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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托哈特安静的坐在破旧的酒馆之中,缓缓地品着劣酒。这种乡下小酒馆里,自然是不用期待他们卖的酒能有多好。迪托哈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成分未明的原浆早已不知道掺了多少道水,入口的净是一片苦涩。
在这炎热的夏日之中,一切似乎都开始往糟糕的方向展了。酒馆女侍身上的狐臭,醉鬼们身上的汗臭,馊掉的食物散出来的强烈异味,将迪托哈特层层的笼罩在其中。不过迪托哈特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仍然在默默地等待着什么。
作为一名前人贩子,为了抓捕优秀的猎物,他从来不缺乏耐心。而辛洛斯这阵子的表现,更是让肚中满是坏水的他无比的愉悦。领地的种种,他都看在眼中。仅仅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一片残破的德斯蒙德竟然已经开始了复兴。虽然大多都是手下们的功劳,和辛洛斯没有太多关系。但是作为一名领,光是这点识人之能就足够令人敬佩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辛洛斯好像总能轻而易举的了解每个人的特长,他知道将一个人放到合适他的位置上,并且给予信任。
比如,让迪托哈特负责情报。
而现在帝国海军正在和北方的诺曼人纠缠成一团,根本无暇他顾。向来不服王化的布里塔尼亚公爵们好像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有艾伦总督压着。暂时倒也不会出事。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想要达成他的愿望。似乎很困难。但是,他有耐心。
迪托哈特放下了酒杯。混沌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迪托哈特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老熟人”。
穿着肮脏衬衫的中年男子,熟练的招来了酒馆粗俗的女招待,在她故作姿态的嗔怒中,取过了她托盘上的劣酒。
“咕嘟咕嘟......哈,老维克的酒真棒啊。迪托哈特,你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我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一下......”
......
伊沃男爵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不过他宁愿自己继续昏迷着。不仅仅是后脑勺上那钻心的剧痛。被绑缚的双手和双腿更是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好像被绑架了。
他明明只是和往常一样,坐着他的马车回家而已,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了,昏迷前他好像听到了马蹄声以及车厢破碎的声音。可是,尽管心中焦虑异常,但是伟大的贵族却什么都不能做。
双眼已经被一块黑布所遮盖,就连嘴里也被塞了一块破布的他。只能不断的在地上蠕动着,活像一条垂死挣扎的毛虫,正如那些往常他最不看不起的。被他的鞭子收拾的不住哀嚎的农奴。
“你们动作倒是很快,对了,做的干净吗?”
“我们打听他的下落的时候,根本就没问到他。而我们动手的时候。也是特意挑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回来的时候,也是乔装打扮过的。根据我多年的经验,绝对没人会现是我们干的......当年我可没少跟大姐干这种脏活。”
“那就好。”
两个人正压着嗓子。在他不远处说话。尽管声音很轻,但是男爵却听的一清二楚。或许是没有意识到男爵已经醒来。二人并没有顾及太多。但是其中所展露出来的信息,却把男爵吓的满头大汗。
如果信仰分级别的话。那么此刻的男爵肯定是最高级别的圣徒。他现在全心全意的赞美着主,用尽家族和自己的名誉,向着万能的主起誓,只要他这次不死,他一定会向修道院供奉好几件圣物,以表达自己的虔诚。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原本只是一名落魄贵族的他,正是搭上了奥蒙德伯爵这条大船,才能在人前耀武扬威。而为了获得这份荣耀,他平时可没少为伯爵做得罪人的事情。许多伯爵不好直接出面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完成。做的缺德事多了,麻烦也就多了。正比如现在,他根本不知道是哪位仇家,下的黑手绑架他。
赎金好说,千万别杀他啊。
......
辛洛斯看着那地上瑟瑟抖的男爵,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这位男爵向来自诩高贵之人,一点也看不起手底下那些农奴和平民。但是他现在的模样,比起他口中的那些贱民,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事实上,刚刚他故意和罗兰粗着嗓子对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对于这位男爵,他真心没有多少心情去和他兜圈子。现在简单明了的告诉他,自己的处境。那么这位睿智的贵族,应当会知道怎么办了吧?
不过,这样还不够。
“对了,刑具准备好了吗?”
“啊......”罗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到辛洛斯不断的向他挤着眼睛,瞬间就明白过来。尽管知道对方看不到,老兵油子脸上仍然露出了懊恼的神色,语带歉意的说道:“抱歉,大哥,还没有......”
要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恐怕就连辛洛斯也会被他糊弄过去。
“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不专业?”看着男爵猛然一抖,浑身都僵硬起来了,辛洛斯知道策略起了效果,于是继续压着嗓子说道:“干我门这一行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专业性。不要好不容易把人绑来了,却什么都问不出来......那下次还有谁会雇佣我们呢?快点,去把鳄鱼剪,浴桶。还有老鼠都给我拿过来。”
“好的,大哥。”
鳄鱼剪!浴桶!老鼠!
别人或许不明白这三个完全找不到联系的玩意代表了什么。但是同样精于此道的男爵,却是知道的。
这可是刑具。而且是大刑。
鳄鱼剪这东西最好理解,就是一把形如鳄鱼嘴巴的剪刀,烧红之后专剪男人的要害以及手指。浴桶听上去很奇怪,但是却是一种非常昂贵,同时异常恐怖的刑罚。将犯人泡在浴桶中,然后在他们脸上涂上牛奶蜂蜜招苍蝇,行刑时会定时给犯人喂食,数天之后他们就泡在自己的粪便里,清醒地忍受蛆虫和蠕虫蚕食他们的身体。最后烂死在自己屎尿中。而老鼠......听说老鼠在被高温灼烧的时候,会打洞躲避。那么当它们的地面是人体的时候,会生什么呢?
男爵不敢想象。因为他亲眼看过,那是如何一副生不如死的场景。所以,他害怕了。原本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打算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刑讯这种事情,一向是软硬兼施效果最好。原本男爵还想凭着自己的口才,拖延个一两天。而自己的无故失踪,必然会引起伯爵的警觉。不过现在看来。他的计划失败了。
正是因为知道那几种刑罚有多么痛苦,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那种非人的痛苦。于是我们可敬的男爵,瞬间就识时务了。
“唔,唔。唔!”
......
“把他的头,扔回奥蒙德去。”
辛洛斯脸色异常沉重,他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种情况。这位男爵虽然只是一个没有封地的小虾米,但是作为伯爵的心腹。他知道的事情却绝对不少。而在自己吓自己的情况下,甚至没用刑。胆小的男爵就将他所知的所有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
“原本还以为只是奥蒙德伯爵见财起意,所以让手下打扮成强盗......蝴蝶夫人还是小看了这些蠢货。就算是一只鲁莽的毛熊,偶尔也知道使用策略。要不是碰巧,还真的要被他们瞒过去了。”
艾德公爵早就有意在爱尔兰建立自己的权威,甚至更进一步,成为真正的爱尔兰公爵。为此,他找到了蝴蝶夫人和北芒斯特公爵作为盟友,并且同样拉拢到了辛洛斯。只是,想要获得爱尔兰公爵这一头衔的,可不只是艾德公爵一个人呐。
爱尔兰总共就那么几个伯爵领,他们几个结盟了。而剩下的几个,也没有闲着。男爵虽然不清楚全部的内情,但是从细节方面,倒可以推敲出一二。
爱尔兰,即将变天了。而且,不会太久。
野心和**,乃是一个人前进的动力。而现在帝国和诺曼人死战,却先败一阵,有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一个爱尔兰公爵的封号,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其背后所隐藏的含义,却是让人心惊。尤其是布里塔尼亚总督艾伦迟迟不做任何应对,更是让人担心。
知道的越多,辛洛斯就越为未来感到忧虑。本来还想着,趁着帝国和诺曼开战,说不定能靠着精良的武器赚上一笔,现在看来,能度过眼前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他先前步步为营的打算,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辛洛斯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打定了主意。世间之事,一向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步步为营固然稳健,但是当时局所迫的时候,却根本容不得他去如此选择。
......
书房中,安第尔正和娜诺卡小声的讨论着骑士用导力魔法。正在这时,却看见辛洛斯推门而入。明明只是离开了那么一小会,敏锐的法师却现,自己的弟弟好像有了些许的不同。
“辛洛斯,你......”
子爵抱起次女,怜爱的抚摸着她火红的长,温柔的说道:“娜诺卡,不要等了,我们今天就开始试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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