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把齐骁占扶到林小芭的床榻没多久,林小芭也走了进来。
“长风,今晚你和小含挤一挤吧,虽说无常身负重伤,但我还是担心他会再来,我怕下次他又会掳走小含。”
林小芭坐到床边扶过齐骁占的手臂,又如是多嘱咐了徐长风一句。
“好,我会与他同屋,你放心休息便是,今晚我会守夜。”
徐长风摸了摸林小芭的头应道。
“嗯!辛苦你了!”
林小芭说罢,徐长风对她笑笑,便是转身带上房门离开了。
门一关上,林小芭就赶紧动手为齐骁占解起了衣带。
齐骁占看到林小芭这般少有地对他积极主动的样子,却是不禁笑出了声来:
“呵~”
“你笑什么?
不难受了?”
林小芭闻声又抬眼问了他一句,而后就匆匆扒下了他的一件外衫。
“自然难受。
只是我突然觉得偶尔中一次这样的毒也不错,至少能让我看到你也有对我猴急的时候!”
齐骁占越说越带劲地勾唇坏笑。
“齐骁占,我看你不是中毒,是脑袋被门夹了吧!
我这哪里是猴急?!
我明明是怕你死在独情的手上,着急给你解毒而已!
要不是这烈阳酒会在两个时辰内就促发独情要了你的命,我也不用这样来帮你先平复住独情!”
林小芭骂骂咧咧地抽着齐骁占的衣带,说罢便是把齐骁占一推,让他倒了下去地躺在被褥上,随即便一个跨腿,坐在了他身上。
她见齐骁占还想再开口还嘴,她便是干脆揪着他那敞开的亵衣衣襟,直接俯身以唇封嘴,不让他再说半个字会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主动的话。
而林小芭这般主动地抱他吻他,不仅让他心理上十分享受,更是刺激得独情更加躁动,他此时此刻也是顾不上再说那些有的没的,只想把林小芭拖下来“生吞活剥”!
“啊!阿占!你轻点行不行?!这独情到底是要你的命,还是要我的命啊?!”
“呵!你再大声,整个山庄的人都要听到的!”
“那你就给我稍微克制一点!别被独情牵着鼻子走行不行!”
“不行!”
“啊……”
院内回荡着林小芭的叫声,整个山庄的人未必都能听见,但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另一间厢房的徐长风和林含肯定是听得见的,两人此刻都还没睡,甚至还没熄灯地都坐在桌边喝着茶。
当他们清清楚楚地听到林小芭和齐骁占的对话时,林含就脸红了地与徐长风尴尬对视一眼,然后彼此笑了一下地又都移开视线,端起杯子喝水,以缓解尴尬。
这一夜,徐长风守得十分难熬,因为齐骁占中了独情加烈阳酒的缘故,使得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才让院子安静了下来,徐长风听到林小芭的那些声音,自然也忍得难受,哪怕他已经没有了独情的煽动,也很难不去想林小芭跟他在一起的样子。
林含也同样不太好过,虽说他在此事上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仍旧十分单纯青涩,但他自然也会想入非非起他第一次被林小芭推倒时的美好回忆。
所以他愣是也熬到了院子里没了林小芭的叫声,才上床去睡。
徐长风为了平息自己的燃起的渴望之火,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可不管他喝了多少都觉得口干舌燥,故他便是坐不住地,在院子安静后提剑去了院中,练起剑来,试图把那无处发泄的精力,以这种方式发泄出去!
但这一夜最最难熬的人还是齐骁占,因为第一次中独情的他,尽管平息了烈阳酒给独情带来的骚动,却始终无法平息林小芭给独情带来的躁动!
可林小芭今晚确确实实被他折腾得太狠了点,此时此刻已经累得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他自然不忍心再为了一己欲望把她弄醒。
所以他只能一边舍不得放开林小芭,一边又拼命强忍着体内独情为林小芭的躁动,煎熬地度过这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