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芷凝云鬓黑发,散落在玉枕,美眸闪着羞涩,红着脸半眯着如丝的眼睛望着陆风,鲜红唇瓣轻启:“相公。你真不会骗我。”
“真不会!”陆风紧握白嫩莲足,吻着南宫芷凝鲜嫩脚趾,凉唇顺着脚背,延伸到如玉小腿,霸道的不放过一寸肌肤。
南宫芷凝红着脸偏过头去,任由陆风这般。
霎时,连红肚兜,和亵裤,都如落叶般,被陆风扔下。陆风听着外面如豆落地的雨声,望着眼前修长滑腻如丝绸般的美腿咽了咽口水。
情景唯美。
温馨如春。
南宫芷凝被陆风目光盯得羞臊不已,玉手忙遮掩,羞涩偏过头去。就在此刻,外面响彻姑娘的声音,说是有门派掌门,答应加入组建的暗卫中,并且要求见南宫芷凝。
陆风:“……”
芷凝:“……”
“现在…没空!”南宫芷凝如丝的媚眼中有些慌乱:“让他们等着就是,就说我要和陆掌事…说些正事。”
“是!”外面姑娘道。
陆风好笑道:“想说什么正事?”
南宫芷凝美眸迷离地忘了陆风一眼,紧咬红唇,忙将脸孔偏向一边,静默无言,顿时脸颊通红如霞,美艳芳绝。
陆风笑了笑,抄起南宫芷凝的玉手,脑袋慢慢朝南宫芷凝逼近,登时腥香的味道,钻进鼻孔,同时鼻前刺挠无比…南宫芷凝呢喃数声,白皙嫩手,轻抚陆风的后脑勺……
雨季来临,此刻的雨水毫无停歇的样子,愈下愈大,不停的敲击着房顶,发出密集的啪嗒声音。
“哦!!!”
清亮醉人悦耳的声音,突然响彻在屋内,还有些许脆响,与雨声交织在一起,奏起了妙不可言的乐曲,猛烈不已,连绵不绝……
南宫芷凝媚眼如丝,玉手摩挲着陆风的脊背。望着两只莲足和玉耳平齐的南宫芷凝,陆风很是满足,不愧是练武的,竟然任何高难度动作都没事。
陆风笑道:“芷凝,你真棒!”
南宫芷凝:“……”
“嗯!!
“相公——”南宫芷凝俏额沁汗,如梨花沾露,美丽不已,迷乱道:“咱们日后,隐居天池,你耐得住寂寞嘛?”
若非爱的够深,眼前的南宫芷凝怎会屡次被自己欺骗,陆风感动不已。可是自己若跟她去了天池,颜挽澜,皇后她们怎么办。
见南宫芷凝目光期待,陆风此刻有些不忍拒绝。俯身与南宫芷凝蹭耳磨腮:“当然。然后再生一窝儿子。”
南宫芷凝:“……”
南宫芷凝羞臊偏过脑袋,一窝?相公真当是鱼儿甩子呢,同时俏首猛然朝头顶方向一动,南宫芷凝重嗯一声,如玉藕臂忙抱紧陆风……
半个时辰,雨未停歇。
南宫芷凝此刻比以往更加美丽,肤若凝脂,冰肌雪骨。美眸闪着泪花,依偎在陆风怀里,柔声细语道:“相公。你不许入赘公孙家族好不好。我可能比较自私,我想独自拥有相。我也会瞒着公孙沛——”
陆风:“……”
可是,你和沛儿,我都喜欢啊。
见南宫芷凝眼里清澈晶莹的泪花,陆风心里一酥,芷凝虽有御姐的外表,可太清纯了,说什么信什么。
幸亏遇到正直的我,要不然定会被其他男人骗了。陆风将南宫芷凝温软身去搂紧,在其俏额亲了一口道:“好。我不入赘,我要让你一个人霸占我。”
“嗯!”南宫芷凝心里一甜,美丽绯红的玉面,浮现妩媚的笑容,连陆风都看得一呆,要是帝王,有芷凝,怕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咕噜!
陆风咽了下口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呆呆道:“芷凝宝贝,你迷死我了,每次跟你在一起,都待不够!”
幸福蔓延在南宫芷凝心头,脸上挂笑,玉手摩挲陆风脸颊道:“我又何尝不是。相公,待回到天池,我们天天在一起,没人可以打搅我们。”
陆风摸着脸上南宫芷凝的玉手,享受的闭上眼睛。南宫芷凝不知瞧见什么,脸颊唰的一下通红,美眸中伸着羞涩,俯身到陆风身上来。
陆风:“……”
“嗯!!”南宫芷凝紧咬红唇,一双晶嫩玉手按着陆风胸膛,美丽的俏首猛仰,秀丽青丝在空中抛出美妙的弧线,陆风眼神迷离,大手抓紧锦被。
霎时。
伴随着外面的雨声,一阵快速的脆响,再次响彻在屋中,暴雨顺着青瓦的凹槽,流淌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屋外的青草,随风飘摇……
一个半时辰。
南宫芷凝穿着红裙的曼妙身姿,走到门前,捡起花伞,然后朝整理衣袍的陆风望来,说这几日忙完组建暗卫的事,就一起去天池:“相公,可以在此歇息片刻,再离开。”
陆风笑道:“去忙吧宝贝,我等你一起去天池。”
南宫芷凝欣喜一笑,撑开花伞,打开门,提起红裙裙摆,走出门。望着南宫芷凝的身影,陆风暗道,真舒坦啊,可是芷凝,我暂不能和你去天池啊……
陆风关上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面喝尽。
恰在此刻,门声响彻。
“谁啊?进来吧。”陆风奇怪道。
下一刻,门被推开。
呈现在陆风眼中的,是一个鹅黄色罗裙的婀娜身影,俏首虽没有任何首饰,却依然能彰显高贵。两个麻花辫,恰到好处的垂在胸前,很是俏丽。
远山黛眉,杏仁眼睛,瑶鼻挺翘,红唇鲜润,五官秀美迷人,不是公孙沛,还能是谁。
陆风欣喜道:“沛儿,你怎么来了。”
公孙沛收起雨伞,凝望而来道:“我师傅说,跟你在此谈论两个时辰,让你加入我们暗卫,你都没同意。
可陆掌事,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可要做到,跟我回高句丽,入赘公孙家族。”
陆风:“……”
芷凝可真会说谎。
陆风目光瞧着公孙沛纱裙中若隐若现的长腿,不禁咽了眼里口水,然后望着公孙沛白壁无瑕的美丽面孔,陆风心中不由一荡……
不多时。
鹅黄色纱裙,落在榻前,连同陆风的锦袍,都垂落而下,屋内登时尖锐的响彻一声:“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