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在当初秦怀柔说出来让那有想法索要羊毛加工技术的人去他那里,他便憋不住笑,
其实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的,只不过所有人都成了局中人,再加上秦怀柔一顿忽悠,让这些人内心都是很感兴趣,
就连长孙无忌这样精明的人也是如此,没有跳出来这个怪圈,
此刻李世民提及这件事,
但看长孙无忌好像根本不在乎的样子似得,
“陛下,您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些道理哦,”长孙无忌非常配合的说道,“但那又怎样,我们想要赚的是钱,而且,秦怀柔这小子弄得这个羊毛不还给我们分成呢么,”
“就是,就是,陛下,您这次可找错人喽,”房玄龄在一旁也是帮着长孙无忌说话,
“你们真的不气?”李世民诧异的看了看二人,他知道这两人好像和秦怀柔有点不对付哦,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好像还真忘记了,
也许是从那个硝石的时候吧,
不过这次好像真有一些不同,
“你们和那小子和好了?”其实作为一国之君,不应该问这样的话,但李世民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看来秦怀柔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好像一直很有分量啊,
“陛下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乃是为大唐考虑,而绝非为自己考虑,您要是这么说,臣就只能给陛下提提意见了,”
要说李世民这个君主能成为千古一帝,最厉害的一点就是他可以任由他的臣子们每天给他提反对意见,而且还能虚心接受,八壹中文網
所以,长孙无忌这个要挟对于李世民一点作用都没有,经过这几年来的磨练,李世民对于臣子喷他已经差不多魔免了,
“呵呵,好啊,你提我听,”
笑眯眯的看着长孙无忌,正好今天被喷的日常还没有做呢,在李世民的心目的那个中,能沐浴到自己大舅哥的唇枪舌剑当中,也算能有点意思,
“哎!!!”
果然长孙无忌被李世民的无耻弄得哑口无言,要说他没有这个亲戚的身份,也许还能喷一下,
至于房玄龄,还是算了吧,这老货至死也就给李世民上了一个反对建议,那就是建议李世民不要带兵出征高句丽,
但还没被李世民驳回了,
“好了,这个羊毛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谈论了,咱们说一说秦怀柔这小子吧,”
李世民转移了话题,这两个臣子可没有魏征有意思,半天都踹不出来一个屁,还是魏征的暴脾气直爽,一点就着,
“陛下,我听闻秦怀柔这次是去了河南道那边,想来是回翼国公的老家了,而且卢国公和翼国公都跟着去了,看来这小子是想干一票大的,”
“不过这小子也算聪明,知道自己去那边镇不住场子,在那边可不像在长安城,有我们这些人罩着,”
“拉倒吧,房爱卿,就属你参秦怀柔的本多,还在这里好意思说罩着他呢,”长孙无忌在一旁讥讽道,
说这话的模样就好像他没做一样,
在李世民看来这二人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那是在磨砺他,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既然陛下这么看重他,想来将来也会让这小子进入朝堂,我提前磨砺一下他怎么了,”
房玄龄穿着粗气,本身他就不善于争吵,要不然秦怀柔当初去他那里借钱的时候,为何吵不过秦怀柔,就是这个道理,
“房爱卿啊,你要说磨砺这小子,出发点是对的,但你也不应该动不动就参他啊,我告诉你,这小子可是很记仇的,”
李世民呵呵一笑,因为他想起来秦怀柔捉弄魏征的事情来了,
“你难道不怕他惦记你么?要是给你再弄几个女子送过去,哼哼,”
“哼,我会怕他,要是敢送我就敢接着,”房玄龄说的大气凛然,
“滋滋滋,”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共事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他惧内的性格,听到房玄龄大放厥词,就想打击一下,
毕竟偶尔调剂一下也是很快乐的嘛,
“你家的那位嫂夫人会允许你这么做?恐怕你也就是过过嘴瘾吧,”
“哼,”房玄龄被揭了短,只能冷哼,报以反驳,
“陛下,秦怀柔此次走的水路,用的是改造后的商船,听闻比一般的船只打上不少,难不成陛下有发展水军的想法?”
还是长孙无忌嗅觉敏锐,他觉得如果没有李世民的默许,秦怀柔应该不敢改造大船,
李世民本就没打算瞒着长孙无忌二人,只不过他们不提,李世民也绝对不会理会,因为这改造所有的费用都是秦怀柔负责,正好他也可以算得上是借鸡生蛋,
“嗯,海军必须要发展的,而且秦怀柔和冯智戴去南洋的事情,你们可不要忘记了,”
“这小子替朕去封赏冯盎,竟然让他弄出来一桩生意,可算得上是赚的盆满钵满,不过对于长安城的百姓也有好处,竟然将那些香料的价格压了下来,”
“这个臣知道,如今长安城的香料七成都是这小子在垄断者,以至于那些西域商人只能经营一些别的东西,或者直接和这小子合作,”
房玄龄时时刻刻都注意着长安城内的情况,当然这些西域商人所贸易的商品他更是关注,
最近那些西域商人好像少了不少,听闻是和秦怀柔合作,
“想来陛下还不知道吧,秦怀柔派出去收羊毛的人八成是那些西域商人,他们不仅将大唐的货物带了过去,回来的时候将羊毛带回来,这可比他们往返西域赚的多得多,”
李世民听完之后也是来了兴趣,决定让房玄龄仔细说说,
“咳咳,”长孙无忌轻咳了两声,
“陛下,咱们跑题了吧,现在说那个秦小子弄得大船呢,怎么扯到这些西域商人了,”
李世民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今天就是咱们君臣闲唠,一会在说那个也不迟,”
长孙无忌看出来,这秦怀柔在李世民的心目中竟然这么大的分量,
乃至于事无巨细,他都想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