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花岩起来之后发现沈初北依旧没回来,花岩站在大堂里思考了一下就看到君白宴匆忙归来。“不好了,出事了!我三哥在哪呢?”
君白宴火急火燎的问道。花岩正想回答,君帝策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了。“六弟,怎么了?”
君帝策问道。“三哥,出事了,父皇把沈兄给关起来了!”
君白宴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说什么?”
君帝策很惊讶,蹙眉问道,“父皇怎么会把沈初北给关起来?”
“沈初北给二姐医治,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宫里的太医束手无策,父皇一怒之下就将沈初北给关起来了。”
君白宴说明了情况。花岩听了之后,紧蹙着眉毛。真是伴君如伴虎,如果病情实在严重那确实无法医治的话那也不能怪在沈初北的身上吧。沈初北真是太冤了。“六弟,我们现在进宫。”
君帝策冷声说道。“我也要一起去。”
花岩说道,“我想去看看二公主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白宴和君帝策本来想开口拒绝的,但是他们又想到上官花岩是会医术的就没拒绝。三个人立刻朝着宫里赶了过去。感到宫里的时候,君连安正守在君染染的旁边,而沈初北身上被铁链铐住了跪在地上,旁边站着两排都是宫里的太医。花岩将目光落在了沈初北的身上,沈初北眉头紧蹙,眼中都是懊恼和疑惑。“儿臣参见父皇。”
君帝策和君白宴一同行礼。上官花岩此时也行礼了,“小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花岩的声音一响起,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花岩的身上,看到她会来都觉得很奇怪。“父皇,儿臣听闻二姐病情严重。”
君帝策说道,“沈初北虽是医仙但也并非能救治所有的疾病。”
“朕就知道你是来替沈初北求情的。”
君连安沉声说道,“他没接手治疗染染的时候,染染还能说话,还能动,现在染染浑身疲惫,她说自己骨头都在发软,而且精神涣散,这不是沈初北误诊了是什么?”
骨头发软?花岩若有所思,还是觉得是炎症引起的问题。“皇上小女斗胆想替二公主把脉。”
花岩跪在地上说道,“二公主的症状小女略有所闻。”
“你来把脉?”
君连安很嫌弃的说道,“上官花岩,你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还会医术?”
“皇上,小女并非不学无术,只是小女不愿展露。”
花岩说道,“小女请求替二公主把脉。”
“父皇,您就让上官花岩把脉吧。”
君云澈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的衣服,神色憔悴,眼眸中带着憎恨。他的嘴角养着一抹清浅的笑容。花岩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就有些不太舒服了。他让皇上同意自己去给君染染把脉,估计也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吧。“澈儿。”
君连安看向了君云澈。“父皇,儿臣身边的侍卫尺离之前中毒,还是上官花岩出手相救,儿臣以为这上官花岩医术了得。”
君云澈的目的实在是太过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