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第一试验小学?那可是重点小学啊,很难进的,能转过来吗?”
大姚媳妇闻言大吃一惊,满脸担忧的道。
别看清河郡只是兰陵府下辖的一个郡,但郡第一试验小学,却是整个兰陵府能够排进前三的重点小学。
大姚的儿子在兰陵府读的第七小学,只是很普通的小学,自然希望他能转到更好的郡一小来。
“放心,肯定能转过来,等下你把虎子的资料给老谢,让老谢去给你办。”
江观渔自己是没那个本事,但叶留白有啊。
以叶留白目前的人脉关系,区区一个小学而已,根本没有任何压力。
“谢谢,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
大姚媳妇和大姚父母,全都惊喜万分,慌不迭的连连道谢着。
安顿好他们后,江观渔把季晓轩也住在这里,然后留下谢宏图照顾他们。
他则带着夜魅和鲍莉直奔景山别墅而去。
半路上,夜魅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少武司联络点的人员打来的。
少武司是州级衙门,地方上只有联络点,没有具体的办公场所。
山贼和高武阳的案子,至今还没办理完毕。
再加上黑鹰和莫副司长伤势很重,还要住院一段时间。
所以少武司和军武库留下不少好手在清河郡。
一是负责保护两人的安全,二是负责继续办理山贼和高武阳的案子。
夜魅刚刚接通电话,话筒那头就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黑玫瑰和老枪死了,被人悄无声息的给灭了口。
夜魅脸色气的铁青,挂了电话后,就大骂少武司留守人员是一群废物。
这么多高手看守,竟然还能让两名人犯死掉,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江观渔得知事情经过后,表现的却很淡定。
因为他已经从老枪口中得到他们是奔着游鱼玉佩来的,这个消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若不是老枪和黑玫瑰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他还真不想把他们交给少武司处理呢。
老枪的嘴巴很硬,少武司还没能撬开他的嘴巴。
现在人死了,反而让他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喜的问道:“小姨,人什么时候没的?”
“刚死还没半个小时,吃晚饭时还好好的,吃完晚饭就突然死了,应该是晚饭里被人下了毒……”
夜魅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江观渔:“他们本就是疑犯,被人灭口后,按照程序,法医会对他们进行验尸,等确认死因后,尸体就会送到停尸房里停尸三天,若是期间无法联系上他们的家人,那三天后,就会由官方负责将他们下葬。”
江观渔大喜,露出会意的笑容。
他知道,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否则,万一出事,小姨身为少武司的人,是要承担很大责任的。
所以,她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意无意的给他泄露了尸体的后续处理事宜。
至于三天内联系上他们的家人?
不说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亡命徒有没有家人。
即便有,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也不会随身携带身份证明。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就相当于是黑户。
连身份都没有的人,还想三天内联系上他们的家人,那不是痴人说梦嘛。
鲍莉在一旁看着姨甥两那会心的交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她虽然心地善良,但却并不傻,相反还很聪明。
从两人有些奇怪的表情中立刻明白了什么。
只是,她知道江观渔不希望她参与这种事情。
索性装聋作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她对黑玫瑰和老枪没有任何好感。
在他们死后,还能为君儿重见光明做一次贡献,也算是给他们积阴德了。
可奇怪的是,在把她送回景山别墅区后,江观渔并没有随着夜魅前往少武司的联络点。
而是留了下来,陪她一起回到别墅。
“鱼伢子,小卿儿,你们回来了?吃过饭没有?”
叶淑兰正在客厅里和三个哥哥看着电视聊着天,见他们一起回来,连忙招呼道。
虽然她觉得儿子跟鲍莉不合适,那也只是因为家世上的差距过大,唯恐儿子日后伤心。
但她对鲍莉本人却是没有任何意见的,相反还十分喜欢这个乖巧漂亮的姑娘。
“妈,我们吃过了。”
江观渔笑着冲三个舅舅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兰婶,舅舅们,你们吃了没有?”
鲍莉甜甜一笑,跟诸位长辈打招呼。
“吃了,吃的可饱了。”
叶知春等人虽然并不看好外甥跟鲍家姑娘的未来,但表面上却不会表露出来,该热情还是要热情的。
“妈,那您陪舅舅们说话,我和卿儿去看看沫沫的情况。”
江观渔似乎是铁了心的要表明自己的态度,毫不避讳的牵起鲍莉的手,就往楼上走去。
鲍莉哪里会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大胆,羞的俏脸通红,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连忙用力想要挣脱,却不料江观渔的手却跟铁箍似的紧抓着不松,让她也只能放弃了挣扎,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耷拉着脑袋,任由他牵着上楼。
叶淑兰脸上的笑容滞了滞,随即摇头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她一直想要撮合儿子跟江夏在一起,尽管做的十分隐秘。
但很显然,儿子已经察觉到了,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表明他的态度。
三个舅舅也是相视苦笑无语,但毕竟才刚和外甥相认没几天,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再说,自家外甥这么优秀,指不定就入了鲍家的眼呢?
万一两人真成了,他们当舅舅的却横加阻挠,岂不是枉做小人?
“撒手,你故意的是不是?”
上了三楼,鲍莉才挣脱了江观渔的手,凶巴巴的小声质问道。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女朋友,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江观渔理直气壮的说道。
鲍莉没好气的飞了个白眼:“我说过,我们的关系要保密,至少现阶段要保密,否则,你会有危险的。”
“什么危险?来自鲍家的危险吗?”
江观渔目光深邃的紧盯着她的眼睛,话中有话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