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壮汉惊魂未定地咽了一口唾沫：“刚刚你看到了什么吗？”
春娘歪头神色疑惑地望着他：“你是说你一进电梯都乱叫吗？”
见春娘神色如常，壮汉的心也平静了些，自己刚才似乎是真的产生了幻觉，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歉意地看向春娘：“抱歉刚才吓到你了。”
“吓到？那不至于？你看到了什么？”春娘缓缓摇头，一脸好奇地望着壮汉。
“刚刚我看到鬼了，一个丑爆了的女鬼，太恐怖了。”壮汉闭上眼睛，拍了拍胸口，努力让自己恢复镇定。
突然春娘娇俏一笑，温柔地拍了拍壮汉的肩膀，柔声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还没从春娘话里反应过来壮汉，听话地睁开了眼。
这时，电梯里灯光开始闪烁，对着他笑意温柔的“美女”，脸上红润皮肤开始碎裂往下掉落，露出了青灰的底色。
她神色狰狞地咧嘴一笑，身上黑色的怨气暴起，迅速将面露惊恐的壮汉包裹起来，下一秒，春娘双手化为利爪，直接刺进了壮汉的胸膛。
壮汉双目圆睁，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鬼从自己的胸腔中，掏出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他痛苦地张嘴，鲜血从嘴角流出：“你——”
话还没说完，壮汉便在电梯众鬼and一人的注视下，一头栽倒在地，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地。
“piapiapia～”夏蓁伸手鼓掌，一脸欣慰地看着面前恢复正常的春娘:“厉害厉害！”
听到夏蓁的掌声，因春娘操作目瞪口呆的女鬼们，突然惊醒，连忙抬手跟着鼓掌，一脸崇拜地望着他。
春娘抬手一把扯下了头上的头套，神色淡定地望着跟前的五位新娘：“都看会了吗？”
“会了，下一个我来！”
“呸，我来我可以。”
“让我试试吧，姐妹求求你们了！”
“我来我来我来。”
......
听到她们乱七八糟的吵闹声，季舒曼轻“啧”了一声，美丽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声音不大，但是对于刚刚才在她手下上过课的女鬼来说，却是足以让她们安静下来。
“我是该夸你们工作积极，还是该骂你们单蠢？刚刚这个玩家明显就是一个头脑单纯的二愣子，信不信？只要遇到一个lsp玩家，你们立马就能现出原形，真以为自己学了一招，就能变成春娘？你们现在的功力，还不够看的！”
她眼神犀利地扫过了面前三个唯唯诺诺的女鬼：“刚才春娘在电梯里的几次表情变化，你们谁学会了？”
“我......我可以试一下！”鼻头有颗小痣的女鬼，跃跃欲试地举手。
季舒曼对着她挑了一下下巴，示意她开始。
女鬼闭上眼睛深呼吸后，睁开眼对着季舒曼眨了眨眼睛。
只看了一秒，季舒曼便辣眼睛地转开了视线，啥玩意儿啊！别的不说，单是她副本的干尸表情都比她的好。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电梯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惊呼。
“好啊！我说怎么找不到人呢，原来你们背着我偷偷在这儿玩游戏呢。”
小丑顶着他的夸张爆炸头，出现在了走廊里，他一脸遭受背叛地瞪着夏蓁春娘还有罗恩。
“你们看看！这个油腻肥胖的中年男人，表情都比你们的生动，你们作为年轻小姑娘被他比下去甘心吗？”季舒曼伸手指着电梯门外的小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的几个女鬼。
“诶诶诶！几个意思啊，第一次见面就搞人身攻击！过分了啊！”
夏蓁笑着抬手跟小丑打了个招呼：“今天怎么有空？”
“嗨，我刚开完一把游戏，想着找他俩去看鸟嘴，结果一个人都没有。后台查了才发现他们俩被你拐到这个副本来了。”
小丑走进电梯，凑的夏蓁旁边，看着前方双手抱胸对着一排女鬼说教的季舒曼，好奇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对这三boss进行在岗培训呢！”夏蓁从空间掏出一把瓜子，塞了一把递给小丑，又给春娘和罗恩各塞了一根棒棒糖。
小丑捧着瓜子拿起起一颗放进嘴里，颇有兴致地开口道：“磕——在岗培训我可以啊，这我熟，tui——想当年我公司刚起步的时候，我也亲自下场培训了不少员工。”
夏蓁吃着瓜子一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是女鬼培训，磕——就你游戏里的gai溜子tui——玩法，根本就不管用。磕——她们之前就在这个副本里就跟gai溜子一样，tui——结果被玩家当狗一样溜，所以才给她们开课的。”
“哦，这样啊，那可太遗憾了，磕——tui——”小丑嘴上说着遗憾，面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他抬眸看向跟春娘凑在一起，捧着夏蓁手机玩儿消消乐的罗恩，确定他听不到后，俯身凑到夏蓁耳旁八卦道：“你知道鸟嘴是怎么对付那副本里的第三个帮凶的吗？”
夏蓁磕着瓜子，眸光一闪好奇地看向小丑：“怎么对付的？”
“他直接把那人的皮活.剥了下来，把那人泡到他研发的药水儿里，磕——tui～每天早中晚各一遍，每次的药水都不一样，厉害吧！”
想到鸟哥药物研发的能力，夏蓁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那这个人有得受了。”
她的第一对反派cp，磕死了，磕死了！！！！
“可不咋滴！”小丑赞同地点头，然后对着季舒曼几人的方向挑下巴，好奇问道，“她们是在培训啥？怎么看着眼睛好像有问题，进沙子了？”
本就快几个女鬼的表现气出心梗的季舒曼，回头瞪了一眼气定神闲嗑着瓜子还说风凉话的小丑：“来，你牛逼，你来！”
哪知小丑毫不客气地将瓜子塞进自己的兜里，拍了拍手走了过去：“我来就我来。”
被季舒曼喷到心态险些崩溃的几个女鬼，听到突然要换讲师，先是舒了一口气，然后又面带着疑惑地看向笑眯眯的小丑。
这个胖胖的小丑，她们知道，不过两个副本的游戏模式跟玩法不一样，他这是要教些什么？
难道，她们要从错误版“gai溜子”，变成进阶版“gai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