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和家里人说呢?”虽然知道这个问题涉及她的隐私,但是月田雨真的好奇,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应该找父母帮忙吗?为什么要自己解决。
“我怕被别人知道。”
“那我就得说说你了,你说你这么大事不找父母……你还太小,不知道社会险恶……”
絮絮叨叨说了两个小时,说的口干舌燥的,看着小荷被她说的低下头,一副受教的样子,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水干了,我们下去吧。”
来到那个位置,她又敲了一下瓷砖,发出“空空...”的声音。
试着用拳头捶打,外表很坚硬。四处寻找可以砸开墙面的东西没找到,她只得创造一张大力符贴在身上,用拳头砸开了墙。
甩着砸疼的手,往孔洞里看,这里有一个大概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人蹲在里面的空间,四面画着符咒,密密麻麻的,中间一个小罐子,四角也有四个黑乎乎的东西放置着。
她趁着大力符还没失效,直接把四个角的东西都打碎了,也不知道是具体什么东西,听声音,有骨头碎裂的声音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当她想把中间的罐子拿出来看一眼的时候,罐子突然裂开了,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慢慢的从这处小空间流到了外面。
躲避着血液来到泳池中间,就见所有血液汇聚一起,幻化成了一个男孩的样子,表情狰狞,眼睛血红,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也变成血色。
可能是感到活人的气息,他一瞬间就来到了月田雨面前,伸出手就要对她不利。
月田雨都打算掏出驱鬼符给他一下了,要知道被驱鬼符打一下可是很疼的。
就在月田雨要动手的时候,一道人影挡在了她前面,暴走的林塔看到小荷瞬间安静了下来,样子也慢慢变成了正常的样子。
之后三“人”坐在休息椅子上,由小荷为林塔讲述了月田雨的身份和是她帮忙,放出他的经过。
林塔听到是月田雨让他摆脱被封印的痛苦,站起来给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月田雨摆手,让他起来,又问他对小荷的说法有没有什么补充。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林塔真的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
“我和桑明争执之前,我把手机放在那边柜子里面,开了个小缝,让手机录下来全过程,里面有他承认杀害小荷的证据。
至于我...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会把我给害死,不知道手机有没有录到。”
月田雨起身去柜里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这...都过去了一年了,这手机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这时小荷说道:“应该在这个柜子下面的缝隙里。”
“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两个死后,学校把这里翻新过,关林塔的小空间就是那时候弄得,这个储物柜没换,不过他们来回抬的时候我看到有东西掉到下面去了。”
月田雨又拿出一张大力符把柜子抬了起来,的确看到了压扁的手机,把手机捡起来,又把柜子放回原处。
和他们两个挥手告别,之后月田雨就离开了。
离开了游泳馆她哪也没去,今天一天她这老胳膊老腿的又是砸墙又是抬柜子,虽然用了大力符,但是身体还是受不了。
足足歇了两天她才感觉身体不那么累了。
于是她拿着手机找到了修手机的地方,修理师傅见她拿出一个稀碎的手机,好奇的看她一眼,然后告诉她:“修不好!”
“额...我要里面的数据,你帮我存到这里。”拿出一个优盘递给他。
等了半个小时,月田雨拿着优盘去了派出所报案。
而林塔和小荷这边,看校长离开了一天多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林塔冲出了学校,找到了桑明的家,他趁着桑明睡觉的时候压在他身上,桑明出门的时候就趴在他肩头给他吹冷风。
只是一天,桑明就病了,就在月田雨报警的时候,桑明的爸妈又找来了一年前封印林塔的大师。
这次他们花了大价钱要让林塔魂飞魄散。法坛已经准备好了,月田雨却带人冲进了桑明的家里。
她假装没看见被抓住的林塔,和警察一起把桑明一家以及那个大师都带走了。
直到做完笔录,月田雨才又回来把林塔放了。
把他带回了游泳馆,用超度符把小荷和已经怨气消散的林塔送走之后。
她就在学校开会的时候,把教导主任开除了,之后就看到教导主任被警察带走了,他们所有人都会承受应有的惩罚。
事情告一段落了,月田雨以为自己可以歇一歇,这几天老胳膊老腿的四处跑,腿上都有肌肉了。
就在休息了一天之后,学校里又死人了。
月田雨急匆匆赶到,就见到,一个男生,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大张,脖子和脸上都是勒痕,很细,就像是被头发勒的。
“报警了吗?”
“还没有呢!校长你看...”新来的教导主任和她说道。
“看什么看!死人了不报警在这当摆设吗?”
说完之后她就掏出手机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一番检查之后,检查出这位同学是被头发勒死的。
可是问题是,这所学校没有头发那么长的人。而月田雨从这间宿舍里感觉到了阴气,不是刚死的那种,得是死过一段时间了,因为阴气浓郁程度要高一些。
警察调查了一番无果,只能叫他的家人来把尸体领走。
就在这个叫刘强的同学家属来收拾他的东西的时候,月田雨又感应到了熟悉的阴气。
为了调查月田雨和刘强的亲属一起去了他的老家一趟。
他家在筹备葬礼,没有时间招待她,她就自己在这个古老的小村子闲逛起来。
这个村子应该有很长时间的历史了,四处都能看到斑驳的痕迹,有些围墙是倒了之后重建的,颜色和以前的不一样。
看到有些老人聚在一起坐在围墙下,她也走了过去,坐在他们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