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夏那双美眸的审视之下,苏凌天并未急着回答,而是举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无论是白夏抛出的哪一个证据下,都可以证明苏凌天的身份不简单。
甚至没有任何解释的理由。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只需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就够了,其他的事,知道的越多,反而对你不好!”
苏凌天拒绝了回答。
白夏沉默片刻,最后则是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不过今晚的事情,还是要多谢你!”
白夏感激道。
“无情无理,我都该帮你,我们之间不需要所谓的谢谢。”
苏凌天一本正经道。
“哈哈……”
白夏突然发出了轻盈的笑声,道:“苏凌天,不得不说,你的男人味很足,对任何女人都是一种吸引,如果不是你的身份太神秘,我都忍不住想要做你女朋友呢。”
“我说白经理,你不会真的想潜规则我吧。”
苏凌天打趣笑道。
谁知,白夏突然将俏脸凑到了苏凌天的面前。
二人的面颊近在咫尺,鼻腔里呼出的气,几乎都扑到了对方的面颊上。
白夏身上带着一股迷人的体香,很是诱人,似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令这股体香变的更加诱人,疯狂向着苏凌天的鼻腔内钻去。
甚至目光不禁下移,还能够顺着白夏的衣领,看到一大片的雪白。
就连那一道深邃的沟渠,也能清晰的印入进苏凌天的眼帘内。
白夏岂能注意不到苏凌天那下移的眼神,但她并未遮掩,反却是笑骂道:“好呀苏凌天,你竟敢偷窥你的上司,就不怕我告诉总裁,把你给开除了!”
“我说经理大人,你这么赤果果的诱惑我,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苏凌天摸着鼻子,尴尬道。
“那我美不美?”
白夏话锋一转,反却是带着几分诱惑的语气。
她口中的兰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不断扑向苏凌天的脸颊。
即便苏凌天定力十足,此刻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经理大人,你知不知诱惑一个男人的下场?”
苏凌天突然反问道。
“你还能欺负我不成?”
白夏翘着嘴角,露出了一副娇蛮的表情。
“那可不一定……”
苏凌天话音未落,突然一伸手,抓住白夏那白皙的手腕,并轻轻的一抖。
在酒精的刺激下,白夏本就身体发软,再被苏凌天这用力的一拽,娇躯好像是陀螺一般,随地旋转了两圈之后,刚好是一屁股坐在了苏凌天的大腿上。
白夏身材很好,是完美的s行身材,她这一坐,能让苏凌天真切的体验到一份柔软。
白夏也没想到苏凌天竟敢对自己动手,那张迷人的俏脸上顿时布满了一片惊慌。
“你……你想干什么?”
白夏惊慌道。
“白经理不是在诱惑我吗?如果我不配一下的话,那岂不是显的我很不男人!”
苏凌天凑到白夏的耳旁,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手指挑拨着白夏的秀发,并一圈圈打转把玩起来。
顿时间,一股荷尔蒙的味道,同时在二人的体内升起。
别看白夏刚刚胆大的很,其实还是完璧之身,在苏凌天这位经验老道的恋爱高手稍微挑逗之下,脸上已经泛起了一丝丝的羞红之色。
那一抹红,很快布满她的整张脸颊,就连那天鹅白的玉颈,也变的通红一片。
白夏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了几分。
“不行!绝对不行!”
白夏心里极力警告着自己保持清醒。
但她那酥麻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无法挣脱开苏凌天的手臂,索性胳膊肘一曲,向着苏凌天的小腹撞去。
“我靠!”
苏凌天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连忙弹地跃起,这才避免了白夏的黑肘。
“我说白经理,不带你这么玩的啊,把人诱惑完,还出此阴招,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苏凌天抖了抖双腿,还感觉一阵后怕。
“谁……谁让你欺负我的。”
白夏又羞又气。
不过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白夏也是羞涩的难以抬头。
“白夏啊白夏,你怎么这么没有自控力,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呀你,怎么会如此不堪……”
白夏气的直跺脚,心里更是羞涩的要死,根本不敢对视苏凌天的目光。
苏凌天见状,不禁笑出声来。
“你还笑,都怪你……”
白夏气急败坏道。
“哈哈!现在知道诱惑男人的下场了吧!”
苏凌天轻声笑道。
“哼!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白夏没好气道。
而在这时,酒吧却响起了一阵慢摇的音乐。
金属的节奏感,让人在酒精的作祟下,情不自禁的扭动起了身躯。
白夏大灌一口酒,同样随着音乐扭动了起来,看起来异常狂野,似乎是想要借此机会,将心里的压抑都发泄出来。
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再加上白夏那完美的身材,令她的舞姿看起来是那样的诱惑。
“这女人……真是个极品啊……”
苏凌天心中暗自称赞。
即便苏凌天游览过五大湖四大洋的各色美人,但他这次回国,着实是被国内美女的颜值给刷新了三观。
无论是林烟雨,白夏,叶媚儿,苗可欣,即便是已经生有一女的顾漫倾,那放眼全世界也都是极品。
而在苏凌天专注欣赏白夏跳舞的同时,不远处,同样有一道道目光,正聚集在白夏的身上。
那是一个坐落在酒吧角落的卡座。
卡座上,正做着几个青年。
从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可以看的出来,卡座正中间的那位青年,才是正主。
“佐藤先生看上了那个女人?”
这时,坐在卡座边缘,一个衣装华丽的青年突然开口问道。
无疑,坐在中间的那人,并非华夏人,而是东洋人。
名为佐藤正太!
“早已听说华夏女人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马少不觉的这女人很美吗?”
佐藤正太话语隐秘的说道。
但是话中之意,又岂会斟酌不到。
佐藤正太显然是看上了白夏,对其非常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