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们韩君出来投降,我告诉你,不可能!”
“除非你们退出这平阳城!”
“而且我们韩君说了,你要是敢杀了它,曾经整个韩国统治之地的百姓们都不会再服从于你们魏国的!”
韩须臾消失了一会,又回来了。
“你们韩君是不是还活在多年前?”
“不是我们陛下施舍你们韩君,给它一条活路,它早就成为庶民了!”
“如今韩君不仅不知道感恩,居然还敢要挟我们?”
“我看它真是活腻了!”
“来人,给我冲进宫去!”
“擒住韩君者,赏千釿,斩杀韩君者,赏百釿!”
廉颇知道不攻进去,这韩君是不可能出来投降的了。
于是魏军开始奋力攻打这韩宫。
毕竟廉颇手中的军队可不比那些只有多年训练经验的女卒,都是征战多年的勇士。
不到一个时辰时间,廉颇军队就突破了韩宫大门,进入了宫殿之内。
最终韩君佃以及其妻妾子女数百人,全部被抓了起来,押往了大梁。
函谷关。
“白起将军!”
“我们在这已经驻兵近半个月了,如今连秦国的援军都到来了,我们何时才攻打这函谷关呢?”
“是啊!”
“现在将士们都快憋坏了,到底何时才进攻啊!”
蒙骜、魏肴带着一众将领来到了白起军帐内。
“你们何须着急呢?”
“拿下这函谷关不过是弹指间的事!”
“我让你们在这等着,不过是想等待最佳的时机!”
白起此时手中依然拿着兵书看着。
“最佳时机?”
“可是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呢?”
魏肴有些疑惑了。
“本将军已经解释过了,所以你们不必再问了!”
“如果你们真想灭亡秦国,就先回去好好等着吧!”
“时机到了,我自然会通知你们!”
白起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蒙骜、魏肴等人这时只得回去,继续等待主将白起的命令了。
“出来吧,不必再藏于帐外了!”
待所有将领离开后,白起突然说了一句。
“没想到白起将军投奔魏国后,还是如当初那般稳得住啊!”
这时从帐外走进来了一个熟悉的人。
“如果我白起都稳不住,如何又能打那么多胜仗呢?”
“郑将军,您此来想必定有说法吧?”
白起回应。
“没想到白起将军也能如此了解我!”
“我此来确实有一件要事要告诉你!”
原来这人是郑安平。
“你说吧!”
白起便示意。
“如今函谷关守军两万、援军五万,总兵力近七万!”
“虽然其中有两万精锐,但是这些精锐们,似乎对此次战役都已经不抱期望了!”
“而且我听说这些精锐们,似乎更愿意听曾经武安君的话,反而不愿意听从如今守将秦余诲的!”
郑安平说道。
“你来此就是为了向我报信的吗?”
“我听闻你现在不是被秦国捉拿的人吗?”
“你所言可真?”
白起便问。
“我虽然被秦国通缉了,但是我依然能够比白起将军您更容易得到秦军的密切消息!”
“至于白起将军,您是否相信我郑安平之言,那就是您自己事了!”
郑安平回应。
“那你既然说有两万秦国精锐依然愿意听命于我,那你能联系到它们吗?”
白起又问。
“当然能了!”
“因为这两万军队曾经都是白将军您一手带出来的!”
“如果白将军,您愿意相信我郑安平,我愿意替您去与它们进行联系!”
郑安平回复。
“好,那你就去联系吧!”
白起同意了郑安平的意见。
“白将军,您相信那郑安平吗?”
“您可别忘了,这郑安平正是逼着您离开的秦国的人!”
“如今您为何不报复它呢?”
待郑安平离开后,白起身边一将领过来询问。
“报复它?”
“我离开秦国,怨不得这郑安平,甚至连范雎我也不恨!”
“一切都只怪那秦王,它一直就想除掉我与魏冉俩人!”
“如今我们已经投奔魏国了,还是别提曾经这些旧事了吧!”
白起似乎早已经看开一切一样。
“那白将军,您,等的机会到底是什么机会呢?”
将领又问。
“军机不可泄露,你就不必问了!”
白起回应。
魏国大梁。
“恭喜陛下!”
“贺喜陛下!”
“如今大梁城四周河渠基本已经完工了!”
“而且郑梁驰道也已经修通!”
“陛下是否要前往两处地带,参加奠基仪式呢?”
邹衍过来报喜了。
“参加奠基仪式就交给虞信去办吧!”
“至于寡人古,打算明日去一趟临淄,处理一些要事!”
魏遫说道。
“陛下,田文势力不是已经被掐灭了吗?”
“难道还有其它反叛之徒吗!”
邹衍又问。
“其他反叛之徒,在上次讨伐薛君战役中,早已经消失殆尽了!”
“而这次是因为齐地出现了大旱,我身为皇帝,当然得去往救济了!”
魏遫说着。
“东海国大旱了?”
邹衍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如今齐地民心不稳,所以我身为大魏天子,当然得去一趟了!”
魏遫说着。
“原来这样啊!”
“那陛下可否带我邹衍一同前往呢?”
邹衍也想去了。
“当然可以啊!”
“毕竟邹卿您在齐国名望依然在,到时候,邹卿您去了,正好还能帮助一番寡人!”
“好,那我现在就回去收拾!”
邹衍听到魏遫答应带自己去东海郡,自然激动了。
待邹衍刚一走,王后湘女突然来到了魏遫面前。
“夫人,您这是来做甚呢?”
毕竟魏遫再处理国事时候,一般王后是不会来打扰的。
“夫君,如今无忌也已经十岁了,而我大魏迟迟未立储君!”
“您觉得无忌如何呢?”
王后便问。
“夫人说储君之事啊?”
“这关系我大魏的国运!”
“如果寡人需要立储君,无忌还得需要受到考验才行啊!”
魏遫回应。
“可是我听闻夫君您又要去遥远的东海郡了,可是您一走,国中无人坐镇,该如何是好呢?”
“对了,我听闻最近大梁城中似乎有流言,说夫君您活不过五旬了,这可是真的?”
王后不禁又问。
“寡人活不过五旬?”
“这是谁传出来谣言呢?”
“莫非夫人就是听到这个谣言,才来向寡人建议立无忌为储君之事的?”
“寡人必然让人去收拾一番这造谣之人!”
魏遫惊了一下,毕竟自己活多久之事,可是没有其它任何人知道的。
如今在大梁城中居然有谣言了,看来似乎有人故意在散播此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