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多看了这个女人两眼就有错了吗?
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催,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刘炳忍不住碎碎念。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他们骗了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刘炳不明白为什么他运气这样差,为什么玄宁这样残忍,他是个无辜的人啊。
砰!
“聒噪。”
玄宁拿着钢叉,直接给了他一个大逼斗,成功的打掉了他的一颗牙。
她这残暴的举动,成功的让刘炳不敢再多说话,也成功把刘氏夫妇准备求饶的话,都咽下了。
看着浑身都沾满了污垢的几人,玄宁没有眼神没有任何感情的对着几人道:“七天之内,我要听到宋于书怀孕的消息,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的这句话,成功的让地窖所有人都傻了。
尤其是刘炳,冒着可能被打一次的风险,趴在地上如同死狗的质问:“他是男的怎么能怀孕?”
“那我就管不着了,不但他要怀孕,你们每个人都必须怀孕。”
“谁要是没有给我生出个男娃。”
玄宁停顿了一下,一把捏碎旁边的石块。
剩下的话没有多说,就已经让地窖的所有人都如坠冰窖。
宋于书更是破开大骂:“你这个疯子!你这个贱女人!”
这个疯子根本就是找个由头折磨他们,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这个女人疯了,她就是一个疯子!
砰!
宋于书成功的被玄宁敲碎了一颗牙,整个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肿胀了起来。
喂了他一个迷迷臭,在地窖不远处摆放了一些吃剩的饭菜和雨水,确保他们不会饿死,玄宁便离开了地窖。
在她离开后不久,地窖开始传来像野兽般的怒吼声。
还有宋于书骂骂咧咧的惨叫声。
玄宁一连等了三天,总算等到了第一批人贩子。
这次来的人总共是三个人,这三个人早在进入了村口的时候,玄宁就知道了。
因为这个村子被设立了结界,现在只能进不能出。
所以这三人发现村子居然没有看守的人,意识到不对劲,想要跑已经晚了。
玄宁拿着钢叉挥的虎虎生风,毫不留情的把三人的腿打断,然后拖到了村中心的大榕树下。
看着树上挂着一排排的村民,还有地上干枯的血迹,三个人贩子马上明白他们是被村民骗过来。
再看玄宁那冰冷的神色,行走江湖多年的他们立刻懂了,这女人是专门来逮他们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和村民一样遭受残忍的对待,三个狡猾的人贩子立刻哭喊了起来。
虽然说他们刚刚在村口就已经遭受了一顿暴打,腿也被打断了。
但看树上的这些村民们,明显比他们要惨上一点,他们很慌,也很怕。
“我们错了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只要你放过我们,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你。”
“错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马上去警局自首。”
.....
对于他们的哭喊,玄宁无动于衷。
而是认真打量起这三人。
不得不说,这是三人能够骗到那么多人,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看着痛苦哀嚎的六十几岁的老妇以及痛哭的十二岁左右的男童,还有戴着眼镜书卷气满满,长相十分举止斯文痛哭的中年男人。
他们组合在一起,任谁也想不到几人会是恶贯满盈的人贩子。
看着被打断腿的男童,抱着自己的双腿,躺在地上呻吟哭泣,王小红有些不忍:“左小姐,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玄宁还没有说什么,一旁的陈秀珍立刻就抢过了话头。
眼神不善的望着王小红:“这个孩子可怜,那些被骗的妇女孩童就可怜吗?”
陈秀珍本是一所高校的辅导员,因为看见一个孕妇带着孩子搬了一堆东西,她出于善意。
帮助那个孕妇搬东西,谁曾想居然羊入虎口。
而她在没有被骗来这里的时候,本来原定计划当年就要结婚了。
她被骗来这里已经两年了,可以说她的未来已经毁了。
所以看到王小红说这个孩子可怜的时候,她非常的气愤,看着王小红面带嘲讽:“对你来说,骗来这里对你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你当然会同情这些人。”
经过几天的相处,陈秀珍早就把王小红的底细摸清楚了。
知道王小红之前的家,也是贫穷的山区,她是被老乡骗出来打工,才骗到了这里。
不是陈秀珍看不起她,而是事实上,对王小红来说,她不过就是从一个穷的山区,嫁到另一个穷的山区而已。
别以为她不知道,王小红留下来,不只是心疼那个五岁孩子那么简单。
她好几次看见王小红偷偷的给买她那家的男人喂吃的。
如果不是她盯的紧,她都怀疑王小红会不会把那个买她的男人给放下来。
对于王小红这种脑残行为,她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但不表示她愿意让王小红大谈什么善良。
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全部都是恶魔,没有一个值得同情的,这些人贩子更是如此。
她还记得和她一同被骗的同一个女人,因为太过于闹腾,被灌了许多的迷药。
因为人贩子剂量没有控制好,导致那个女人变得痴痴傻傻的。
那个女人十分的漂亮,据说还是京户人士,这一生肯定是毁了。
还有这个村子的人也是同样的恶心。
还有她刚被拐卖来的时候,有一对父子,为了解救两个女同胞,最后被活活打死。
那两个女人也被打断了腿,后来也没了踪迹,想必早就不在人世了。
对于玄宁的做法,她只觉得心头畅快无比,从来不会认为她这样做有什么错误。
当初她之所以要留下来和玄宁一起离开,也是想要看看对方到底要怎么样折磨这群人。
如果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或许有些用处,能帮对方毁尸灭迹。
至于其他的东西,她不关心也不在乎。
这两年来的囚禁,早就让她的心思变得扭曲了起来,什么真善美,在她眼里都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