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为毛一直盯着我打啊?
轸水蚓又躲过一根激射而来的巨大骨刺,忍不住咆哮。
呵呵奴家只是觉得你比这个野蛮的女人要危险啦!
白骨精一边跟轸水蚓说笑,一边控制着巨大骨爪攻击翼火蛇。
柳土獐那边被一群骸骨怪物包围,一时间难以冲过来支援。
骨爪比骨墙还要坚硬,翼火蛇的火焰一时无法将骨爪烧穿。
这只骨王的战力超过一般骨王的水平,而且灵智极高,三打一的情况下竟然陷入了僵局。
轸水蚓,你那边怎么样了?!
骨爪比骨刺要难以对付,来势凶,力量大,翼火蛇这边打得有些憋屈。
快了,快了!
轸水蚓并没有贸然靠近王座,而是以翼火蛇为中心绕了两圈,嘴里念念有词,每到一个特定的位置就会留下一道清气。
清气隐隐形成了一道法阵。
好了!
轸水蚓面有喜色,他掐了一道手诀,大喝一声:崩!
巨大骨爪再一次朝着翼火蛇拍去,这次翼火蛇没有躲闪,而是丢掉束缚身体的斗篷,微微矮身,拧拳朝骨爪打去。
翼火蛇的拳头上燃起一层火焰,一道火蛇凭空浮现,嘶吼着撞上骨爪。
这三人小组中,最能打的不是肌肉鼓胀的柳土獐,而是翼火蛇这个女人。
哇,暴衣了耶!
轸水蚓咕噜咽下一口唾沫,眼冒精光。
噢噢噢噢,又出现了,这个野蛮女人的升龙拳!
轰!
拳头和骨爪接触,发出一声巨响,随后巨大骨爪片片崩碎
先前轸水蚓绕着翼火蛇摆了一只崩字阵,法阵加持在骨爪上,使骨爪的防御力猛降,才使得翼火蛇一拳将骨爪击碎。
翼火蛇剧烈喘息着,汗水顺着她古铜色的脖颈一直流下去,很快又被她的体温蒸发。马甲线闪闪发亮,原来黑色斗篷下藏着如雌豹般矫健的身体。
可心疼死奴家了!
白骨精眉头紧蹙,拍了拍并不存在的心口。
巨大骨爪应该是白骨精炼制的异宝,不然骨爪崩碎,她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好啊,你这坏男人和疯婆子合起伙来欺负奴家!
白骨精做了个害怕的表情。
上,我掩护!
轸水蚓可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就算有也得对人不是。
他打了一道清气在翼火蛇身上,翼火蛇的疲惫稍减,脚尖一点朝着王座上的白骨精冲去。
簌簌簌!
一道道巨大的骨刺朝翼火蛇和轸水蚓两个人冲去,但这些骨刺根本拦不住翼火蛇,她像鸟一样腾空跃起,抓住骨刺的空隙穿了过去。
伏诛!
翼火蛇的拳头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力朝白骨精那张精致的脸砸去。
噗噗噗!
当翼火蛇接近到白骨精三米的距离时,地面隆起一株巨大的骨质荆棘丛。
白骨荆棘穿透了翼火蛇的小腿和肩膀,自由的鸟被荆棘困住了。
所幸,荆棘冒出来的一瞬间,翼火蛇避开了扎向她要害的白骨。
但她看上去凄惨无比,四肢被扎透了,肩膀上也多了几个血洞。
翼火蛇!
轸水蚓愤怒的大叫,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翼火蛇呕出一口鲜血,无法回应。
艹!柳土獐撞飞几只骸骨怪物,朝着白骨荆棘冲过来。
他攥住一根骨刺用力一折,发现根本扯不断,这白骨荆棘的强度不亚于巨大骨爪!
白骨精从白骨王座里站起来,五指成钩,哈哈大笑:你们以为我就只有这点手段?!
你以为我就只有这点手段?!轸水蚓将原话奉还。
他伸手朝手腕处的方寸镯一抹,捻出一叠血红符纸。
我爷爷给我保命的东西,今天豁出去,我弄死你!
轸水蚓摊开手掌,一张张血红符纸无风飞起,首尾衔接,如同红色的龙一样飞翔。
剑符!
轸水蚓大喝,符纸缓缓化成一把巨剑悬浮在他头顶。
剑符抖动不止,为了维持剑符的稳定,轸水蚓身体内的清气被迅速抽干。
清气泄的比拉肚子还快,轸水蚓面露难色。
其实这招他还不熟练,而且一次只能控制十五张以下的剑符,刚才光顾着装比,一口气御起了三十三张!
死!
当剑符彻底成型的时候,轸水蚓已经开始七窍冒血了,他咬着牙将手诀向前一指,巨大剑符向着白骨精劈下。
要死,要死,吓死奴家了!
白骨精脸上戏谑的表情彻底消失,她惊恐的瞪大眼睛,拍拍白骨王座:死鬼,你还不醒来?奴家快要被人打死啦!
咔咔咔!
白骨王座的骸骨片片崩碎,一只三米高的骨将从碎骨渣中站了起来!
这白骨王座竟然是一头沉睡的骨将?!
尼玛白骨精就一直坐在它身上调戏自己。
老牛、头、人了!
轸水蚓惊得差点一道清气逆流,他强行稳住自身,控制着剑符斩落。
骨将蹲下身子,右臂环绕白骨精的身躯,将其护在怀中,左手朝着剑符横挡过去。
它敢拿胳膊挡剑符?!
轰!
轸水蚓和柳土獐被冲击力喷飞出去。
翼火蛇被白骨荆棘挂着,只是又多呕了一大口鲜血。
整座地宫的地板和天花板片片崩碎,那些骸骨怪物直接被摧成了碎渣。
骨将和白骨精被剑符生生斩至地下两米,它们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道大沟,但大沟里的两只骨王毫发无损!
骨将站起来,他的造型很奇特,胳膊像螃蟹一般一大一小,右臂是正常大小,左臂却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盾牌。
正是这黑色盾牌挡住了剑符的斩击!
这才是不化骨吗?!
轸水蚓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完了,完了,完了!
轸水蚓长叹一声:今天咱们仨要栽!
一座地宫,双骨王!
不,骨将的战力恐怕比白骨精还强,他的左臂是不化骨,能够挡住三十三道符纸组成的剑符,实力恐怕达到了伪天阶!
三围一尚且僵持,现在三打二毫无胜算了!
獐子,我清气耗光了,你跑吧!
轸水蚓看了翼火蛇一眼:我陪翼火蛇一块死,要是能葬在一起就更好了!
你大爷的獐子,听起来跟畜生一样!
柳土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要死一起死!
翼火蛇的嘴角流出一缕鲜血,她朝轸水蚓竖了个中、指,喷着血沫开口:葬尼马,快走,走!
翼火蛇用眼神示意柳土獐驮着轸水蚓离开。
轰隆!
三道骨墙将地宫的入口封的严严实实。
想跑,有那么容易吗?
白骨精呵呵一笑,指着轸水蚓问那骨将:死鬼,那小白脸的脸皮你可满意?我把它扒下来炼化在你脸上,咱俩做快活鸳鸯!
惊悚的话传到众人耳朵,轸水蚓小脸煞白,哆哆嗦嗦的问柳土獐:原来她一直馋我美色?
你以为奴家看得上你这小鸡子一样的人么,哈哈哈哈哈白骨精掩嘴,得意大笑。
地宫甬道内。
张喜宝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的骨墙。
啥情况!咋我一过来门口就自动封死了呢?不欢迎?
张喜宝皱着眉从通天宝库里取出往生蒺藜棒来,活动了活动手腕,自言自语:刚刚好像听到熟人的声音了啊!什么又死又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