心里升起了不好的想法，但很快压下。
“怎么，都到家了还不醒，是想让我亲你吗？”
男人戏谑挑眉。
禾汝连忙的坐直，“你胡说，你肯定是想偷偷亲我，故意隐藏自己。”
周止有点诧异，忽然被她猜对了。
但嘴上不能输，“谁稀罕亲你啊，你以为你的嘴很软吗？”
“软不软，你不都亲过了吗？“禾汝小声道。
周止拉开车门出去，然后把副驾驶的门拉开，他好整以暇的轻笑。
“还不下来，我抱你啊？”
“好啊。”禾汝亮起眼，伸开双臂。
周止转身走了，“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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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止把禾汝送到门里面，目送着她进去就回了家，他深思了片刻。
这些天来对禾汝的感觉是否有变，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总感觉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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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
禾汝来上课，就见顾睿怏怏的走进了教室。
但看到了禾汝之后他立马收了情绪，然后笑着不好意思道，“禾汝同学，抱歉啊，我车技欠佳，你们上次没事吧？”
“我们没事。”周黎笑着凑过来，人小鬼大的说，“顾睿同学啊，刚拿了证咱们就要悠着点，咱们三条人命呢。”
顾睿点头认同，“说的对，我以后再也不开车了。”
“……”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顾睿同学，我们都没事。你的车没事吧？赔偿了多少。”禾汝镇静的问。
“害，车有保险怕什么，就是别伤着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