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中州,一场惊天大战爆发。麻竹虽然躲藏了起来,但是黑白圣子二人出手,很久就锁定了麻竹的藏身之地。但就在中州各大霸主松了一口气,以为胜券在握之时,意外发生了。一名强大且神秘的女修突然出现,以雷霆手段,将黑白圣子当场击杀,带着麻竹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州再次震动。“黑白圣子,竟然败了?”
“还是化神期的黑白圣子啊,竟然败了!”
“那女人太强大了,她到底是谁?”
修真者联盟中,几位高层围坐在议事厅,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犹如吃了苍蝇一般。“她绝对不是五方之人。”
世界有五方,东荒,西域,南州,北境,中州。五方之上有六域,浮屠域,苍灵域,丹域,小天域、圣域、海域。六域之上有三界,妖界,丹界,修罗界。这范围太大了,他们根本无法锁定敌人是谁。“从那女人的出手来看,可能是妖族!”
“妖族?”
要高层心里一惊,随机摇头道:“不可能,当年那一战,妖族早已落魄,如今早已是一盘散沙,不能有这等天才诞生!”
“但我看那女人的战斗手法,的确是妖族!”
“有没有可能,是敌人故意为之呢?想让我们再次与妖族对上。”
这时,一位老者咳嗽了一声,说道:“不管如何,五方之地已经逐渐不平静了,仙宫尚处在复苏阶段,我等要做的事,便是为仙宫扫除一切障碍!”
“无论这些人的背后站着那位上古仙人,但只要等到仙宫复苏,他们,都得死!”
有人叹了口气,问这位老者,“圣尊,我等该怎么做?”
“各司其职吧,麻竹跑了就跑了吧,等仙宫复苏之后,自然有人收拾他。”
“圣尊的意思就是,不管咯?”
“嗯!”
“好吧,那潜龙榜前三甲身死之事?”
“也别深究了,我总觉得这些事有什么联系,死了就死了,中州不缺天才,死了的人,不配叫天才!”
圣尊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那件事,也通知下去吧!”
“是,圣尊!”
……楚阳自然不知道中州发生的事。中州的事虽然解决了,但东荒的两人势力,因为死了两位前任传人 ,早已震怒。天焚宫。段林身死一事,早已在宗内引起轰动。身为天焚宫大师兄,段林被很多人寄予厚望,但是没想到,却死在了蛮州。而很快就有人将段林身死有关的事,传到了天焚宫。“是楚阳?”
“如今的潜龙榜第九?”
“该死的,竟然敢杀我天焚宫大师兄!”
当时诸位长老震怒,立马派人想要将楚阳捉拿回天焚宫。但是,还没出手,上任大师兄,乾元身死的消息,再次穿了过来。“什么?”
天焚宫诸长老愕然,“乾元也没了?”
“还是那个楚阳干的?”
“他有这等实力?”
惊讶的同时,无法抑制的愤怒,充斥着这些长老的内心。“大胆楚阳,连杀我天焚宫两任大师兄,过分!”
“这个孽障,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乾元早已达到假丹期,为据我们所知,这楚阳才筑基,哪来的实力杀乾元?”
也有人自以为冷静的分析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了,楚阳与赤王一起出手,才杀了乾元!”
有人将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了出来,现场一片安静。“赤王?”
有人皱眉,“若是他的话,我们得向内宗汇报此事了!”
“汇报了屁,赤王也死了,与无罪禅师大战了一场,两人一起死在了青莲山脉!”
“死了?”
有人愕然。赤王纵横赤州多年,没想到是这种解决。“那就好办了!”
愕然之后,众长老松了一口气。“这事,不用禀报内宗了,我们外宗能解决!”
“是啊,不管是段林还是乾元,都是我外宗的大师兄,虽然比不上内宗,但我外宗,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长老们脸色有些难看。段林和乾元,本是他们培养出来,想要与天焚宫内宗一较长短的。结果还没发挥自己的分量,便别人斩了。“去吧,去点人,将楚阳捉回来,我要扒皮抽经!”
“对了,赤王死了,他的赤王宫还在,我们顺带将赤州也接受了吧!”
“赤州三王,如今赤王身死,他还杀了我天焚宫外宗的大师兄,他的势力,自然该我们接手!”
“嘎嘎嘎,去吧,去吧!”
当天。天焚宫对外称,天焚宫大师兄段林,以及上任大师兄乾元身死,而罪魁祸首,则是楚阳与赤王。楚阳,一些人不知道是谁。但赤王,很多人都知道。那是赤州的三王之一。“我们要接手赤王剩下的势力,是因为他杀了我们的上任大师兄!”
“谁若是想参与其中,就是对我天焚宫的挑衅,我等不介意发动宗门之战!”
天焚宫都这样说了,东荒修真界自然没人分一杯羹。就算是赤州另外两位王也在当天表示,不会插手此时。毕竟别人的确是死了一位前任大师兄和现任大师兄。然而,让众人意外的是,此次事件中,另外一个受孩子,地辛所在的青云阁,却是意外的沉默。“地辛在青云阁,地位并不高,所以青云阁干脆成全了天焚宫吧,毕竟这可是难道的人情!”
有人如此猜测。青云阁的背后,站着中州的青云剑宗。青云剑宗何等恐怖的存在?其中天才自然是多不胜数,一个地辛而已,不是损失不起。用一个帝辛,来换取天焚宫的人情,怎么看都是划算的。所以,这种说法,很快便占据了主流。没人反对。然而,谁也不知道。当青云阁几位掌权之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是冷笑连连。“人情?呵,他天焚宫赶着去送死,竟然还觉得是我等送给他的人情?”
“天焚宫注定要铩羽而归咯!”
青云阁背后是站着青云剑宗,他们对地辛之死,虽然也怀恨在心。但是,他们知道的更多。对比起中州那些宗门的损失,他们觉得,死一个地辛而已,这是最小的损失……